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而残忍的。
就在常青青喷出了她毕生精华凝聚而成的一口毒雾之时,秦楚楚却挥了挥手,从秦楚楚的手中弹射出了无数道淡青色的烟雾。
常青青喷出的毒雾虽然是剧毒,但秦楚楚所弹出的淡青色烟雾正好能够化解常青青的蛇毒,只要和秦楚楚所弹出的淡青色烟雾交着到一起,常青青所喷出的毒雾就会化成毒液,从半空中掉落到地上。
可以说在转眼之间,常青青所喷出的毒雾就被秦楚楚所化解,那些毒雾化成了剧毒无比的毒液,跌落在了地上。
“这些毒液对我来说可是好东西,看来我应该对你说声谢谢。”
面带着优雅而高贵的笑容,在说话之间,秦楚楚对着地面上的那些毒液轻轻的挥了挥手,刹那之间,那些毒液就被秦楚楚收进了她的纳戒之中。
但在我看来,秦楚楚的手段是越来越诡异莫测,她给我的感觉,好像越来越神秘莫测,越来越可怕了!
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对常青青来说也是如此,秦楚楚的手段简直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算是她传承了血脉的先祖,梅山七怪中的常昊,也没有见过秦楚楚的这种手段吧?
秦楚楚的这种手段,就好像是他们妖族一脉的克星一样!
突然之间产生了一个这样的念头,常青青一脸惊悚的对着秦楚楚道:“你,你究竟是什么来路?”
“老娘我跟你拼了!”
嘴上虽然在这样说,但常青青却并没有再喷出毒雾,而是把她自己的身体化作了一道青烟,向着距离她最近的一个窗户撞了过去。
我们一帮人全都挡在了常青青的正面,所以常青青向侧面的窗户撞去之时,我们是来不及阻挡她的。
尤其是她化作了一道青烟的形态之下,我们想阻挡她是很难做到的。
但我们对常青青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所以对常青青化作了一道青烟向窗户撞去,我们并不怎么担心。
“嘭!”
就在常青青化作了一道青烟撞破了窗户,发出了一声巨响的同时,窗户外却传来了一声炸雷一般的声音。
“想跑?那得你池爷爷同意了才行!”
随着这声炸雷一般的响起,小兰陵的手中拿着一根碗口粗细的铁棍,连看都没有看,对着窗户就连连的几棍砸了过去。
常青青虽然化成了一道青烟,但这道青烟却是她的实体,所以当遭到小兰陵的迎头痛击之后,常青青的身体立刻就条件反射的弹了回来。
“啊!”
发出了无比痛苦的嚎叫之声,但常青青却没有停下来,又以青烟的形态向着另外一个窗户飘了过去。
“嘭!”
常青青又一次撞破了这扇窗户,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老修早已经在这扇窗户外面等着他了。
老修的手中握着一对铜锤,这可是他前世的师尊清虚道德真君留给他的他前世的武器。
这对铜锤可是采集了五座大山的铜铁精华炼制而成,打在人身上有万钧之力。
在常青青撞破窗户的那一刻,老修就举起了铜锤,对着窗户一顿猛砸!
小兰陵的铁棒还算好,常青青能够挨的住,但老修的这一对铜锤砸到了身上,有万钧之力加身,常青青立刻就被打的显出了原形,化作了一条青色巨蟒跌落在了地上。
而见常青青被老修的铜锤打了个半死,就连原形都显现了出来,秦楚楚二话不说,对着常青青弹了一下手指,立刻就有一道无色无形的烟雾弹到了她的身上,被常青青的蛇躯所吸收。
第1559章 死亡代言人
英国伦敦的某个世界知名的商业街,在一座五十六层高的摩天大厦顶楼,一名须发皆白,穿着一身阿玛尼西服,蓝眼睛大鼻子的西方老者,正带着老花镜,拄着拐杖,透过窗户看着远方夜色中的灯火。
此时,虽然天色已黑,但在伦敦这种国际性的大都市,繁华的街道上却从来都不会缺少匆匆而行的路人。
对于一个迟暮的老人来说,人生就好像大梦一场。
曾经的他也和这些路人一样,为明天而奔波,为生活而奔走。
但是,现在的他却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时日已经剩下不多了!
所以当居高临下看着马路上的那些朝气蓬勃为生活而奔走的人之时,老者无限的感慨,不胜的唏嘘。
“子孙若如我,要钱做什么?”
“子孙不如我,留钱能若何?”
“东方中国的那些上古先贤,所说的这些话可真是经典啊!”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深感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留存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老者在养病的时间里,阅读了大量东西方的文化著作。
而此时此刻,当他的脑海之中突然闪现了一个这样的念头之时,在自言自语的感慨着的同时,这老者已经暗暗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栋摩天大陆的顶楼,本身就是这老者的物业,这会儿在顶楼的这间房间里,只有老者一个人。
但就在这名老者刚刚发表完了他的感慨,内心深处做出了一个决定之时,从窗户外的墙壁上,突然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男子爬了上来。
这名年轻男子长着一副东方人的模样,在爬到了顶楼的窗户边之后,用他特制的工具轻轻的划了一下,就划开了窗户的玻璃。
接下来这男子用手托住了玻璃,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房间内。
随后这男子一反手把玻璃又安了回去,如果没有在现场看到的话,是很难看出他怎么进入五十六层顶楼的这间房的。
西方老者或许是因为年龄大了,感官不是很灵敏,就算是这名年轻的东方男子用比较特殊的方式来到了房间内,老者依然没有发现。
默默的看着窗外,老者回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回想起了他已经死去多年的妻子。
而就在这时,年轻男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老者的身后。
“您是布莱克先生吗?”
当这年轻男子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之时,老者的身体明显的一震,但老者却还是没有转过身子。
“我是布莱克,请问您是那位?”
说到这里,老者又加重语气的强调着道:“或者说,您是谁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