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重创张雅溱一次,有了血玉的庇护,她总能恢复一些再度站起身,这也让我们几乎吐血。
此时的憨佬钟r林,他俩也和我一样有些抓耳挠腮焦急着,大家内心都明了,此般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r林跳到我身边,对我道:“你和老钟挡一下,我酝酿一招,看能不能起作用将她绞杀!”
“呦呵,牧师林原来还有大招啊,nprb,包在我身上,这儿交给我了!”
说完我运足灵力挥剑刺了过去,左手一道金雷符伴随打出,把张雅溱逼到了阵法的另一边,给r林腾出了施展的空间。
等我们截住了张雅溱,r林左手托着瓶打开的所谓圣水,右手握着十字架,脸上神情说不出的虔诚。
跟着,r林冷峻的目光变得柔和,嘴角露出的是真善美的微笑,举起十字架,用十字架的一端在瓶中圣水沾了沾,在自己的额头、胸前,还有右肩、左肩四处地方各点了一下,画了个十字符号。
听这冷酷无边默念道:“我主在上,以此圣水涤灭世间恶,并驱邪魔,祓除恶念,阿门!”
这一切做完,r林身上的圣洁灵力陡然攀升了几分。
他圣水揣回了兜里,又掏出一本圣经捧在掌心处翻开,手中十字架如同在描绘一般,每描一行,嘴里就神叨上一句
就在r林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神乎其技的一幕出现了。
每当他神叨完一句,身前半空便凝结出一个白光耀眼的符号,神圣不可方物。
随着时间的流逝,r林在圣经本上不断地描绘不断地神叨,凝结出来的圣光符号也是越来越多。
粗略扫过,足足有十多之数。
他将圣经合上揣回怀里,双手握着十字架举至面门闭目祷告,片刻后冷眸睁开,隐隐有两道光芒自他眼中徐徐透出,气质圣洁得宛若临凡天使。
紧接着,r林手握十字架,如点水蜻蜓般虚空轻轻一圈,十多个圣光符号组成个大圆,围着我们滴溜溜的绕圈旋转。
虽然看不出名堂,但我和憨佬钟又不是蠢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纷纷朝张雅溱虚晃了一招,在圣光符号没合拢之前急流勇退闪了出来。
闪耀着圣洁白光的符号,在完全形成圆圈的时候旋转猛地加速,并且那圆圈的直径在一点点地缩往中心处的张雅溱挤压过去。
r林左手仍捧着本圣经,右手十字架高举过头顶,他低声吟唱,符号的圆圈随着旋转变得越来越小。
张雅溱脱身不了,疯狂地涌动体内的凶煞邪气,圣光符号剧烈颤动,原本已经面积缩小的圆圈硬是给她蓬勃的邪力撑了开来。
此时的r林,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滴滴滑落,身体也在微微打着颤,明显有些灵力透支,恍惚间,他一个踉跄还差点没站稳摔倒。
站其身后的我,赶忙伸手将他扶住,关切道:“没事吧老林?”
“不碍事。”面容略显萎靡的r林摆摆手道:“只是有些提不太起精神而已,没事的。”
“你这招这么费灵力,威力应该不小吧?”憨佬钟靠过来询问道。
“嗯。”r林喘匀了些,道:“是不不过能伤她到何种程度我也不清楚。”
我接话道:“管她的,不死她也得掉层皮!”
我话才说完,r林已经将十字架抵至自己眉心处,微闭眼默念道:“我主圣恩,扫除一切污秽与肮脏,阿门。”
霎时间,十多个圣光符号光芒骤然翻了一倍,仿佛同一时间亮起十多盏上百瓦的白炽灯。
圆圈的面积剧烈往内一收,然后就是连声的气爆响起,整片锁住的空间全都是碰碰的爆炸。
张雅溱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喊出,便被这接连的爆炸声给淹没了。
受r林这招力量的波及,我们不得不往后避让这余波之威,几人一起退到了阵法边。
待到气爆声停歇下来,张雅溱已然消失不见,我们三个不由全身一松,长吁了一口气。
终于是把这女人干掉了,真是不容易啊!
r林脸色苍白,双膝一软没能再继续坚持就要倒下,好在我扶着他,感觉到他情况不对头忙从他腋下穿过将之托住,不然他肯定扑街。
我紧了紧左臂好让r林能站稳,刚想说两句宽慰话,憨佬钟突然诧愕惊呼道:“竟然还活着!”
“什、什么?”听到老钟的惊诧,我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看着空中那团黑乎乎的烟雾,还有夹在黑雾中心那块醒目的艳红。
那块艳红自然是张雅溱佩戴的血玉,而她本人却踪影全消,只有那团黑乎乎的烟雾在半空久久不散。
“不好。”憨佬钟眉头几乎皱成了麻花,语气阴沉道:“这张雅溱,已经和血玉里的凶灵执念完全融合到了一起。”
“虽说她算彻底灰飞烟灭了,但两股执念结合却诞生出另外一只凶灵,情况不太妙啊!”
哪尼?又一只凶灵!这还给不给人活了?
血玉黑雾感觉到我们几个生人的存在,翻滚着飘了过来,团团的包围住我们,将我们所有的退路堵死。
当然,它是不可能堵死我的,毕竟这奇门八阵是我所布下所主导所操控,我随时都可以出去,而它只能被我锁在阵内。
但是相应的,憨佬钟r林,乃至于杨筳婷黎梦馨,都得跟这刚诞生的家伙一起被困在这阵中。
目前最令我头疼喷血的,若想用阵法之力击杀这凶灵的话,务必是有两人要与它陪葬。
这时候,没有多年沉淀积累的修为,速成的弊端就暴露无遗。
其实这总纲汇总的奇门阵,我根本没完全掌控,除了禁锢剿灭以外,应该是还有诸多手段不为我所用,领悟的也可能才是冰山一角。
可恶啊,书到用时方恨少,又是这种尴尬的境地,若非修行不够,岂会落到如此这般被动呢?
“地火诛妖邪,破!”我将长剑搁在脚边,一道火龙符自手中甩出,化作一条咆哮的火龙撞向那团往我们逼过来的黑雾。
但令我难以置信的,火龙撞了上去,只是让黑雾翻滚搅动了一会就归于平静,泥牛入海仿佛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一般。
“唵!嘛呢叭咪吽!”
憨佬钟口诵六字真言大明咒,立掌往前方一推,一团金色佛光如扫叶秋风,把包围到我们面前的血玉黑雾尽数逼开,一直逼到了阵法的另一边才停下,并且将之禁锢在了原地。
不过,从那涟漪不断的佛光光幕来看,显然是禁锢不了多久的,最多也就支持几分钟的事情。
“喂,老钟,这家伙怎么是这副模样呢,跟团浆糊似的?”我有些不明白的询问着。
“这么牛叉,连我的火龙都没能伤到它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