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愣了一下,赶紧起来。
可是已经晚了。
走在最前面的荥雨已经看到了我坐在道长身上,她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停住了脚步,拦了拦后边的人,给我俩争取了几秒钟的时间。
我俩这才赶紧起来。
然后,荥雨才把门完全打开,让了后边的人进来。
这荥雨走到我身边,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想笑又不笑,说我这口味够独特啊。
我撇了撇嘴,这事不能解释,一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进来的人不少。
有十几个之多。
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穿着白衬衫,不高,肚子有点大,后面跟着两伙年轻人,看起来是个子的团体。
我和道长缩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瞎聊了起来。
我问他后来怎么回事?都不找不到人影?
他说说来话长啊!
原来,那晚和镇墓凶兽大战,我让道长、乌云还有老瞎子他们先走。
可谁知他们一出来就被白阳门的人包圆了。他说后来才知道原来白阳门的人早就算计好了,他们本就无心收服镇墓凶兽,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故意给红阳门退步,让我得意进入水墓拼杀。
而他们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外头,等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说如果我能够成功收服镇墓凶兽,那白阳门的人就猎杀他们,如果我失败了,那白阳门的人也有后手,到时候就会有人出来收拾陷入疲态中的镇墓凶兽。
这样一来,无论如何,白阳门都是赢家。
所以那时我一收服了镇墓凶兽之后,白阳门的人就展开了道观一干人等的围捕。
我问他有多少人被抓了?
他说除了乌云,基本上没死的现在都在三尾狐的山门里喝茶。
我问老瞎子也是?他的道行可不比乌云差啊?
道长说主要是九宫山来人了,把乌云救走。他说乌云不是他们这班人可以比拟的,她家的长辈可都是九宫山大名鼎鼎的人物。
我叹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有被抓,那也比被抓了好。
我问后来呢?他和老瞎子怎么样了?
道长说老瞎子怎么样了他不知道,听说是被易集团总部的人抓走了,但他可就惨了,被卖身给了三尾狐,整天接案子,完了每天才给一点点薪水。
我说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道长苦笑一声,卷起了右手的袖子,那里有一个细小的类似蚊子叮咬的咬痕。
我愣了一下。
他这个咬痕……
跟我的食言虫蛊的咬痕差不多……
我说难道你也中了食言虫蛊的毒?
他苦笑地点了点头。
我哈哈笑了一声。
可不曾想一时忘记还在会议室里,把其他人都惊了下。
我歉意地点了点头,请他们继续。
道长偷偷摸摸地打了我一下,说我那么兴奋干嘛?
我给他看了下我的手指头,那里也有和他一道一模一样的咬痕。
道长哈哈没有笑出声音。
我们俩的手握在了一起。
我说咱俩可真是难兄难弟啊,好像在一起之后,福是没同享过,难倒是一起遇到过不少。
道长苦味地笑了笑,问那我后来怎样?
我说那晚之后我被埋在水墓底下半个多月,后来被一个小护士救了出来。
道长打断了我,问我是不是上过报纸?震后唯一的一个幸存者?
我说对啊!当时我为了让他们找到我,还一个劲地邀请记者来拍照。我问道长那么多家报纸,难道就没看过吗?
道长捂着嘴不敢笑出声,他说那报纸他看过,当时还有七八分的直觉觉得那就是我,可是后来看到我拍的那照片之后,才把我pass掉的。
我说为啥啊?难道拍的不像吗?
他说不是像不像的问题,是根本就不是,他说我当时大半个脑袋都缠着绷带,看不到脸,看不到鼻子,只能看到嘴还有胡子拉碴的下巴,谁还人得出?
我说看我嘴啊!我的嘴是最好认的了。
他推了我一把,说鬼才看我的嘴呢,我又不是女的,他看我的嘴干嘛?
我说反正认不出这事你没有道理,欠我一顿饭哈。
他说行行行,后来呢?
我说后来就发生了很多事,那晚大战之后我就和强子失去了联系,后来醒来之后,发现王顺、小艾、小阴煞、墓灵鬼火也都全都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