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这苏牧的伤痛只是一时的,以后还是得往前看,我比较看好他的,但是要我去培养他,说实话,我是真没这个能耐。
我嘿嘿笑了笑,说把他搬到小别居那边去吧。
林国富一脸惊诧。
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他说那边不是乞丐老爷子在住吗?乞丐老爷子能乐意?
自从老乞丐搬进来后这林国富可是没少吃他的苦头,所以现在一提起他来眉头心都是皱着的。
我说他会乐意的。
我心里头是这样想的,苏牧他师父去世之后老乞丐既然去拜祭了,那说明他和苏牧师徒俩肯定有点什么渊源,现在苏牧的师父走了,作为长辈,他理应给点照顾。
不说教点什么绝门秘技,住一起总不过分吧!
我把苏牧从车里头背了下来,然后往小别居去。这小别居只有两层,每层都有两间房子和一个客厅,还有一个会议室。
我准备让苏牧住到老乞丐对面的那间房去。
可是才一打开小别居一楼的大门就看到走廊斜躺了一个人,旁边还倒着几个酒瓶子。
我一看,正是老乞丐。
林国富说看吧,又喝醉了。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真是我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就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我让林国富把他给背回房间里头去,别等下着凉了。
我这边也把苏牧给扔到房间里头的床上去,扒了衣服,让他自个睡一觉去。
出来后,我让林国富吃完午饭来找我。
他问我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我说这阵子事儿一件接着一件,现在都忙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我们的创业大计了,吃完饭后咱俩合计合计,看看后边的路要怎么走。
林国富说这个可以有。
然后各自找吃的去。
我自然回了二楼去找阿雨,从苏牧他们村子出来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过我要回家的。
上了楼。
阿雨已经把饭菜热好了。
我走过去抱了她一下,笑着问她没下楼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阿雨说听到楼下有车子的声音呗。
她递了双筷子给我,让我快吃,说给我炒了我最喜欢的葱爆鸡肾。
我一看,还真是,闻着都香气诱人。
这没坐到饭桌前的时候还不知道饿,一坐上来肚子便是咕咕的叫。
我端起了碗来,开始大快朵颐。
我边吃着阿雨边跟我说话,我问她最近集团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阿雨摇了摇头,说情况不太乐观,她大伯已经开始行动了,正在游说其他几个股东,希望他们支持她大伯。
我问她那几个股东都什么意思?
阿雨说从目前的情况来讲还处在摇摆之中,不过因为燕郊的那两块地她爷前一阵子已经跟那些股东闹过一次了,她爷是坚持持有,可是那些股东都觉得那两块地不可能得到政策的支持,而且从拍下持有到现在一直在亏钱,其他股东认为这有损全体股东的利益,所以一直都是反对。
我说那这样发展下去可是有点不妙啊!
阿雨说可不是嘛!
她说现在她大伯便是以这个为缺口在不断地给她爷爷找麻烦。
我呵呵冷笑,说她这个大伯还真是生意场上无父子。
我又扒了几口饭。
我问阿雨那现在她爷有没有什么动作?
阿雨说还能怎么办?只能扛着了,对那些股东避而不见。
我说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重要的还是得让那块地体现出它的价值来,这样那些股东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老爷子。
阿雨说难……
嗯……
我重重地出了一口气,把噎在脖子位置的饭菜吞了下去,然后又盛了一碗鱿鱼老母鸡汤,喝了两口。
就在这时。
林国富上了楼来。
我把碗放了下来,安慰阿雨说别担心,目前我也在想办法看看怎么驰援她爷爷,虽然可能见效不快,但把这池水搅浑还是办得到的。
说着我便是站了起来。
我说我吃饱了,找林国富谈点事去。
阿雨说我不把碗里的汤喝完?
我抹了抹嘴,亲了她一口,说留着等晚上再喝。
阿雨被我亲得一脸的油,佯嗔了我一句,说都当爹的人了还跟着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