我开挂就无敌/鬼命阴倌 第580节

  登时,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丫丫的腿儿,要是让玲玲知道刘长歌进寺庙抓鬼的事可咋整?

  倒不是我怕玲玲知道鬼,而是怕麻烦,普通人知道鬼了,可不就得好奇一下吗?

  一好奇,我又得给她解释一大堆。

  玲玲又说:“他们说你朋友打坏了寺庙里的一座佛像。”

  “就嚷嚷这些?”我说。

  玲玲点点头。

  呼。我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不就一座佛像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事你就想错了。”玲玲摇摇头,俏脸一下子凝重起来:“现在卧佛寺已经在全国悬赏你俩了。”

  卧槽!

  要不要这么狠?

  打坏了一座佛像就全国通缉,卧佛寺那群秃驴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干呢?

  玲玲见我懵比,解释起来:“泰国是信仰佛教的,这种信仰深入到他们生活的每一处,打坏了一座佛像在他们眼里就跟天塌了似的,通缉你们很正常的。”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好啦,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自己小心点吧,要是被卧佛寺抓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就先走啦。”

  等玲玲离开后,我才反应过来,刘长歌这次貌似真的把事情越搞越大条了。

  卧佛寺现在在全国通缉我俩,今晚我和刘长歌要是今了卧佛寺,不就成了进了瓮的王八了吗?

  那这卧佛寺,到底进还是不进?

  想了想,我给刘长歌打了个电话,好死不死的,这家伙竟然关机了。

  我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感觉脑壳胀的疼,一方面怕龙王报复,一方面又得罪了卧佛寺,这次我到泰国,还真特么是倒血霉了。

  不过为了龙脉石,就算今晚卧佛寺里有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了。

  大不了被抓住受折磨罢了,可要是不把魔念压制下去,以后再入魔,那闯的祸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

  想通后,我就懒得管了,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等刘长歌回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我感觉房间里有些凉,我闭着眼睛抓到了被子裹在身上,可这凉意依旧没有褪去,冻得我蜷在了一起。

  没睡多久,我就感觉脸上痒痒麻麻的,特别是眉心上,还有些刺痛,热乎乎的。

  我困得要死,伸手满脸挠了一番,这感觉才消失不见,屋子也不那么凉了,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风,你小子猪呢?还不醒?”耳边,响起刘长歌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漆黑,隐约看到有个人影站在门口。

  啪嗒一声,灯光亮起。

  刘长歌活动着腰板走了过来:“啧啧,你小子应该跟我一起去试试的,泰国的风土人情不是一般的好。”

  我一阵无语,张口正要损这家伙呢,刘长歌忽然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似的。

  我问:“你干嘛用这眼神看我?”

  “你额头上怎么回事?”刘长歌问。

  “什么怎么回事?”我有些纳闷。

  他就跟疯了一样,一把把我拎下床,推搡着我走到洗手间,指着镜子说:“你自己看。”

  我蒙圈地看向镜子,这一看,我登时就愣住了。

  奇怪,我额头上怎么会有个火焰图案的?

  这火焰图案约莫小手指大,赤红色,分成三个火尾向上,镜子里在我脸上显得极其扎眼。

  谁整的恶作剧?

  我一阵蛋疼,伸手想擦掉额头上的火焰图案,可食指刚按上去,登时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席卷全身,疼的惨叫了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咬牙问刘长歌:“这玩意儿是什么啊?”

  刘长歌骇然地瞪着我,过了几秒钟,他叹了一口气:“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小子中降头了。”

第996章 飞降

  降头?

  龙王!

  我后背登时一股寒意直窜到天灵盖:“刘哥,你看清楚再说,别吓我啊。”

  刘长歌白了我一眼,让我跟他出来,然后就从他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递给我:“是不是降头,滴上去就知道了,如果是降头的话,会很痛。”

  这小瓶看着就跟医院里打点滴的小瓶一样,里边装着黄灿灿的液体,瓶口用一张黄符封着。

  我问刘长歌这什么玩意儿。

  他笑了笑:“童子尿。”

  “童子尿对降头有用?”我有些诧异。

  刘长歌白了我一眼:“亏的你混这行这么久了,万法万术,殊途同归,童子尿乃是至阳之物,能检测到降头,但是无法解除降头。”

  我皱了皱眉,也顾不得恶心,掀开符封,一股难闻刺鼻的尿味扑鼻而来。

  强忍着恶心,我往手心倒了一点,然后抹到了额头上。

  就在童子尿碰触到火焰图案的瞬间,一股锥心刺骨的剧痛陡然从眉心处爆发。

  疼!

