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镇墓凶兽,凶是凶,白眼狼一只,帮不帮忙全凭它自己的心情。
想一想。
我都觉得我挺惨的。
如果说明晚按照道长还有田老七他们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来打,我估计就算打赢了,届时我也得废掉半条命。
到时候。
我们仨人,没一个能动,这夜叉恐怕要听我的指挥也难……
不能武斗,只能智取。
我得想个法子,既要震得住夜叉,也要保存实力。
只是看着这白茫茫的河面我心里头就有一股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无力感。
没办法可用。
这风行夜叉来去裹风,声势犀利,想要将它控住,实在是太难了……
风!
对啊!
我知道了!
这风行夜叉之所凭仗的,不过就是风嘛!我只要把这风切断了,叫它无风可借,这家伙就能耐不得了!
在风水一行里头,有句话叫气乘风而散,界水而止。
这气与风同形。
因风而聚,因水而止。
我看了看,水是有的,河道下面全是水,只是被冰给隔住了。
我断了下方位。
峡谷呈东西走向,冬季风从西北而来,巡山而下,也就是从西边吹来。
只要能想办法把西边堵住就行了。
可是想了一想。
我发现这法子行不通……
因为风无孔不入……
除非……
我把风行夜叉骗到水里面去打斗。
但是这大冬天的。
别说下去,想想都觉得冷。
我一阵心烦意乱。
不想了。
拎了鱼往回走。
回到营地道长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们有什么办法把风隔绝掉?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水,掉水里头风就吹不到了。
我一阵哑口,问他们有别的办法吗?
道长摇头,说这世界上,除了太空和水里,别的地方只要有东西动,就必定会产生风。
看来……
没别的办法了。
我的面色一阵忧沉。
道长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苦笑,我说我还能有什么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呗……
我煮了点鱼汤,又烤了些鱼,就着干粮吃了一些。
然后我就叫他们好生休息,我去准备点东西。
道长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说不用。
然后我就走开了。
我找了根大树杈,在末端绑了颗大石头,有点尖的那种。
大概算了一下风行夜叉来的时候可能会站的范围,在那个范围的周边开始钻冰面。
我准备把这些冰面给磕出裂缝来,到时候一打斗,指不定就能把冰面打开,到那时我就拽着风行夜叉一起跳到水里头去……
哇咔咔。
我突然觉得我这个作战计划实在是太完美了。
但是一砸起来。
我发现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