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病娇对我胸怀叵测 第318节

  说不定,秋月白还会认为他是一个渣男。

  ‘不行,我要彻底断了和江瓶儿之间的关系。’

  ‘要向秋月白证明,我只爱她一个。’

  ‘瓶儿,对不起了。’

  望着早已经哭成泪人的江瓶儿,李令歌叹息一声道。

  江瓶儿不像秋月白这般高冷凌厉,也不像嫂嫂那般丰腴成熟,她属于那种温婉型的女子。

  看上去柔柔弱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好好对你的江妹妹,你和小白是不可能的。”

  江瓶儿泪眼婆娑地望向李令歌,泣不成声。

  “大、大师兄。”

  她虽然今日才成功拜师,但李令歌还是认识的。

  入院考核之时引得天地异象,又是天枢榜榜首,放眼京师谁人不识。

  李令歌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

  “他不值得你哭。”

  见状,沈不平攥紧拳头,怒声道。

  “放开的爪子!”

  他可以拒绝江瓶儿,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碰他的瓶儿。

  江瓶儿只能爱他一个人,哪怕是被他拒绝,也要死心塌地爱他!

  江瓶儿的脑袋下意识缩了一下,想要保持距离感。

  她虽然敬仰李令歌,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而且,她不想让沈哥哥误会。

  李令歌适时地收回了手,而后递出一枚令牌。

  “以后大家就是同门了,小师妹若是有什么困难尽可以去找我,持此令牌可随意进出卫王府。”

  “多谢大师兄。”

  江瓶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双手接过了令牌。

  若是再拒绝,那就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

  她虽然是江家独女,但和李令歌的身份还是比不了的。

  李令歌在朝中没有实权,但好歹也是大楚的王爷。

  莫说是她,就算是她的父亲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而且她可是听说,南境之所以能转危为安,全仰仗她这位大师兄。

  能引雷劫降世,这该是何等的恐怖力量。

  李令歌也没有过多地停留,带着秋月白转身离开了。

  转过身之后,他那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见了。

  行出一段距离之后,他才沉声道。

  “想办法,让那位江大人进入监察院的诏狱。”

  秋月白唇角微微上扬。

  “巧了,太子私自贩卖粮草给南越的事情,他也有参与。”

  “很好,现在还不宜将太子扯出来,不过可以拿他先热热场。”

  李令歌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刚刚江瓶儿的脑袋缩回去的场景,脸上浮现危险的笑容。

  既然不识好歹,那他就把这位小师妹拉入深渊好了。

  “对了,记得把这件事算在沈不平的头上。”

  秋月白立即心领神会。

  “大师兄好坏哦,我好喜欢。”

  她略微转头,看向李令歌的侧脸。

  “那大师兄现在可以为我深入治疗了吗?”

  她凑到李令歌的耳旁,鼓起勇气开口道。

  “如果可以的话,大师兄可以去剑阁为我深入治疗吗?”

  李令歌眼眸闪烁,总觉得其中有诈。

  不过,身为一个医生,他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师妹病得太重,看来只有打一针才行了。”

  “打针?”

  秋月白有些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她喜欢打针!

  望着江瓶儿收下了那枚令牌,沈不平的面色阴沉得可怕。

  直接夺过那枚令牌,扔到了地上。

  “我看你是喜欢上李令歌了吧。”

  “不,我没有。”江瓶儿望着掉落在地的令牌,“沈哥哥,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她的余光看了一眼离去的李令歌和秋月白,低声道。

  “而且,二师姐和大师兄郎才女貌,沈哥哥是没有机会的。”

  沈不平瞬间攥紧了拳头,男人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被女人说不行。

  江瓶儿竟然说他没有机会,这不是明摆着说他配不上秋月白。

  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他猛地挥出了一巴掌。

  啪!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落在了江瓶儿的脸上,直接将其打翻在地。

  江瓶儿惊呼一声,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望向沈不平。

  “你、你打我。”

  往日一幕幕浮现在的脑海之中,和眼前面目狰狞的沈不平重合,只让她觉得虚幻。

  【江瓶儿好感度-50%!】

  沈不平已经下定了决心,也就彻底撕下了暖男的伪装。

  往日所有的迁就,都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爱慕虚荣的贱人,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呵忒!

  沈不平朝着那枚令牌上啐了一声,转身朝着秋月白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剑阁。

  一进入屋子,李令歌直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是他,是他,还是他。

  放眼望去,整个屋子里摆放着的都是他。

  玉琢的手办,木质的手办,银质的手办,虽然大小不一,姿势各异,但全都是他。

  而且那些手办就好像是被盘了好几年的核桃一般,个个都泛着莹润的光泽。

  秋月白拿这些手办,干了些什么?

  略微抬眸,很快便看到了屋子里还挂着一张张关于他的画像。

  文气灌顶图,借剑图,蓦然回首图等等,这丹青也能称得上大家了。

  房间正中挂着的是一个男童和女童,画中男童手中拿着一块年糕,递到了女童手中。

  这一刻,李令歌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十三年前。

  就是这一块年糕,让秋月白念念不忘的吧。

  他怎么都想不到,曾经的一块年糕,竟然在秋月白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如今,早已经成了秋月白的病根,而且根深蒂固。

  秋月白探手一抓,一个玉质的手办落入手中。

  她将手办放在脖颈上轻轻摩挲,就好像是李令歌在轻抚。

  “这些年,我每每想大师兄时,便画一幅画,或者雕一个摆件,大师兄喜欢吗?”

  说着,秋月白缓缓跪在了李令歌的面前,仰头望着她的大师兄。

  “请大师兄治疗我吧。”

  望着跪在根前的秋月白,李令歌不由得喉咙滚动。

  入京之后,他虽然来过书院很多次,但从来没有来过剑阁。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如此一幅场景。

  如果他早点来,或许就不会让秋月白病到如此程度了。

  望着秋月白那已经变成了粉色的眸子,李令歌伸手钳住了她的脸颊。

  “接下来,大师兄要为你做口腔检查。”

  秋月白红唇微张,鼻翼颤动。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一旁,战地记者灵溪正在与女帝连线。

  她手中高举着令牌,将三个人都呈现在画面之中。

  在女帝连线的那一刻,李令歌和秋月白都没有说话。

  一个正在深入检查口腔,所以不能说。

  另外一个,张大着嘴说不出口。

  呜!

  秋月白仰头望着李令歌,眼眸之中只有满足与兴奋。

  她终于,得到大师兄的亲身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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