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罪,我也没害人,我不过是留在我女儿身边而已。”
“你没有害人,每天晚上韩露来你这里给你磕头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做了什么没人知道,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宗无泽说道,声音冷漠,吓得宋长连一哆嗦,孕妇忙着问:“爸爸,你真的害人了?”
宋长连摇头:“我没有害人,是那个叫韩露的把我害死了,你记不记得医生和我说什么,他说我是因为生气才这样的,我是被活活气死的。
我要打你妈妈,那个叫韩露的却不让我打,你说我能不生气么?”
“爸爸,你怎么这么糊涂,是脾气不好,才会生气气死的,和人家没有关系,别说是韩露,就是我也不会帮你的。”
孕妇总算是说了一句良心话,宋长连低着头:“哼!”
“爸爸,你听我的话,去投胎吧。”
孕妇总算是还明白道理,但是宋长连咬着牙说:“不行,我不能走,我要去找你妈妈,她答应我的,我死了不会再嫁,却跟着别人去了外地,还有你那个丈夫,他也不是好人,他背着你在外面跟一个女人鬼混,我都不会放过。”
“爸爸,这些事情我都不在意,你为什么还不肯放弃,别人爱怎么样是别人的事情,我们无愧于心,这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宋长连的这个女人,还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说了半天,他父亲总算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去阴间。
只不过他嘴上答应去阴间,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
站在一边徘徊也不离开,宗无泽这才说:“你还有什么心愿,尽管说吧。”
“哼,我要让我妻子把欠我的还给我,要让我那个女婿一辈子不得好报。”
宋长连照理说这么想是不对的,但是宗无泽反倒是说:“这倒是一点都不麻烦,你放心吧,如你所愿,你那女婿一辈子都不会有好报,你那妻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我女儿呢?”宋长连忙着问,宗无泽说道:“你女儿面带富贵,一辈子衣食无忧,以后会有一段美满的婚姻。”
“真的?”
“嗯。”
宗无泽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那人是相信了。
宋长连这才说:“你要是骗我,下辈子我一定报复你。”
“那你最好下辈子报答我。”
宗无泽这般说,念起往生咒,正念着宋长连的身子越来越虚晃,不多久离开了。
而周围借着这次机会离开的魂魄不计其数,瞬时间,这周围亮了起来,好像白昼,但瞬间又恢复如前。
不能说的秘密(左眼) 第七百零五章 妇人与少年
第七百零五章妇人与少年
宋长连走后那孕妇哭的差点晕过去,宗无泽站在一边缓缓睁开眼睛告诉孕妇:“人生就是为了死的,这就是轮回,没什么可伤心的,此生缘未了,来生必然相见,正如你父亲临走时候心心念着的事情,他放心不下,将来必然保护你一生衣食无忧。”
宗无泽说起那话我有些茫然,难不成?
“大师,你是什么意思?还请您开示。”孕妇忙着说道,擦了擦眼泪,宗无泽看了一眼墓碑上面的人说道:“我也将死之人,若不然也不会泄露天机。
如今我以到了油尽灯枯之时,说不说已经无所谓。
我告诉你,你父女有两世情缘,一世他生你,一世你生他。
第一世他生你养你,为你前世施舍的一顿饭,第二世他奉养你,是为了你将他家照顾三年,这前世因果你不用多想,但来世他必然会带你如初。
至于你那负心丈夫,他会帮你去惩治,还有你那无心母亲,他也不会轻易饶过,但毕竟关系摆在那里,他倒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他前世把太多的东西给了你母亲,来世你母亲必然一点点的偿还,还要做牛做马照顾他长大,到他十八岁的时候,你母亲会出车祸,为了救他而亡。”
孕妇微微愣了一下:“什么?”
宗无泽淡淡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忘了的好。”
说完宗无泽转身而去,孕妇站在那里显得而然,许久之后我听到那孕妇说:“大师,我父亲他去哪里了?”
果然,是什么都忘记了。
回去的路上孕妇说什么要去韩露的家里看看,结果见了面两人一见如故,这才说起许多事情,反倒是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此事终究是告一段落,我这才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我陪着宗无泽往阴阳事务所的方向走去,路上总是能听见宗无泽碎碎念念的许多话。
看着宗无泽,总觉得他是要走了,纵然是千军万马我也是留不住他,可回头想想,紫儿那晚回来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时间隐约觉得,这日子过的有些苦涩。
“叔父,你也累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我扶着宗无泽,问他,宗无泽说道:“前面有家吃饭的地方,一天没吃饭了,去吃点东西。”
“好。”
扶着宗无泽穿过半条街,总算是到了吃饭的地方,结果到了门口,人家要关门了。
我说能不能进去歇歇脚,那人看了看我和宗无泽的打扮,决然说道:“就别进来了,看着就晦气。”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怎么晦气了?”我自然是有些不高兴,才会这么问他们,结果那人好笑的很,朝着我说:“你怎么晦气你还不知道么?看看你们的穿着,我们这里是餐厅,你们有什么资格进来?”
“你这人说话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没资格,一样拿钱吃饭,你睁开狗眼看看,我们不是人么?”
我有些气愤,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宗无泽要进去我才争讲这个理。
那人冷笑:“你自己是不是人你不知道么?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能出来到处乱叫,跟你说,见得多了,最不值钱就是你这种的。”
那人说完把店门都给关上了,气的我不行。
平生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但转身去看宗无泽的时候,他反倒是镇定自如。
我问:“叔父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只是一些呈口舌之快的人,记住,口德是心德,如果连口都养不好,那以后其他的也是一样,别有点德行,都给败霍了。”
说完宗无泽转身带着我离去,我们走街串巷的到了早上,这一夜也没觉得冷,但到了早上的时候觉得有些冷了,身边的风冷的叫人寒战,我问宗无泽:“这是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