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欧阳漓都不喝酒,今日阎罗王便以茶代酒,以粗茶淡饭款待我们,吃过了饭,我们将要离去之时,阎罗王带着美艳姐妹将我和欧阳漓送到阴阳路上。
美艳姐妹见我要走,便忍不住的流泪,阎王这才说:“此事多谢骨王相助,来日方长,骨王若有事尽管吩咐,阎罗定当竭尽所能。”
“阎王严重,此处已经到了阴阳交汇之处,阎王请回。”欧阳漓说过便带着我走上了阴阳路,身后美艳姐妹双双屈膝,跟我道别。
“恭送狐王。”
我回头之时,两只小狐狸美妞正十分规矩的给我摆了个万福,我一看那姿势就觉得累,于是转身跟着欧阳漓便走了。
许是我走后她们就不那么累了。
但走到一半我和欧阳漓说:“到是忘了跟月老看看我两位哥哥有没有姻缘线了,它们也都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听我这般说欧阳漓便笑了,笑过之后问他他到是不说什么了,在一步两人已经走出来冥府地界。
此时外面天黑着,路灯下几只鬼影到处乱窜,看到我和欧阳漓便躲的远远的,估计是来到阴阳路不想这么快就去投胎,多玩一会再去。
看几只鬼影都不是白衫,也没什么害处,我便问欧阳漓:“送不送?”
“宁儿做主好了。”欧阳漓这么说,我便念了几句往生咒,结果几只鬼都钻到了墙里面去,墙壁后面自然就是阴阳路了。
见我将鬼送走,欧阳漓便问我:“宁儿今日为何这么果决?”
“你不是说我是因为红衣女鬼那事才把李闯害死,这事还让我差点走火入魔,我自然不会就这么忘了,人总要长点记性。”我说着朝着前面走,欧阳漓便说:“这事并非宁儿的错,因缘际会,冥冥中自有定数。”
“话虽是如此,但李闯既然要死,即便我不将他拖累他也一样要死,那为何我不小心一点,让他死在别人手里?”我说着悠然悠然。
欧阳漓则说:“既然知道死在谁的手里都要死,那为何不能是宁儿?”
“我没杀过人,也没害过人,更不想杀人,害人!”
“宁儿。”欧阳漓叫我,我便转身去看他,他眉心一点白光飞出,直飞进了我的眉心里面,我立刻觉得一阵清爽,脑子里似乎不那么纠结了。
见我好些欧阳漓才说:“宁儿的佛性都落在鳞片上了,佛性可以净化体内的魔性,而魔性所有生灵皆有。
宁儿把另外一片鳞片给了他人,体内的魔性便趁机扰乱宁儿的心性,这一片莫要再给人了。”
欧阳漓好似是担心我会把这片也给人一样,于是我信心满满与他说:“不会再丢了。”
“不是不丢,是不许再送人了,至于送出去的那片,等我找到替代之物,还是要拿回来的。”欧阳漓说的想必是真的,我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便朝着他笑了笑,这事便被我搪塞过去,至于是不是真的要拿回来,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了。
毕竟我都送出去了,何必还要拿回来呢?
要是我伸手拿回来,那不是要丢人了?只是……
我忽然看向欧阳漓问去:“我把鳞片给谁了?”
欧阳漓朝我看来,微微愣了一下,继而他说:“既然忘了就算了,待到用到之时自然就回来了。”
欧阳漓说的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到是不知,但他既然这么说,想必是知道我把鳞片给谁了。
正文 第六百八十九章 差点噎死
第六百八十九章差点噎死
回到了岭南府我和欧阳漓直接去了池子那边,哪知道我与欧阳漓刚刚停下,脚跟还没站稳,一个黑影波光粼粼的从水里面窜了出来,一转身哗啦一声水,我朝着他再看去,已经落到我身边了。
原来是个穿黑衣的鲤鱼精。
我看了看,想到欧阳漓与我说的那话,这池子里面的黑鲤鱼与我关系不错,而且我还总是与他说话。
经过我的点化,黑鲤鱼此时已经开始打坐了入定了。
长此以往下去,日后也是能修道成仙的。
见到我看他,黑鲤鱼便朝着我笑道:“你们这两日不在去哪里了?不是说病了?严不严重?”
“不严重,好多了。”我说着便笑了起来,黑鲤鱼便说:“奇怪了,你爱笑了。”
“我本来就爱笑。”我说,黑鲤鱼便说:“那不见得。”
说完黑鲤鱼一个猛子回到水里,我还以为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竟是有人来了。
车子停下我便朝着门口看去,红色的敞篷跑上面,下来了一位年轻气盛的驱鬼师。
他身上有和我一样的灵气,这说明他和我一样,是一个驱鬼师。
刚刚黑鲤鱼知道他来了,立刻回去了水里,说明他是有些来头的。
“他是南宫瑾?”我问欧阳漓,朝着欧阳漓那边看去,欧阳漓朝着我点了点头,我才朝着南宫瑾看去。
此时南宫瑾也走到了我面前,我犹记得我那棵姻缘树的远处确实有一棵南宫瑾的树,只不过那树离的太远,还隔着几棵树,必定不是我的老树根长出来的,这么来看就是他自己找上门,不小心撞上霉运了。
“你没事了?”南宫瑾走来停下,低着头便问,我看了他一会,想到欧阳漓与我说南宫瑾这人不好相处,想必他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不然怎么不好相处,想来我是多好相处的一个人,他连我都相处不了,他得是多刻薄的人了。
不过南宫瑾与我说话,我自然是不能给他脸色看了,怎么说他是在跟我问好,也算是关心我,于是我便朝着他笑了笑说:“没事了。”
我哪里知道,我这么说南宫瑾会意外的愣住,跟着他便看向欧阳漓,而且那眼神明显的不好。
“为什么?”南宫瑾不知道问的是什么,不过欧阳漓似乎是知道,于是他便回答:“我说过,封住了宁儿一部分的记忆,所以不记得也不足为奇。”
“但她记得你。”南宫瑾这就好像是在质问欧阳漓,俨然在说,为什么偏偏我把他忘记了,却记得欧阳漓。
欧阳漓则说:“宁儿的记忆,只有来岭南府的这些日子忘记了,其他的都还记得,你来的是这时候,自然不会记得。”
南宫瑾的脸色难看起来,而后便说:“把宁儿记忆还给她。”
“这段记忆不会那么快回来,要靠慢慢想起来,宁儿也忘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损失的不仅仅是你。”欧阳漓这话许是在陈述,但我总觉得这话里还有些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欧阳漓没有那么明白的说出来而已。
过去了一会,南宫瑾看着他说:“你是故意的,让宁儿忘了我?”
“即便不忘记,你与宁儿之间有什么?”欧阳漓这话毫不留情,我都觉得他不留情,何况是南宫瑾了,南宫瑾的脸色便不好起来,但他却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站着,许久他才转过来看我,说了句该说的话。
“身体不好就好好调理,喜欢吃什么就买些什么,我去给你买,你想吃什么?”我到也不是爱吃的人,但南宫瑾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于是便说:“没什么想吃的,你们聊好了,我去躺躺。”
说到躺躺,转眼天就亮了,我抬头看看,心里想着,大清早的南宫瑾怎么就来了,难道他每天不睡觉,只等着我回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