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危难时刻薛香一定是喊我救命的,我、我、我干嘛要去买什么水虾,如果我要是在家里,就一定可以收到薛香的信息,我就会出去陪她,就不会出事。”薛大亮哭得像是一个泪人一样,他妈也跟着哭了起来。
“大亮,这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害得我都担心这么久。”薛大亮母亲抱着儿子哭泣着,她之前心里也有些怀疑薛香失踪和自己儿子有关,她不敢问也不敢说。
“我坐过牢,我名声不好,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和薛香在谈朋友,我怕别人嘲笑她,所以我才撒的谎……”
从薛大亮家里出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为了确定薛大亮话的真假,我对他动用了对付妖邪的手段,最终确定薛大亮没有说谎。
薛香在危难时刻喊三哥,应该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薛大亮,想要薛大亮去救她。
四婆应该还听到了别的话,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我。
这时候我才想到我给薛香卜的那一卦,那绣花针的主人应该是在村子的东边,薛大亮的家在村子的南边,方位不对。我也是被得到‘三哥’那个线索冲昏了头脑,想着早点把凶手找到。
到底是谁害了薛香?
绣花针?难道真的是一个女人?
“小哥,我听别人说害薛香的凶手是薛大亮。”这时候薛刚跑了过来。
“我早就说薛大亮这个人有问题,杀过人坐过牢,我好几次看到他看薛香的眼神不对劲,没想到果然是他,简直太坏了,人面兽心,大坏蛋。”薛刚一脸愤怒道。
我向薛刚看去,怎么听起来这货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突然我愣住了,死死地盯着薛刚。
“小哥,你干嘛这么看我,我脸上有花吗?”薛刚被我看得很是不自在,向后倒退了几步。
“不要动。”我怒喝,走到薛刚面前,从他右手袖子上抽出来了一根绣花针。
那根绣花针是半截的,只有针尖前面部分,缺少针尾。
“原来是你!”我怒吼了起来。
第69章 畜生!
“小哥,什么是我?”薛刚一脸懵逼的望着我。
“薛香是你害的,你才是凶手!”我怒道,死死盯着薛刚,双拳捏的咯吱作响。
“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会是凶手,是薛大亮害的薛香,他杀过人坐过牢,他才是坏蛋,他一直都想对薛香图谋不轨。”薛刚急忙挥手,大声反驳着。
“不是你?你当我是瞎子吗,这个是什么?”我怒极反笑,将那半截绣花针放在薛刚面前。
“这是?”望着那半截绣花针薛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被他快速掩饰过去了:“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我衣服上。”
村长一行人都出来了,见到我手中的绣花针,村长脸色大变,望着薛刚咆哮了起来:“原来是你这畜生害了薛香!”
“村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薛刚大喊冤枉。
“我们在薛香那件染血的外套上找到了半截绣花针,是那天晚上那个人留在薛香衣服上的。你说不是你害的薛香,我现在就让你死心。”我冷声道,将薛香衣服上那半截绣花针拿了出来。
“大伙儿都看好了,看看这两截是不是同一根绣花针。”我将两截绣花针给大伙儿看了看,然后对接了起来。
断口完全吻合,这两截就是一根绣花针。
“是他,没想到居然是他。”
“薛香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实际上暗地里做过很多龌龊事。”
“我跟你们说啊,昨天我听秀寡妇说……”
人群议论了起来。
薛刚脸色变得惨白,眼神慌乱。
“小哥,村长,你们听我说,这根绣花针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插在我衣服上,我怎么会有绣花针这种东西呢。”
“薛香真的不是我害的,请你们相信我。”
薛刚大声解释着,一脸哀求的望着众人。
有人把薛刚的老母亲和大哥薛贵喊了过来,薛贵冲上来将薛刚挡在身后,气势汹汹的指着我大骂:“怎么又是你,你又是想来找我小刚麻烦吗?你说是小刚害了薛香,我还说是你害了薛香,就你的嫌疑最大!”
“你一来我们村里就出事,你没来的时候我们村里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我冷冷的扫了薛贵一眼,懒得理会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
“薛刚,你说不是你害的薛香,这根绣花针也不是你的,好,那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在哪里?那天晚上你有没有见过薛香?”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睡觉,我家里人可以作证,我没有出去过,我没有见过薛香,绣花针也不是我的。”薛刚大声回答,声音洪亮,听起来倒像是中气十足。
“我可以作证,小刚那天晚上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去。”薛贵信誓旦旦道。
我咧嘴笑了起来,我那天给薛香卜的卦这绣花针的主人在东方,薛刚的家刚好在这个方位。不管这绣花针是薛刚的还是薛香的,可以肯定的是那天晚上薛刚肯定和薛香见过面。
这个薛刚面相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表面看起来是人畜无害,事实上内心比较邪恶、阴暗、龌龊,否则他也不会做那偷看人洗澡的事。
我冷冷的盯着薛刚,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吗,没有找到确定人的时候我没办法使用我的手段,现在已经锁定了你,岂会让你胡说八道。
“薛刚,你还在撒谎!”我将薛贵一把拉开,望着薛刚大声怒喝。
薛刚身体抖了抖,和我对视了一眼急忙低下头。
“说,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害薛香?”我喝道,锁定薛刚的双眼,手捏法印,对薛刚动用的法咒的力量。
我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如果不动用一些手段,这薛刚肯定会死咬着说不关他的事,这样不知道还要扯到什么时候。
以我现在的道行直接面对面威慑一个人还是可以做到的,在我的法印力量下,我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薛刚脑海里响起,充满了威严、不可违背质疑的命令。
“我、我……”薛刚嘴唇哆嗦着,想要隐瞒事实的真相,与我做最后的抗争。
“说!”我再次怒喝。
“你这是干什么,要想屈打成招吗?”薛贵不乐意了,伸手推我。
“人命关天的事,待会再找你算账。”薛贵没有把我推动,反而是被我一把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