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马懿逆天而为,以为一命二运三风水只是古人的闲谈,虽然凭借武力和取巧占据了该龙脉,从曹家手中窃得国运,但终究不是天道,历经一百五十多年后,最终灭亡。
司马家衰落之后,易组织的大权从司马家手中旁落到他人手里,后面渐渐淡出世人的眼线。
可是即便如此,易组织的手爪还是在黑暗中慢慢的延伸到社会上的各个角落,无论朝堂,还是草根,都有易组织的眼线,就比如后世唐朝武则天时期的李淳风,其实就是易组织的人。
在后世的发展中,易组织也遭受过几次重大的打击,最近的一次是民国到新中国成立这期间,易组织一部分爱国首领被杀,取而代之的是在那个特殊时期被入侵者安插进去的人,其中就有日本人!
新中国成立之后,易组织一度移民到国外,直到解放之后,易组织才重新回到中国,并成立了易集团。
唐教授说到这里我对易集团的背景也就大部分了解了,可是我想不通的是,这样的一个组织,到底有什么能让唐教授如此忌惮的?
唐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他说这个组织网罗了不少奇人异士,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天去医院接我的计程车司机也是易集团的人!
我说那家伙不是人,那是鬼!
唐教授笑了笑,说我这是被吓到了,其实那只是奇门遁甲中的一些小伎俩,我那天看到的应该是六丁六甲中的搬山,或是缩地,不然的话,凭借寻常人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一夜的功夫就从S市跑到赣南那边去!
我说我向来和易集团的人并无瓜葛,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
唐教授说这一切都源于那个生基活人墓!
就如他之前说过的,这里头还有九宫山和易集团的故事,我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打听到里头可能有我的本命功德,但是这座水墓,因为一直一来都和易组织有渊源,解放后易组织更是通过市场拍下了这一块的地皮。
我爷为了能让我进入水墓,就和唐教授联系上了。这些年唐教授一直和易集团有来往,或者说是在为易集团办事,经过他,我爷和易集团的人做了个谈判。
通过这个谈判我可以和易集团的风水师一起下墓,彼此竞争,这也是为什么我才一下墓,其他人就都不见的原因。
按照唐教授的说法,当时他跟他的学生说是因为受到磁场的干扰,如果他们不上去的话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其实这个说法我是有疑虑的,当时除了易集团的风水师之外,还有道长和王顺两人,道长的身份我大概可以猜出来了,他应该也是九宫山的人,但是王顺……
我问唐教授当时为什么不把王顺也弄走?
唐教授说王顺是公家的人,如今九宫山和易集团都处于暗斗之中,虽然势力不小,但都在国家的监控之中,他下墓,其实只是一个幌子,只是为了让外头的人看到两个势力都还是听从国家的指令的。
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其实大家都在棋盘上跳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过这就苦了王顺,一下去就被人放倒。我在后面几次遇到的王顺,估计不是墓灵就是易集团的人搞的鬼!
这时,我们两人突然都沉寂了下来。
隔了一会,还是唐教授先开的口。
他问我在墓里边真的什么都没收获吗?
我摇摇头,说墓中凶险十分,九星錾龙护墓不是吹的,每一关都惊险万分,如果不是我运气好,估计小命就留在里头了。
唐教授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难道我们一门就到我这了?
我勉强地笑了笑,说没事,其实我爷有时候算的也不是很准。
唐教授摇摇头,说我错了,当年我爷为了帮我找本命功德,可是越级卜的卦,这一卦可是二十年的寿命,他不可能算错的。
我惊了一下!
二十年!
我爷居然自损寿命来帮我起卦!
我抓住了唐教授的手,我说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爷他这、这……
男儿有泪不轻弹,脑海中我爷的画面一幕幕的闪过,我哭了。
唐教授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慈祥地笑了笑,说我是个傻孩子,说我爷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我们老郭家。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一直都没有想过,原来我的存在是那么多人的期望!
我知道哭是没用的。
我抹干了眼泪。
我说唐教授,其实这墓里,还有一个地方我没有去过,那就是錾龙第7局,我敢肯定,那里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
唐教授推了推眼睛,让我把我下墓的过程都跟他讲一遍。
我如实的把过程都跟说了。
说到最后,唐教授哦了一声,说这么说来,其实我也只是闯过了六关,九星錾龙阵最关键的第7局我并没有进去过?
我说是的,当时我以为四足火麒麟和三角转运阵就是整座水墓的关键所在了,但是在被水流冲出墓室的时候,里面出现了新的通道,那些通道,有可能就是通往錾龙第7局的!
我握住了唐教授的手,我说我得再下一次墓!
唐教授看了我一眼,良久才叹了一声,摇摇头,说现在,可能不行了……
第60章 局长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几次下墓,除了我和道长,易集团的人都没上来过,这水墓俨然成了吃人的无底洞,上头已经颇有微词,再加上媒体的关注,有关方面担心会把事情放大,所以暂时封锁了工地。
我问难道没有办法吗?
一想到这是我爷花了二十年的阳寿帮我算出来的我就不甘心!
唐教授说也不是没办法,但是目前来讲,我需要先接受公安局的调查,因为那天下墓,知道事情怎么发展的就只有我了。
我问道长呢?
唐教授脸一黑,说道长找不到人了!
我说不会吧,他不像是那种会甩锅的?
唐教授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欲言又止,说我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东西想的不够全面,这里面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一切都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如今道长一走,所有的目标就都对准了我。
我说我不担心,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那几个易集团的人又不是我杀的,就算把我关进去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