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124节

“小心,别掉下去了。”陈歌站在窗口,病栋被密林包围,一眼望去看不见任何灯火。

“谁能想到荒郊野外里会藏有这样一栋建筑?”陈歌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白猫就趴在窗口不走,仰头发出叫声。

“是窗户外面有问题?在我的头顶?”出于对白猫的信任,陈歌打开窗户,朝楼上看去。

就在他的正上方,三楼楼廊窗口,有一张略有变形的脸正在往下看。

背着光,那人听见陈歌开窗的声音后,就立刻向后躲闪,他窗户也没关就直接消失了。

“那张脸……”陈歌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就在自己头顶,双方大概只对视了不到零点一秒的时间,他根本来不及细看,只是觉得那张脸的五官有点畸形,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没有轻举妄动,陈歌仔细倾听,可是楼廊上并没有传来脚步声,判断不出对方是往哪个方向跑了。

“总觉得那张脸两边有些不对称,应该是人吧。”

陈歌握紧工具锤进入第二病栋,他之前认为第一病栋和第二病栋差不多,可是等他真正进入第二病栋后才发现,这两座病栋里的布置完全不同。

第二病栋要比第一病栋阴森空旷许多,走廊里没有拥挤的床位,一个个单间之中,除了最基本的单人床外,还增添了桌椅和台灯。

“环境要比第一病栋好很多。”陈歌随手在楼廊入口撒了一把盐,进入了离他最近的第一个房间。

床铺被掀开,被子里的棉絮扔了一地,夜壶和餐具摆在一起,墙壁上还有很多用指甲挖出来的字。

“每天照顾这样的病人,精神病院的护士和护工也挺不容易的。”陈歌退出房间,继续往前。

第二病栋里的病室种类丰富了许多,有专门的疏导室、娱乐室、棋牌室、沐浴室,陈歌甚至还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个搭建着舞台的小型会堂,只不过屋里的布置有点奇怪。

这所小型会堂似乎不是用来举办联欢和晚会的,窗户用木板封死,挂着特别加厚的窗帘,所有装饰不是黑色就是白色,显得十分压抑。

推开房门,陈歌还没进去就停下了脚步,他看见舞台中间的位置摆着半张放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贴在墙面上,原本应该是完整的一张,只是不知道被谁割掉了一半。

不过仅从剩下的那一半也能看出,照片里是一个中年女护士,她体型粗壮,表情很凶。

“放大的黑白照,不透光的黑色窗帘,一排排木质座椅,这地方怎么感觉跟个灵堂一样?”陈歌想不明白,精神病院里为何会有这样一个活动室,如果是院方布置的,那么意义何在?

“这个女护士难道就是第三病栋的受害者?可她的照片为什么会贴在第二病栋的活动室里?”

记住了照片里那个女护士的长相,陈歌没有停留,他关上门,在门口撒了一把盐,匆匆进入楼道,朝三楼走去。

第157章 受害者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臭味,似乎越靠近第三病栋,这气味就越浓。

第二病栋和第三病栋中间的楼道上了锁,一扇铁门将两个病栋分开。

透过铁门的缝隙,隐约能看到第三病栋内的场景,桌椅倾倒,走廊里扔着一大堆被褥,更奇怪的是被褥下面鼓鼓囊囊,好像盖着什么东西。

陈歌站在生锈的铁门旁边,眼睛盯着铁门上的锁孔,他来到三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双面锁芯?”

精神病院的通道门大多都是双面锁芯,紧急情况下,不管站在铁门哪一边都可以锁住铁门,禁止内外通行,封锁某一区域。

本来这只是很不起眼的一点,却引起了陈歌的注意。

他从贴身口袋里取出王海明留下的那把钥匙,对着锁孔试了试。

可能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保养过,锁孔已经锈死,钥匙根本塞不进去。

“看来是我想多了,这把钥匙并不是通道门钥匙。”对比锁孔和钥匙的齿高、齿距,陈歌又重新将王海明的钥匙收好。

他在进入康复中心的时候就留意过,大多病房门都是单面锁芯,锁孔很小,那把钥匙根本塞不进去。

“钥匙是王海明从第三病栋里带出来的,和钥匙对应的门可能就在第三病栋里。再大胆的猜测一下,第三病栋里只有九个病人的资料,那个消失的三号房病人会不会就是王海明?”

陈歌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测,如果是王海明的话院方应该留有出院记录,可是高医生查遍了所有资料,都没有关于三号病房的信息。

“仅仅一个王海明,应该还不配让院方销毁所有资料和记录。”

这病栋里的水有点深,陈歌对于此地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其实也不是太感兴趣,他只想找到父母遗留下的线索,以及关闭“门”的方法。

进入三楼走廊,陈歌拿着手电,小心翼翼从一间间病房前走过。

“刚才在楼廊中间看到的那个人,会不会就躲在某一个房间里?”

来到三楼长廊尽头,陈歌停在了一间不知用途的房间门口。

这屋里里散发着浓重的霉味,房门也和其他病室不太一样,挂着一把崭新的大锁。

“锁头上一点锈迹没有,这把锁和第一病栋大门上的锁一样,都是新装上去的。”陈歌拿出王海明的钥匙试了试,仍旧打不开。

他回头看了一眼漆黑的走廊,确定附近没人后,举起工具锤将锁头直接从门板上撬开。

“幸好是木头门,如果换成铁门,我还真不一定能进去。”

推动房门,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屋内堆积着小山一般的病号服和床单被褥。

“这里应该是第二病栋的洗衣室。”陈歌身体站直,他胸口的摄像头记录下了一切,包括他说出的那些话。

身处险境,他不敢放松去和水友沟通,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将想到的、看到的说出来,就像在做一部真实恐怖纪录片一样。

洗衣室内的霉味冲淡了病栋本身的臭味,感觉屋内空气都变得粘稠,很不舒服。

强忍着不适,陈歌进入其中。

屋子很大,靠墙的位置放着几台洗衣机和专门的消毒仪器,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堆积如山的脏衣服和发霉发臭的床单被褥。

“这屋子看起来也没什么,为何要专门上锁?”陈歌把目光集中在那一大堆脏衣服上,他强忍难闻的气味,用工具锤把外面的被褥挑开。

“总觉得里面藏有东西。”陈歌加快动作,在掀开一件满是污渍的外衣时,工具锤碰到了铁条,发出一声脆响。

“铁笼?”他将铺盖在上面的一床被子搬开,眼前的画面令他心惊肉跳。

被褥下面藏着一个铁笼,笼子里装着一个被剃光了头的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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