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看到了徐云的老伴,她是一个白发老人,虽然年龄有六十岁了,但是身体硬朗,走路利索,眼神清亮,从坟地里回来直接进屋里去了。
“这老太太身上有一股杀气。”我望着徐云的老伴喃喃低语。
“不愧是杀猪的屠夫,果然非同一般。”
没一会六叔几人过来了,他们把打听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千斗,这村里人都说那徐云是他老伴害死的,并不是什么意外淹死在水缸里的。”六叔说道。
“千斗,这村里人对那老太太的印象都非常差,我看那条黑色带子肯定就是那老太太的,说不定那老太太就是想用那东西害死自己男人,只是她没料到徐云出院的时候竟然忘记拿了,结果老六碰到了就害了老六。”陆宝瓶的父亲说道。
陆宝瓶父亲这话让我心中微微一愣,仔细琢磨了一番,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如果那蛇缠魂要是落在徐云身上,徐云就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下被杀死了,这样就不会出现什么在水缸里淹死的意外。
“得接近那老太太,和她聊聊。”我沉声道。
“徐云刚下葬,我们现在去不合适,就明天来找她吧。”已经锁定了目标,就不怕她跑了,迟个一天也没有关系。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我们就来到了徐家村,我一个人去了老太太家里,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的怒吼声。
“妈,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把我爸给害死的,我都听别人说了,我爸死的时候在大喊着救命,还喊着让你放过他!”
那是徐云的儿子在向老太太大声质问。
第265章 果断拒绝
我停了下来,站在门口侧耳倾听着。
“妈,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事情真的是别人说的那样?”徐云的儿子歇斯底里的大喊,话语中充满了惊慌、愤怒和哀伤。
“你宁愿相信别人的也不愿相信我,我无话可说。”老太太回答,话音平静。
“妈,你……你怎么能这样,那可是我爸呀,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作为儿子,我想知道真相!”
“大姐,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不想知道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我眉头皱了皱,进到了屋子里。
此时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徐云的一帮亲戚都来了,徐云的老伴何莲单独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看不到脸上的喜怒哀乐。
屋子里的人见到我进来了都愣了一下,眼中有着疑惑之色。
“请问你是……”一位中年人询问。
“我叫李千斗,我是一位地师,我来……”
“我们没有请你来,我们也不需要那些东西,你走吧。”我话还没有说完,那人便不耐烦的说道,挥手赶我走。
我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取了三根香点燃插在了灵堂前。
“我来不是来做法事的,有些事我想了解一下。”我缓缓说道。
“我们又不认识你,有什么好了解的,赶紧出去。”之前那人更加不耐烦了,有一种要发怒的征兆。
我看了那人一眼,他的声音我记得,他是何莲的儿子,名字叫做徐峰。
“大叔,你不必那么激动,我并没有恶意。”我摇头道。
“徐云大爷遭遇不测,我也是深感心痛,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你们节哀。”我叹息道,最后目光落在了老太太何莲的身上,眉头皱了起来。
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何莲抬头看了我一眼,便移开了。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打人了!”徐峰怒吼,双拳紧握,双目圆睁,异常的愤怒。
“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认识这根黑色带子吗?”我没有理会徐峰,将那条黑色带子拿了出来。
没人理会,甚至都没人看一眼。
我摇了摇头,将黑色带子收了起来。
“在另外一件害人的事里牵扯到了徐云老大爷,昨天我也来了,但那时候老大爷刚下葬,所以我就今天来,想要把这事了解清楚,我……”
“你给我滚出去,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徐峰怒吼,从门后面抄起了一根扁担。
“我爸已经死了,你还想在这里诬赖我爸,我爸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害人的事,滚,立马给我滚!”
徐峰咆哮,整个屋子的人都是一脸不善的望着我。
我深深的看了徐峰一眼,然后目光再一次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转身离去。
“我会在陆家村停留三天,有事就去找我,三天时间,过期不候。”我一边走一边说道,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你们这么不欢迎我我也没有那么贱,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徐云直系亲属头顶都有一股黑色,何莲的头顶黑气更是旺盛,我估计不出两天这家里绝对要出点事,而且还是那种邪门的事。
“千斗,这么快就出来了,事情都弄清楚了吗?”陆宝瓶的父亲陆谦诧异问道。
“我们先回去吧,等他们主动来找我。”我摇头,把事大概的讲了一下。
“这些人的态度也恶劣了吧,千斗好心去帮忙,他们竟然这样!”陆谦一脸的愤怒,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我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
“陆叔,这事也不能怨他们,徐云刚遭遇了这样的事,他们正处于悲伤地时候,有这般的态度并不奇怪。”我摇头,对于徐峰的态度我倒并不是真生气,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告诉他们我在陆家村。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我们先回去吧,到时候他们会来找我的。”我轻声道。
“如果他们不来找你怎么办?”陆谦皱眉有着一丝担忧。
“不来找我?”我嘀咕了一声,然后轻声道:“不找就不找吧,我尽自己所能就够了。”
我一直追查这事我就是想把蛇缠魂的来历搞清楚,如果徐峰的家人一直都不愿配合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能强行让别人配合我,否则那就不要缘法,机缘到了家门口也得要自己去争取才行,强扭的瓜不仅不甜,反而还会让人厌恶。
刚回到陆家村不久陆宝瓶的母亲邓姣就过来找我,犹犹豫豫的半天也没有开口。
“婶,你有什么事吗?”我笑着问道,因为陆宝瓶的事,我也有些害怕她的家人。
“千斗,之前是我们夫妻俩的态度不对,我向你道歉,还希望你不要生气。”邓姣向我行了一礼,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