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紧握的手缓缓松开,他妥协了,身体笔挺的跪在地上:“请长老放过我的妻儿,日向日差服从长老安排!”
“好,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们会善待你的妻女!”几位长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话也缓和了一些,生怕日向日差再次暴起。
不过倒在地上吐血的大长老,那苍老的脸上却带出了一抹冰寒。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就走吧!”四长老见日向日差妥协了,就开始催促他去见族长。
“我想跟妻儿说几句话!”日向日差再次站起身形,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然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让他们先出去。
几位日向长老知道日向日差这是准备交代后事,也不想逼的太急,相互对视一眼都走出了宅院,不过,他们并没有离开太远,如果日向日差敢打小动作,他们会及时发现。
日向日差见几位长老离开后,他踉踉跄跄的走到宁次还有夫人身前,将母子二人扶起来。
此刻的宁次还有宁次母亲神情已经呆滞,咒印发动时剧烈的疼痛让他们现在还处于迷茫间,看到这.日向日差再次握住拳头。
“日差你不能去,宁次他还小,不能没有你!”宁次母亲率先回复了神志,看着自己丈夫连忙握住了他的手,泪流满面,不想要让他离开。
日向日差却不敢看她的眼睛:“如果我不去,你和宁次都将会被他们报复,我不想宁次一辈子都生活在屈辱之中,这次我离开之后,会求我那哥哥照看你们,以他对我的愧疚会帮你们的!”
日向日差对日向日足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如果他代替日向日足赴死,日向日足定然会照看一下母子二人。
“可是.”宁次母亲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没有说出口。
为了宁次,她们别无选择。
“父亲,母亲”宁次这时才悠悠清醒过来,不过口中还在重复的喊着父亲,母亲,那动作看上去让人揪心。
“宁次,我在,父亲我在!”日向日差将宁次搂在怀中,那样子就好像要将自己孩子身上的气息深深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宁次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父亲;“父亲,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好不好!”
稚嫩的话语中满是哀求。
日向日差抱着宁次,泪水就像决堤了一般止不住,可是在松开宁次后,眼神重新变得正常,不让自己儿子看到自己的软弱。
“日向日差该走了!”长老团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在门后催促,但他们却不敢进来。
日向日差揉了揉宁次的脑袋,转身就要离开。
“父亲.”日向宁次拉着日向日差的手不想要松开。
“宁次你已经长大了,从今天起你要学会照顾好母亲,不要让她受到伤害!”日向日差揉了揉自己孩子的脑袋,语气柔和。
说完!
日向日差不敢在这这里多呆,他怕自己呆久了,不想离开了。
强硬的挣脱开宁次的小手,日向日差离开了宅院。
后面是宁次稚嫩而又坚定的声音:“父亲,我会照顾好母亲!”
往前在走的日向日差脚步一顿,但是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五味杂陈,苦涩,欣慰,不甘,决绝,了然!
片刻后,
宅院中只剩下抱在一起的母子二人。
下午
木叶传来消息,日向日足为了木叶和平献身,自杀而亡!
此刻,
听到这个消息的宁次母亲直接晕倒在了地上,宁次将母亲扶上床,小手紧紧握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
云隐与木叶因为日差的死,和谈也十分顺利,两个国度同时结契,重回和平。
整个村子为这久违的和平欢庆,有人开始歌颂三代猿飞日斩,但唯独没有人记起为了和平而献身的是日向日差,即便日向家族能够记起日向日差的事情也很少。
云隐忍者离开后,日向日足为日向日差举办了一个庄严的葬礼!
宁次母亲因为病重并没有出现,只有宁次一个小娃娃身穿一身白衣站在墓碑前,一直看着父亲的照片,一句话都没说。
无论是分家还是宗族都上了一支白色的花朵就离开了,不过宗族的人脸上都是不屑,因为在他们心中,分家为宗家牺牲是他们的荣幸,分家之人则是是兔死狐悲!
慢慢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日向日足还有宁次!
看着站在墓碑前迟迟不想离开的宁次,日向日足知道该给孩子和自己父亲独处的机会,叹了一口气:“宁次,有事情来找我!”
最后.
墓碑前只剩下日向宁次一个人。
孤寂,落寞!
但是这少年却是倔强的。
“我说.都站了一天了,饿不饿?”就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个和宁次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走了过来,那一双重瞳格外的耀眼,盯着日向宁次只能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要做本小爷的朋友,做小爷的朋友请你吃好吃的”
这一章终于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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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70.第70章 无法摆脱的命运,我们只是笼中的鸟!
70.
“谁?”
日向宁次正沉浸在悲痛中,忽然听到了一个有些不着调的声音。
不由错愕,皱眉。
谁这么不长眼,竟然在这时候打扰自己。
扭头看过去。
就看到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站在自己不远处,嘴里还叼着一根草,那一双奇异的双瞳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重瞳与白眼对视!
日向宁次在看向玄羽的时候,眼中满是好奇,甚至第一次见面,他对这位跟自己差不大的孩子印象很不好。
太浮夸,情况,有些天真。
“我叫宇智波玄羽!”玄羽看着日向宁次,那一双重瞳中带着些许怜悯:“做我的朋友怎么样?小爷不会亏待你!”
