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双脚好似钉死在了窗外,根本迈不动步子。
“看亿眼再走。”
见到那令人脚趾扣地的一幕,云有容的眼眸之中刹那间闪过一抹杀机。
那个该死的剑灵,竟然让她的令歌干那种事情!
她都没舍得!
如此卑躬屈膝,跪在女人眼前,成何体统!
灵溪银牙紧咬,她眼中的热泪瞬间打湿了李令歌的脸庞。
半晌,几乎喝了个水饱的李令歌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而后开口道。
“现在满意了?”
灵溪双眼翻白,并没有立即回应。
仔细感应之下,屋外空无一人。
难道,真的走了?
虽然她感应不对云有容的存在也正常,可是如果对方真的没有走,那也太能忍了。
她都已经这样了,还不现身?
“小女仆也需要深入治疗。”
灵溪的双腿再次揽住了李令歌的腰,并且主动凑了上去。
下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了刘权的声音。
“王爷。”
李令歌的双臂夹住了那修长玉腿,瞬间化身为亡灵骑士。
“什么事?”
刘权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面色憔悴的江瓶儿。
“江小姐带着王爷的令牌入府,说是有要事要见您。”
“让她等着。”
李令歌冷冰冰地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外边,继续和灵溪鼓掌,欢迎客人的深夜到访。
听到那冰冷的声音,江瓶儿身形一颤。
刘权略微回头,低声道。
“要不您先到会客厅稍候?”
江瓶儿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
“我就在这等王爷出来。”
她已经求过了院长,但是没有用。
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弟子,自然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动老师出面。
她只不过是抱着一丝幻想想要尝试一下,结果预料之中的失败了。
老师对她说,朝廷的事情书院不会插手。
无奈,她只能去求二师姐。
可是二师姐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
曾经那些和他父亲交好的官员,一听说是监察院抓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帮。
无奈,她只能来找大师兄了。
如果大师兄都帮不了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救出自己的父亲了。
见状,刘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里边那动静,可不是他能听的。
起初,江瓶儿还没有察觉到异常,可是随着屋子不断传出奇怪的声音,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啊我要不行了,我是小趴菜!”
“饶了我吧!”
“不要了,我不要了!”
(本章完)
219.第219章 当着云有容的面扮演云有容
219.
灵溪粉眸迷蒙,转头望向窗外,听众已经有两个人了。
一想到这,她便越发地激动了。
“等、等一下。”
李令歌一愣:“怎么了?”
灵溪翻身到了床边,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翻身之际落在了凝脂玉般的美背上。
发丝的汗珠滴落,李令歌竟然在灵溪的身上看到了几分丰腴的韵味。
他的目光沿着痴女剑灵光洁的背部曲线而下,已经有了几分蜜桃臀的韵味。
灵溪跪在床沿边,俯身双手撑向了地板上散乱的女仆装。
泛着汗水的手臂,在月光下更加光润。
长发半遮半掩香肩,发梢落在地板上,凌乱地散开。
望着那诱人的背部曲线,李令歌的手中出现了一瓶甜杏仁按摩精油。
这是医疗器械套装中带的东西,随着精油瓶打开,屋内多了一股淡淡的甜杏仁香味。
很快,精油水柱落在了灵溪的后背上。
感受到那略微清凉的精油落于肌肤上,灵溪的腰身情不自禁一颤。
精油蝴蝶骨向下滑落,落至微沉的腰身,在那微陷的腰窝处汇聚成了两片精油水洼。
紧接着,精肉浸湿了白丝,与灵溪的香汗所混合。
在白丝袜口勒出的诱人勒痕处,一滴滴精油滴落在床榻上。
李令歌手持精油瓶,瓶口放在了灵溪的玉足上空。
随着瓶口倾斜,精油打湿了白丝玉足,泛着粉红的丝足更显得勾人心魄。
李令歌能看出灵溪内心的紧张,因为那玲珑足趾已经紧紧蜷缩了起来。
他伸出手,握住了满是甜杏仁香气的玉足,施展了太玄推拿术。
沿着足底,拇指推到了平枕在床上的小腿上。
昂
灵溪猛然仰头,被精油打湿的汗毛都在颤栗。
她冲着窗口露出病态的痴笑,好似在说:看到了吗?看清楚了吗?
之所以选择如此姿势,就是为了面对窗户。
这样一来,李令歌那因她而感到无尽美妙的表情,云有容便可以尽收眼底。
嘿嘿!
此时,李令歌那沾满精油的手掌,已经落在了灵溪的果冻臀上。
痴女剑灵轻咬下唇,而后转头望向李令歌。
“二郎。”
红唇轻启,犹如远古的召唤。
李令歌指尖一颤,抬眸对上了灵溪那一池春眸。
好家伙,都已经开始角色扮演嫂嫂了吗?
灵溪微微抬头望向窗口,眼眸已经变得有些迷离。
她翘起玉足揽住了李令歌的腰,又唤了一声。
“令歌。”
这一声轻唤,好像是故意说与窗外人听,所以音调明显高了几分。
下一刻,李令歌撞鬼。
灵溪后背腰窝的精油水洼泛起阵阵涟漪。
云有容呼吸一滞,不由得攥紧了裙摆。
这个该死的剑灵,竟然敢冒充她!
凝望着李令歌那炽热的目光,好像是一团火,瞬间将她的心融化了。
令歌那般用力,定然是因为把剑灵当作了她,令歌是多么想疼爱她。
‘这该死的贼老天!’
‘令歌,你再忍一忍。’
‘我很快就能亲自包容你的一切了。’
窗外,云有容已经开始幻想跪在床边的人是自己,施展起了吟唱水魔法。
江瓶儿一直在院中站到了五更天,极度焦急的情况下,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双腿渐渐有些发抖。
她紧咬着牙,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晕倒。
父亲还在诏狱,一想到监察院那些审讯的手段,她的心便一阵绞痛。
只能祈祷着沈不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对她的父亲用刑。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之中便会浮现出沈不平那狰狞的脸庞。
现在两人已经彻底翻脸了,哪里还有半点情分。
“沈不平!”
此时,房门打开了,李令歌迈步而出。
只不过,他此刻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
睡衣紧紧地黏在身上,凸显出健壮的肌肉。
湿漉漉的发梢,时不时滴落一滴汗水。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江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