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应该是死了才对?
我回想自己死的时候的场景,我现在这是算鬼魂?
我的目光朝着四周看了看,按照道理来说,死的人应该会到夜总会去报道,我是不是应该也要到夜总会里面去报道?
“前面的小子,你是不是叫杨风?”
在我想着要去夜总会报道的时候,我的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两个恐怖的身影,一个牛头一个马面。
我咽了咽口水,不是吧,是我眼花了吗?
我怎么看到牛头马面了?
“你们是谁?”我小心谨慎的开口道。
“呵呵,这小子竟然问我们是谁?真是太好笑了,看我们这样子竟然不认识我们是谁?牛哥,你说讽刺不讽刺?”
马面张大了嘴,一脸轻蔑的神情盯着我看。
“有什么好讽刺的,一个被打入鬼狱的鬼魂,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处置。”
牛头想也不想上前拿出了一副手铐将我铐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
我一看冰冷的手铐铐上我的手之后,大喝一声。
“当然是带你去受刑了。”马面心情郁卒的朝着我说了一句。
受刑?
受什么刑?
我皱起眉头,“你们说什么受刑?我又没有犯错,干嘛要受刑?”
“杨风,今年22岁,家住泉城市。。。”牛头细数了一下我的情况,接着呢又把我的罪状说了一遍,主要是我进入夜总会和那些女人搞在一起的事情。
只是这些事情说起来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就成了我犯罪的根本。
“你们胡说八道,这些怎么能算是我的罪过?那些女人和我之间我都是你情我愿的,我又没有强迫她们。”
我朝着牛头大吼起来。
她说什么淫·乱他人妻女,还有什么其他的话,我才不会承认。
“死鸭子嘴硬,看来又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马面,先把他下油锅炸一炸,然后再来说其他的。”
牛头将套在我手铐上的绳子交给了马面。
“行,没问题。”马面扬起一抹笑,准备把我带走。
“等等,两位,你们不能把我下油锅,我是北方鬼帝杨云。”
我听说过地狱里面有下油锅还有其他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这要是进去了,还不得脱了一层皮不可。
“你说你是谁?”牛头掏了掏耳朵。
“北方鬼帝,杨云。”我搬出前世的身份,希望两个人能够看在前世的身份上放过我,不然进入油锅里面的下场恐怕不好受。
想我杨风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受过什么罪,这一次竟然会因为所谓的罪名受到地狱的制裁。
我不甘心,我是什么人,北方鬼帝,杨云。我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北方鬼帝?老牛,我没有听错吧。”继牛头掏完耳朵之后马面也掏着耳朵。
“没听错,是北方鬼帝。”牛头点着头。
“笑死我了,北方鬼帝杨云怎么会是这么一个窝囊废。”马面质疑的话传进我的耳朵里面,我脸色变了变,敢情他们两个人不相信我会是北方鬼帝。
牛头轻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冒充鬼帝的人越来越多,马面,给他加上一条冒充鬼帝的罪名,回头赏他一次车裂之行。”
“牛头,一次哪里够,至少也要来个十次八次的,让他明白明白想当鬼帝可不是说当就当。”
马面的话瞬间被放大了数倍,我听着声音顿时感到一阵的压力逼来。
更重要的是我看见自己在下坠,坠入了一个看似深渊的地方。
背脊上传来到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我的双手双脚还有头仿佛被什么给套住拉直。
我读书的时候从书中看到过所谓的五马分尸,也被称为车裂。而眼下我有可能就是处在车裂的其中一个环节。
不等我开口说话,我的四肢和头开始被拉长,我难受得根本张不开口说话。
身体像似要被撕裂了一般,好痛好痛。
突然撕的一声,我的脚和身体分了家,我痛得快要昏死了过去。
“小子,让你知道知道一下什么叫自作自受,玩女人可不是爽一把就行的,还得付出代价。”牛头的话语伴随着他的嘲笑而来。
我愤怒的想要回嘴,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五马分尸,享受着那惨绝人寰的酷刑。
一次次,我的意识被痛苦剥夺之后又被拉了回来,作为鬼魂的我本来应该不会感觉到痛楚,可我还是被这一阵阵的疼痛给拉回了神经。
我喘着气,死死盯着高处的牛头马面,他们两个人敢这么对付我,我杨风有朝一日一定要要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十次的五马分尸,让我原本就显得不太好的灵魂看起来暗淡无关,随时都要消散天地间。
本来这鬼狱就已经是黑灯瞎火的,我的灵魂几乎都要处于半透明的状态。
“看来还没有彻底折磨够,再多来几次,让他彻彻底底清楚自己的身份,敢冒充北方鬼帝,真他妈的是个疯子。”
马面怕是嫌我听不见一般还扩大了声音说话,我听着他的话心里面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