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疼吗?
我说你傻吗?
他说我嘴还挺硬的。
我说硬过你几把。
他又甩了我一巴掌,把我嘴角打得出血。
我呵呵发笑。
我这越笑,他打得我越狠。
打了一阵,我被他揍得吐了几口血。
这次是真伤。
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但是打归打,我特么的就是不认输,我叫他留个名号,早晚有一日,我会加倍奉还!
他淡如死水地说他叫秦末,秦岭人士,够胆的,过了这劫去找他,他等着。
我呵呵惨笑,胸口一阵发疼,一笑就咳嗽。
咳了一阵。
我说好一个秦岭人士,早晚等着。
说了几句,他又要开始打。
可是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了,道长冲了进来,把秦末推开,和他起了争执,说有种朝他去!
秦末冷冷地看了道长一眼,没有动手,但是准备好了动手。
紧随其后的是荥雨,还有魏平,最后才是庄红星,还有两个看守员。
荥雨叫看守员把我给解了。
庄红星一副吊样地走过来,说这次算我幸运,扛支大旗当挡箭牌,不然的话,早晚弄死我。
我呵呵冷笑,松了松手脚。
这庄红星此时就站在门口,离我大概有七步远,他一脸得意得看着我,以为房间里人这么多我不敢对他怎样,但是下一秒我突然暴起,朝他冲撞了过去。
我这人啥都不行,爆发力绝对一流。
七步的距离。
眨眼就到。
我一头顶着庄红星倒飞出去,撞在外边的走廊上,然后抡起拳头就打。
打了两下,秦末最先到的。
因为我打着庄红星的时候后脊椎突然一阵发凉,赶紧舍了庄红星,用眼角往后瞥了一眼。
这时秦末的鞋印子都已经快要碰到我的鼻子尖了,就差那么二三寸,我侧身打了个翻,然后脚尖才180度点到另一头的地,立马发力。
整个人贴着地面呈30度角的朝秦末袭击而去。
我左手在前,右手收紧握成拳头,bang的一声,我一拳打了出去,正硬着他的拳头。
两人的手骨全碰在了一起。
我年纪虽不老,但从小干的就是粗活,骨头关节早不是嫩鸡,但绕是如此,和秦末打在一起依旧没讨到半点好处。
这一触既退。
我们各自倒跳回去。
我一个单膝跪在地上,将手掩在后头。
不是我见不得人,而是这手抖得厉害。
这些事说来话长,其实不过须臾之间,等到房间里的人冲出来我和秦末两人已经站了起来。
对视着彼此。
道长走到我身边,问我有事没事?
我狠狠地瞪着秦末,摇摇头,压低声音,只说两字,硬茬。
看守员走了出来,喝问我们干嘛呢?
我说没事,摔了个跤。
他指着地上昏了过去的庄红星,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哪里知道?我一出来他就睡那里了。
说完我还看向了秦末。
但是没啥反应,好像庄红星不是他主子一样。
荥雨很是生气地等了我一眼,说别啥事就都走吧。
我嘿嘿发笑,对着秦末说赶紧把你家主子扶回去吧,地上凉。
他那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愠怒,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们出了局子。
外面早有两辆车子停着等候,黑色的小轿车,大众。
荥雨走到第一辆车的后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