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山野奇谈 第441节

“你不知道?你把血滴到棺材里去了,你知道这会引发多大的后果吗?我实话告诉你,这口棺材中的尸体有问题,是我让柳石勇把棺材挖到家里用香火祭祀的,你倒是好,不仅灭了别人的油灯和香火,更是还把血弄到棺材里里去了,你有几条性命拿来填的?”我怒道。

听我这么一说,屋子里的人都慌了,窃窃私语了起来,柳园贵更是不堪,小腿如同筛糠一般。

“小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柳园贵带着哭腔道。

“你犯得事还不止这一条,这棺材里是你父亲吧,你为什么把你父亲的棺材放在别人家的香案上,你不知道这样做是犯大忌吗?”

“香案是供奉先人,是供奉神灵的地方,是圣洁不可亵渎的,你倒是好,直接把棺材压在上面,这份因果你承受的住吗?”

柳园贵一语不发,双手合十不停地向我行礼。

“还有你们抬棺材的,难道你们也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吗,棺材是你们抬上去的,这里面的因果也有你们一份,你们也休想逃掉。”我又对那八个抬棺的人说道。

那八人顿时脸如土色,慌乱无比。

我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眨眼之间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本来这件事就只是和柳石勇一个人有关,现在倒好,牵扯到了这么多人,把事情弄的这么复杂。

“小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们知道错了。”抬棺材的八人向我乞求道,哆嗦着手递烟给我。

我望了那八人一眼,都是憨厚的农村汉子,在他们背后代表着一个家庭,如果他们有个好歹,一个家庭就完蛋了。

“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们,放心吧,既然这事儿被我遇到了,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轻声道:“接下来所有的事你们必须听我安排,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抬棺的八人急忙道谢,点头称是。

“小哥,还有我。”柳园贵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知道还有你,这事让你扛你也坑不住。”我没好气道。

我查看着屋子里的两口棺材,柳园贵父亲的那口棺材想要抬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我得今晚上开坛做法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我望着柳石勇母亲那口棺材沉思了起来,这事儿比较复杂,血已经落下去了,说什么也迟了,这口棺材如果处理不好,随时都会诈棺

“吴先生,你迁坟这口棺材有没有开过棺?”我问道。

吴先生摇头。

“一次都没有开过棺吗?”我眼皮跳了跳。

“小哥,我就只有半吊子水平,我哪里敢开棺啊。”吴先生小声道。

我无奈的摇头,这事儿麻烦了。

迁坟本来就是惊动亡魂的事,亡魂惊动会有怨气缠身,所以每一次迁坟,必须要开棺让棺材里的尸体重见一番天日,这样做第一是让亡魂见一下这个世界,第二是可以让亡魂缠身的怨气消散。

这些年,柳石勇老母亲的坟迁了有九次之多,怨气那是随着迁坟的次数成倍叠加的,鬼才知道现在里面凝聚着多少怨气。

我掐指盘算了一番,今天的日子乃是太阴冲煞,不能动棺。

“去找九只白毛公鸡,年份越久越好。”

“砍青竹一根,竹子每一节的距离要是三寸三,一点不能多一点不能少,竹子上留竹叶三片,竹子用红布包着拿进来。”我快速道。

第418章 诡异的死亡

经历了刚才那事,屋子里的人都对我信服了,柳园贵急忙让人分头去准备我需要的东西。

“现在来说说你父亲的事。”我对柳园贵说道,刚才听他的意思,似乎他父亲的去世和柳石勇将他母亲的棺材摆在家里有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和我还真的有因果关系,因为那棺材是我让柳石勇摆在家里的。

“小哥,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叫做柳泉,今年还只是六十九岁,身体还硬朗的很,肩上挑个上百斤的东西不是问题,也没有患什么疾病,但是就在前天晚上,我父亲从柳石勇家门口路过,平白无故摔了一跤,当时人就不行了,抬到家里去还没有十分钟就走了。”柳园贵抹着眼泪说道。

“摔了一跤人就没了?会不会伤到了哪里?”我皱眉,这事儿听在耳中也的确让人不可思议,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按理说没有那么脆弱。

“哪里都没有摔伤,当时我就在我父亲后面几步走,他毫无征兆的摔倒在了地上,在他摔倒的那个地方是平的,也没有磕碰到什么东西。”柳园贵说道,说到伤心处悲从心来,呜呜哭泣了起来。

“当时我父亲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嘴中大喊了一声,叫唤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人正是柳石勇的母亲。”柳园贵的二弟红着眼睛说道。

“小哥,我父亲肯定是柳石勇的母亲害死的,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而且嘴中还喊着她的名字。”柳园贵啜泣道。

我沉默了,这事儿说的很是邪乎,听上去还真的有可能是那回事。

“不止我父亲,自从柳石勇把他母亲的棺材抬到家里后,连我父亲在内已经死了三个人,那三个人都是身强体壮,死的都是不明不白。”柳园贵又道。

这个消息让我愣住了,这时间还没有半个月村里就死了三个人,听得我心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村里人对柳石勇这么仇视了。

“大叔,你们村的村长在哪里?”这事儿我必须要详细了解一番,柳园贵很快就把村长找来了。

我对村长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快速问道:“村长,能把你们村最近死的这三个人的详细情况跟我讲讲吗?”

村长点头,找来了另外两家的家属。

“去世的是我的父亲,今年四十九岁,他是在九天前晚上去世的,那天吃完了晚饭我父亲去牵牛喝水,我家那头黄牛突然发狂了,活生生的将我父亲给踩死了。”一大叔无比悲伤说道。

“当时我家的牛放在村子的北边,我父亲也是牵着牛从柳石勇家门前路过的,那头牛是我父亲养了十年的老黄牛,和他的感情很好,平时我父亲都舍不得打它,黄牛也从来都没有发过疯。”

“当那黄牛发疯将我父亲踩死后它又突然变正常了,还跪在我父亲尸体前流眼泪,嘴中发出的叫声像是在哭泣一般。”

陆宝瓶咂舌,这事儿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我眉头紧皱,牛也是灵性很强的动物,更何况还是养了十年的老黄牛,突然发疯将其主人踩死,踩死后又立马恢复了正常,这事儿任谁听到都会觉得不对劲。

“那头牛现在在哪里?”我问道,或许我从牛身上应该可以看出一些倪端。

“在我父亲下葬的那天,黄牛发出了一声悲鸣,挣断了缰绳,自己撞在树上死了,村里的老人说黄牛给我父亲陪葬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事从头至尾都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进行过多地联想,然而,联想最终也只是想象,还需要找到证据来证实。

“叔,我已经把这事记下了,你父亲的死我会尽力找出一个真相。”我轻声道。

“吴先生,那棺材是什么时候抬到家里的?”我问道。

“九天前。”吴先生小声道。

我眼皮跳了跳,按照时间来算,从棺材一抬到家里来村里就有人死了,这是巧合吗?

“出事的是我的儿子,今年二十九岁,上个月陪我去城里医院体检过,身上没有病,他是六天前早上出事的。”一个白发阿婆抹着眼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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