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敲了敲这丫头的脑壳,道:“失眠?还做恶梦呢!好了,快下来,把车子还给我。”
孙丽影鼻头一皱道:“哼!下来就下来吗,你凶什么凶呀,人家贪你车子香啊,还会赖你车不成?”
说罢,将单车推到我身前,假装生气道:“有神马了不起的,还给你!”
我扬起嘴角笑而不语,接过了自行车,扛起便欲往楼道走去。
孙丫头立刻一手把住我单车的后座铁架,不满道:“喂喂喂,小能哥,你这就要走啦?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人家好不容易帮你把车子骑回来,你连谢都不谢偶一声吗?”
我缓缓放下了自行车,反问道:“怎么,难道还得亲你一下不成?”
话音刚出口我便暗骂了自己一句:有毛病啊开这样的口!心直口快也太过言语无忌了吧?一定是这段时间中了这丫头少许的毒,否则怎会这般嘴皮子口无遮拦呢?
孙丽影一听我的反问呆愣了片刻,过会她才反应过来,俏脸上霎时潮红一片,表情娇嗔似喜,小拳拳在我胸口连连捶打了几下,嘴里喃喃道:“你好讨厌啊小能哥,坏死了……”
捶打了我好几下,孙丽影的小拳拳越捶越小力,最后慢慢停下了捶打的动作,整个人靠到我身前,羞赧道:“小能哥……是不是上次食水知味了呀?”
“要不……这回咱们来个**如何?”
“够了小影!玩笑过火了!”
鼻端嗅着处子的芳香,脸上身上感受着含苞待放少女呼出的如兰热息,我人一下便心猿意马燥热起来,本能的被带进了那种想入非非。
所以我不得不喝声勒令这疯丫头,同时也拉开了与她的距离,差点就玩火烧身。
“丫头,小、小能哥有些不太舒服,先、先回去了哈。”
孙丽影却不依不饶道:“哈!你说要亲人家一下的,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说话不算话啊?”
我头疼道:“行行行,你不要扯不要扯,我袖子都快被你扯烂了。ok,我亲还不行吗,你先把眼睛闭上吧。”
孙丽影听言乖乖闭上了双眸,我趁机扛起单车几步进了楼道消失不见。
待到孙丽影心砰砰跳左等右等没动静睁眼的时候,我已经关上了自家的房门,楼下忽然传来小丫头的一声怒喝。
“呀!小能哥!……下回让人家逮住你就死定了!偶……要……吃……了……你……”
第一百六十二章 钟大师来访
次日,午后一点多钟,在停车场门口的打卡机旁,我悠闲的倚靠坐在一张木椅上,手里拿着部手机,正浏览着今天朋友圈里的好友动态。
从朋友圈里退了出来,又点到微信的那按钮,标示着孙丽影那丫头头像正不断地闪着红点,提醒着我有最新未读消息,并且还不下有**条。
我摇摇头笑了笑,手指轻轻一触屏幕点了进去,才一看到那对话框的头条信息,我不由有些朦了。
最前面是好几个系统表情,排在前的是两三个抓狂的夸张表情。
接下来分别就是吓、流汗、冷汗,还有最后面的可怜、快哭了的诸多各式表情,外加两三个动画表情以及几张我看不太懂的图片。
起初我看到这一连串东东的时候,还以为是那丫头对我昨晚的不满来个抱怨式的发泄一通呢,还有些看不太明,但读了后面几条信息,我才知道其中所示的含义。
“小能哥,呜呜呜,快来救宝宝呀人家快被你的能粉给淹没了”
“小能哥,人家让给坑了,这哪只是帮你兜着点这么简单的事情呀你个非主流也走红了。。。”
“小能哥,要不是你事先给偶打过招呼,人家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一定第一时间将你卖了,将你一切公之于众!”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自语道:“你这丫头也会急啊?呵呵,但你也忒笨了点吧,你就不懂得祸水东移吗,直接把能粉变成旭丝不就行了。”
言罢,我在文本拦里一行输入了“祸水东移,林代刘僵”八个大字,并附上亲亲、阴险、拥抱三个表情,然后我才悠哉悠哉将之发出。
临关掉手机时,我还有些不放心地点开了微博热搜来查看下,确认昨天二中校门口那场全武行真没被人八上去,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冷面王果然不是盖的,听说他昨儿在二中论坛不知发了条神马消息,这事就跟从未发生过一样消弭于无形。
看来也是个“凶名”远播在外的主啊,可以去跟我当年的老师做个n亲子鉴定什么的了,没准是同个家族的血统。
我拿出张纸巾擦拭了额上沁出来的汗水,嘴上骂咧咧道:“靠,这神马天气啊,不清明刚过吗,怎么感觉好似一下子到了大夏天酷暑一样?热死了。”
将湿哒哒的纸巾扔到了垃圾桶,我拿过打卡机边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连灌了好几口下肚。
正惬意间,当我举起喝水的矿泉水瓶刚刚放下,一辆奥迪6在百米开外的马路上停了下来,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男从车子里缓缓走出。
那人下了车不知对开车人耳语了几句什么,奥迪车便发动起来开走了,然后他脸转向好香缘这边,来回的瞧了瞧,之后就径直地迈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一路走来,那西装男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我身上没离开过,而我也是直勾勾地与他对视着,百般疑窦萦绕在心头。
红烧猪头皮好面熟啊。这人到底是谁呢?我是在哪儿与他见过面啊?明明很熟悉,却为嘛也想不起来呢
在脑中念头搜罗翻找了好一会,似乎在我所认识的朋友当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呀?是在哪见过呢
我一边蹙额思忖着,一边不自然而然地又端起瓶矿泉水就到嘴边啜了一口,而那西装男已是走到我跟前。
西装男在我身前站定了脚步,乌黑瞳仁和与我相视,右掌竖起立于胸前,点头微笑道:“呵呵,阿弥陀佛,刘道兄,钟某人这厢有礼了,自上次茶餐厅一别后,多日不见道兄,甚是挂念啊。”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憨佬钟大师!我总算想起这厮是谁了,让这憨货一雷,我没忍住嘴里一口矿泉水直接喷了出去,且还差一点被呛死。
两人之间不过两三尺多的距离,料想这钟大师肯定是被我喷了个一身狼藉才对。
谁知道他也有那么个几下身手,脚步一错便闪了开去,不过还是有些许的溅落将他西装裤腿和脚上皮鞋给打湿了。
钟大师瞧都不瞧自己的西装裤和皮鞋一眼,只是对我露出个憨笑,道:“呵呵,刘道兄,此乃何代课之道啊?莫非是在怪罪钟某到今日才上门拜访不成?”
我放下手中矿泉水瓶,连忙起身歉然道:“srrsrr钟大师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是无心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哦,无妨无妨。”钟大师摆摆手道:“道兄你严重了。”
见钟大师真的满不在乎,我开口询问道:“不知钟大师今日来此处寻我,所为何事呢?”
娘的!怎么那么容易受人感染啊?我干嘛学起这憨佬的语气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