  我大叫了一声,捂着脑门就蹲在了地上,就感觉眉心处像是要炸开似的,宛若无数把利刀在疯狂的割动着,不仅如此,眉心火焰图案处竟然还有一股极其炽烈的热意。

  就好像,一把火直接杵我脑门上烧似的。

  不过几秒钟,我就疼的瑟瑟发抖起来,浑身大汗,脑仁子一阵阵胀痛,眉心处的火焰图案更是亮起了莹莹红光。

  好在仅仅持续了十秒钟,这种剧痛就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我眉心处却散发出一股极其难闻的烧焦味。

  “是降头了。”耳边,响起刘长歌低沉的声音。

  我紧咬着牙,深吸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站起来茫然地看着他:“我明明一直待在房间里的,怎么会突然中了降头?”

  刘长歌没有说话,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我放下童子尿,也坐在沙发上,别提多蛋疼了。

  明明什么都没干,仅仅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就突然中了降头了?

  而且,现在这情况,在泰国谁会对付我?

  除了龙王我实在想不到别人,降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身上,十成十的是龙王已经找到我了!

  “我离开这段时间,你见过谁没有?”刘长歌忽然问。

  我猛地一激灵,导游玲玲!

  是了,从刘长歌离开后,我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那个熊孩子和玲玲。熊孩子那么小,我和他接触的时间也不长,和共处一室过的玲玲比较起来,嫌疑最大的就是玲玲了!

  我把事情说了出来,刘长歌脸色一沉,站起来:“跟我找她去。”

  跟着刘长歌出了门,我记得玲玲带团的团友住的房间,敲开房门问了一下就知道玲玲住的房间了。

  我和刘长歌找到玲玲的房间,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玲玲穿着睡衣,头发蓬松,一脸迷糊,挠着头发问我:“陈风,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

  我登时火气就上来了,老子之前那么信任你,你特么反手就中我一个降头,还问我什么事?

  我正要发火呢,一旁的刘长歌忽然就蹿了上去,一把将玲玲按在了房门上,然后一只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撩了一下偏分,邪魅笑道:“美女,方便一起吃个饭吗?”

  玲玲被吓了一大跳,我一见刘长歌不对劲,忙笑着说:“这是我朋友,就中午被和尚追的那个龟孙儿。”

  “你特娘才是龟孙儿。”刘长歌回头冲我眨了眨眼,然后又扭头问玲玲:“美女,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玲玲的神情缓和了一些,说:“抱歉,我这几天累坏了,明天一大早还得送团友登机,所以不能去了。”

  “OK!”刘长歌果断的打了个响指,“那你方便留个电话号码吗?毕竟我经常到泰国出差,机会多的是,下次再请你吃饭。”

  刘长歌这瘪犊子,特么到底是帮我解决降头还是泡妞啊?

  我在旁边看的脑子里一万条泰迪狗狂奔着。

  玲玲点点头,然后就进屋找了纸笔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刘长歌。

  拿到玲玲的号码后,刘长歌也不再纠缠,转身拉着我就回了房间。

  关上门,我就说:“刘哥,你刚什么情况?”

  刘长歌一边银荡的摆弄着玲玲的号码,一边冲我挑了挑眉:“小子,刚才反应够快的啊。”

  我瘪了瘪嘴,坐了下来,这家伙不是纯粹侮辱我智商吗?

  本来是去查降头的事的,这家伙却突然跟泰迪狗似的扑向玲玲,我能察觉不出来吗?

  正蛋疼着呢,刘长歌忽然说:“风子,我发现我恋爱了。”

  “恋你个大飞机,你一年365天都在恋爱。”我翻了个白眼,就这混蛋随时都想着体验各地风情的尿性,他要是真恋爱了,那才怪了。

  我没了耐性,问:“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查降头却被你整成泡妞了,你良心不会痛吗?”

  “不是她。”刘长歌摇摇头,“她身上没有半点异常,不是她给你下的降头。”

  “切,那你看我这么帅,像是地府阴倌不?”我还是有些怀疑玲玲,毕竟从头到尾,她的嫌疑最大。

  “少拿你潘长江的长相说事。”刘长歌白了我一眼,“龙王那级别的大佬,如果真想弄你,还用不着拿普通人当媒介,而且如果真有这么回事的话,玲玲身上肯定会有一些异常的。”

  我皱着眉,有些心烦意乱:“不是她的话,我这降头到底怎么中的啊?”

  “飞降。”刘长歌缓缓吐出两个字。

  我浑身一震,登时想起来关于降头术的事情。

  降头术说白了就是源自华夏巫蛊之术,施降的手段也和巫蛊手段大同小异,药降、虫降、鬼降等等,而飞降,则是所有降头术里最高级的一种!

  所谓“飞降”,顾名思义,就是从天而降,飞来横祸,防不胜防。

  寻常的降头术,需要媒介,将降头放到人身上,而飞降则只需要活人生辰八字亦或者贴身之物,例如头发、指甲,就可以施展。

  和其他降头术比起来,飞降也是后果最惨的降头术,一旦中降头,几乎就是必死无疑了!

  想到这,我浑身都冰凉起来,问刘长歌:“刘哥,这玩意儿有法子解没有?”

  刘长歌摇摇头:“我没那道行,得打电话问问师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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