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吉说明天是太清宫讲道日,师尊可要好好讲。”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虞妙清的心中对于抢夺女帝夫君这件事非常抵触,所以现在不是用强的时候。
等到明天,让虞妙清当着太清宫所有弟子,展露出内心最真实的一面。
将这位太清宫宫主心中的道,彻底击碎!
李令歌走出屋子,同时关上了房门,虞妙清双手撑着窗边,勉强没有倒下。
她羞耻地捂着自己的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脑海之中全都是李令歌的模样。
即便此刻屋内空无一人,可是刚刚被李令歌欺负的感觉并没有完全消散。
一想到李令歌的手,她的呼吸便越来越急促。
绯红的脸颊已经暴露了她心底的欲念,虽然心中对于这种抢夺弟子夫君的事情无比厌恶,可是身体好似根本不受控制地渴望着。
李令歌还没有走出阁楼,虞妙清便发现自己的修为恢复了。
她急忙运转太上忘情诀,压下心中的悸动。
心绪渐渐平静,可是李令歌的话始终回荡在她的脑海之中。
“太上忘情,并非无情。”
“不了解情,怎么忘情?”
“难道,他真的是在帮我寻求大道吗?”
“不,这个家伙分明就是馋我的身子!”
“身为师尊,我绝不能做对不起灵月的事情。”
此刻,虞妙清有些后悔和自己的弟子共情了。
现在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和灵月断开共情,这样她还能独善其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总是有那么一种声音,让她不想去这么做。
“如果断开和灵月共情,那不就等于我的道错了吗?”
桃林之中。
李令歌和刚刚那位去而复返的长老擦肩而过,他回首看了一眼三楼的窗口。
果然,虞妙清正站在窗口看着他。
他站在原地,当着虞妙清的面前,伸出了泛着晶莹的食指,而后点在了自己的舌尖。
砰!
见到这一幕,虞妙清瞬间便关上了窗户。
可是李令歌看得很清楚,在窗户关上的前一刻,虞妙清的脸颊犹如桃花一样红。
虞妙清双手扶着窗棂,喉咙滚动,刚刚恢复平静的心境再次泛起阵阵涟漪。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去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幼时自从拜入太清宫,她便修行太上忘情道。
二十几年的修行,让她逐渐地适应了这种寡淡无味的生活,逐渐地以为,自己根本不需要异姓。
直到李令歌的出现,直到她和灵月共情,直到李令歌咬住她的耳垂,肆意支配她。
她才猛然发现,没有太上忘情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只不过,道德伦常以及心中的道,让她无法承受这种羞耻、罪恶,以及对道的背叛。
她不想做对不起灵月的事情,哪怕,哪怕自己的道永远无法圆满。
额头抵在窗棂上的虞妙清,却不知道为什么,手掌不受控制地放在了蜜桃臀上,放在了李令歌曾经放在的那个位置上。
纤细的玉手缓缓握紧,就像是李令歌仍在身边。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脑海中不断地重现着刚才被李令歌蹂躏的画面。
快乐、羞耻、罪恶、背德,复杂的情绪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
“我是你的师尊,我们不能做对不起灵月的事情。”
“不要!”
“停!”
在虞妙清的喃喃自语中,那丰腴饱满的蜜桃臀不断变换着形状。
走出桃林,李令歌的脑海之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削弱气运之子苏泽气运,奖励睡衣一套!】
打开系统,李令歌立即便看到了一套极为清凉的黑色蕾丝薄纱睡衣。
啧啧啧。
他原本是想带着白吉来虞妙清这里告状,然后和苏泽当面对峙。
可是没想到,苏泽在被他撞破想要吞噬精血之后,竟然连狡辩都懒得狡辩,直接不装了。
杀了三个太清宫弟子,苏泽多半是逃了。
不然,他不可能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既然你自己跑路,这偌大的太清宫可就都是我一个人了。”
回到房间。
李令歌取出纳戒之中的那一根长发,而后将其放入钢笔的墨囊之中。
很快,长发消失化作墨囊之中的墨水。
【宿主已经成功绑定意识日记本。】
【绑定目标:虞妙清】
【请宿主在日记本中写下您想要改变的目标的潜意识。】
望着意识日记本,李令歌略一思考写下了第一句话。
‘太上忘情,并非无情。不了解情,如何忘情?’
他已经提前对虞妙清说过这句话,现在再加深一下印象,将其彻底变成虞妙清的潜意识。
只要虞妙清试图了解情,她就会彻底掉入情的漩涡之中,再也出不去。
想了想,李令歌又加上了一句。
‘去了解李令歌,去包容李令歌,这只是为了求道。’
放下手中钢笔,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恩人。”
李令歌立即收起了日记本,而后起身打开了房门。
只见白吉正站在门外,余光不住地打量着他身后的屋子。
“怎么了?”
白吉低着头,手指揉搓着衣裙,喃喃道。
“我想助恩人修行。”
李令歌的手下意识扶住了腰。
“我救你并没有想要你回报什么。”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抱。”白吉的头垂得更低了几分,“白吉知道自己不够漂亮,可、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报答恩人。”
李令歌不忍心再看到这个小丫头一副自卑的模样,只能抬手揉着她的脑袋。
“今天我有些累了,改日我们再谈修行的事情好吗?”
然而,白吉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角,期期艾艾地开口道。
“恩人能别赶我走吗,我怕。”
啪嗒。
一滴泪水坠落在地,她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伴随着一颗颗泪珠夺眶而出。
李令歌明显能够感受到白吉的身体在发抖,轻声道。
“怎么了?”
他还在纳闷,白天已经说过改日,为什么晚上这小丫头又来了。
现在看来,想要助他修行是其次,还有其他的原因。
听到李令歌温润的嗓音,白吉身体前倾,额头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看到了那三位师姐的尸体,她们七窍流血像干尸一样,我怕、怕苏师兄还会回来。”
一想到白天发生的情况,她就止不住地恐惧。
尤其是看到了被苏泽杀害的三人的尸体,她更害怕了。
那种凄惨死状,不断在她的脑海之中闪过,怎么都睡不着。
李令歌抱着怀中的童颜巨波,而后关上了房门。
“那你今晚睡在我这里吧。”
白吉红着眼睛抬起头,眼巴巴望着李令歌。
“真的可以吗?”
“我怎么能让想要助我修行的白吉变成干尸呢。”李令歌抬手擦掉了白吉眼角的泪水,“来坐下。”
他拉着白吉坐在凳子上,而后撩起白吉的衣袖。
望着那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将手中的药膏轻轻地均匀地涂抹在白吉的手臂上。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真气涌入了白吉的体内,加快了药效。
随着真气涌入,药膏很快被肌肤吸收,与此同时,那些伤口也在快速愈合。
被涂抹过药膏的地方丝毫没有黏腻之感,肌肤反而变得更加光滑细腻。
白吉双脚并拢,感受到那只大手与手臂肌肤摩挲,痒痒的,暖暖的,怪怪的。
“恩人,不碍事的,过几日就好了。”
李令歌仔细盯着白吉的手臂,淡然道。
“若是不处理好,会留下疤痕的。”
闻言,白吉沉默了。
在太清宫一众师姐里边,她略显稚嫩的娃娃脸本就不算出众。
若是身上再留下疤痕,那就更让恩人不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