这几天他通过一些方式也彻底了解了日向日差事情的经过,三代软弱,让日向家族凶手,悲催的日向日差就成了替罪羊。
而且,
听说日向家族的长老还去了宁次的家中以母子二人的性命威胁日向日差自裁,最后日向日差妥协。
去见了日向日足一面,在族长府邸自裁。
不过日向宁次的母亲可能是因为日差之死,又或者是在那一天受伤了,最近一直重病不起,就连日向日差的葬礼也没有办法参加。
“不需要,我不需要朋友!”日向宁次果断摇头,不想理会玄羽,只是默默地盯着自己父亲的墓碑,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筋暴起!
玄羽也不着急,并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看着日向领宁次。
因为他感觉日向宁次适合当自己未来破局之人,不甘,反抗,而且天赋很高,白眼如果不是被笼中鸟的限制,成就将会更高。
只要解开他的笼中鸟,那么他绝不是未来在四战时默默无闻死掉的忍者。
还有
他还想做一些实验,不知道身怀大筒木血脉的白眼,可不可以融合其他大筒木的血脉,比如尸骨脉.,不知道这些血脉可不可以融合。{收日向宁次自然有其他想法,他会变得更强,笼中鸟也会办法解开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宁次终于开口了:“父亲孩儿要离开了,过几天等母亲康复后,我带母亲再来看你!”
日向宁次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可惜,阿姨病重已经命不久矣,你们宗族的人也不会诚心救治阿姨!”玄羽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鸡腿吃着,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嗡~
这句话仿佛触及了日向宁次的逆鳞,日向宁次的白眼瞬间展开,怒目盯着依旧有些吃着鸡腿的玄羽。
怒火就要爆发。
小身子上前一把揪住玄羽的衣领,怒目而视:“我忍很久了,你说我没问题,但是我母亲好好的,不可能出事..,.”
说着,
日向宁次就要挥拳朝着了玄羽的俊脸砸来,竟敢说自己母亲会嘎。
玄羽却是用另外一只手轻描淡写的接下了这一拳,看着日向宁次说道:“是我说的不对,还是你不想接受现实?”
微微用力,
玄羽将日向宁次震开,那一双重瞳盯着有些无能狂怒的宁次:“日向日足虽然命人去跟你母亲找医生,但是下面宗族之人跟本不会拿你母亲的性命当回事,请的医生也是医院中最差的,其实你比谁都清楚,你母亲的病情比前几天更严重了!”
玄羽说的是事实,这件事情还是花火说的,前天御屋白不在,他的大弟子得知请医生后就想要去给日向宁次的母亲看病,不过被日向宗族的人拒绝了。
直接挑选了医院中医疗忍者中最差的一个医生。
这正因为这样,宁次母亲的病情会越来越重。
其实宁次不知道,去挑选医生的宗族之人,就是大长老的嫡孙,如今大长老被日向日差所伤,他孙子自然不会放过折磨将宁次母子的机会。
“你”日向宁次听着玄羽诛心的话,拳头再次握紧。
他才三岁,即便去医院也没有医生会听他的,更不用说去找好医生了。
即便他去找医生,大概率也会让宗族的人退回去,所以只能期盼着母亲快好了,快好了。
“不用沮丧,你现在还有两个办法!”玄羽看着日向宁次,淡淡的说道:“其一就是去找你亲爱的大伯让他在去帮你找医生,不过你大伯信你一个孩子还是信家族大长老呢?其二..就是等你舅舅执行任务回来!”
“只是阿姨能不能坚持到你舅舅回来呢?”
玄羽一点点解开了日向宁次心中最不想接受的事实,尤其玄羽说的还是事实。
日向宁次还只是一个小娃娃,玄羽的话像一柄柄刀子扎在那脆弱而布满裂痕的心灵上,让他一点点破碎。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父亲去替死,为什么我们从出生开始就被刻印上笼中鸟,我们分家为何要当宗家的是仆从,为什么.为什么.”日向宁次身体发抖,口中不断重复着,明显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不过此刻的玄羽却是上前一步,非但没有安慰日向宁次,而是继续向日向宁次捅刀子:“因为你们懦弱,是你们分家亲自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宗家人的手中让其刻上笼中鸟,是你们分家亲自断送了孩子们未来,同时也断送了修炼的前途!”
“种上笼中鸟,将来你无论怎么修炼,分家的白眼都达不到宗家的强度,你们只会成为日向宗家处理杂碎事情的工具!”
这话说的丝毫不留情,他也十分不喜欢日向的规矩,还有刻印那所谓的笼中鸟,扼杀分家所有修炼天才的天赋。
“我们.只是工具!”日向宁次似乎已经是认命了,他的手臂垂下:“呵呵.笼中鸟,我们就是笼中鸟,永远只能被困在笼中,无法遨游蓝天父亲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宁次彻底有些颓废,如果玄羽没有将事情全部揭开,他兴许还会努力修炼来证明他们分家不比宗家之人弱,可现实被揭开后,就是绝望,无限的绝望!
他永远都挣脱不开那囚禁他的牢笼!
小小少年被绝望笼中。
“这就妥协了?可是你现在还不能倒下!”玄羽看着颓废绝望的日向宁次;“忘记你父亲离开时让你照顾的娘亲了吗?”
在听到母亲的时候,宁次的脸上露出了挣扎,随即就是绝望:“可是..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