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愁模仿花姐的声音回答马浩然,让他放松警惕。
马浩然一听自己可以双飞,立马激动起来,回头催促我,让我赶紧过去。
我为难地看着离愁,向她求助,离愁示意我先出去,意思是她能解决。
于是我就转身离开了花姐的办公室,离愁在里面对马浩然说她的地位很高,不会和别人一起伺候马浩然,说是要么她一个人伺候马浩然,要么让门外的小姐伺候他。
马浩然没辙,难以抗拒“花姐”的诱惑,最后还是继续和“花姐”运动,没有再提及我闯入办公室的事。
“离愁应该可以弄死马浩然,这次不会有问题了。”
我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出呻·吟声,才松了口气,好在自己没有破坏花姐的计划。
刚才进去的时候,我没看到花姐,不知道花姐去哪里了。
我闲着没事干,就在夜总会里晃来晃去,到处巡视着转圈,发现玫瑰手下的小姐也没生意,要么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玩,要么在包间里用ktv机唱歌。
夜总会里每个包间都有ktv器具,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恶俗狰狞的道具,用来调情的。
花姐手下的小姐有不少都在包间里磨豆腐,我经过那些包间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克制的呻·吟声。
我在夜总会里干了这么长时间,知道了这行里很多的事,其实表面光鲜的小姐,私下里却过得很混乱,在性这方面就更加混乱了,不但会和各种各样的男人私下乱来,还会和自己的姐妹磨豆腐寻找刺激。
女人最懂女人,也会知道对方高·潮的点在哪里,所以小姐们下班后很多时候都会和自己的闺密磨豆腐。
磨豆腐就是两个女的发生关系,把私·处紧贴在一起摩擦,因为那几片东西很软,看起来像是在磨豆腐,才得了这么个叫法。
我和花姐手下的小姐相处过好几天了,发现她们在那方面的需求明显高于玫瑰手下的小姐,几乎是一天不做就浑身难受。
今天有马浩然捣乱导致夜总会没有客人,花姐手下很多小姐都克制不住想要的欲望,找不到男人就和身边的姐妹磨豆腐。
那些女人我不敢乱碰,生怕被她们榨干,没有多做逗留就走了。
当我溜达到二楼过道最深处的时候,我留心到在走廊灯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扇不大的门,这扇门和其他包间的房门截然不同,很古旧,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在我记忆中,二楼似乎没有这样的房间,看样子不是个包间,而且房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
我拿起铁锁看了看,惊讶地发现锁芯都生锈了,鬼知道这个房间有多久没人进去过了。
难道这是堆放杂物的房间?
我试着把铁锁拽下来,但它年久生锈却还格外坚固,我只能放弃。
在拽铁锁的时候,房门被我使劲摇晃,门缝打开了一丝,我正想把脑袋凑过去透过门缝看看里面有什么,突然间一个女人的惨叫声响起。
“是离愁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赶紧顺着声音往花姐的办公室跑去。
当我到办公室外时,看到房门大开着,一串血渍从办公室里往外延伸,延伸的方向是二楼大厅。
我搞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快速跑进去,没有发现马浩然,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离愁,她脸色惨白,浑身抽搐,嘴角还往外冒出白沫。
“你怎么了?离愁,醒醒。”
我心里一惊,跑过去扶住她,拍打她的脸。
“呼,呼。”
离愁嘴里一个劲地呼出冷气,身体也越来越冰冷,身体不断地往外渗水,这症状像极了之前被吸精吸死的客人。
“别担心,深呼吸,你不会有事的,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我顾不上问她发生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打120急救电话。
“不要。”
离愁用手捂住我的手机阻止了我,让我不要打120,说是把花姐找过来。
“那你撑住,我把花姐找过来。”
我关门跑出去,打电话给花姐,问她在哪里,一边去她那一边在电话里把离愁的情况说给她听。
“你别过来了,看好离愁,不要让任何人进那个房间,我马上就过去。”
花姐的语气严肃而沉重,还带着一丝怒气。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折返回到办公室,跟离愁说花姐马上就到,问她发生了什么。
“马浩然,小看了他。”
离愁嘴唇颤抖,刚说出一句话,嘴里就溢出了暗红色的血渍。
“你别说话了,先休息,等你病好了再说。”
我看到离愁这副虚弱的样子,生怕她再说句话就会吐血身亡。
“咚咚咚。”
在我照看离愁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我起身走到门后正要开门,突然想到花姐交待过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房间,就缩回手臂,凑到房门上的猫眼里往外看。
咦?
我只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了,因为门外根本没人啊,那刚才是谁在敲门?
“砰。”
我刚转身,房门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整扇门都在摇晃。
“谁?”
我沉着脸低喝,再去看猫眼,依然没有看到人。
妈的,怪了,明明没有人,房门怎么会响?难道是外面的人躲在猫眼的监视死角??“别让他们进来,如果你实在撑不住的话就开门赶紧走,不要管我。”
离愁开口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