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紫檀色泽初为橘红色,久则深紫色如漆,不需要涂抹漆水就有缎子般的光泽。
古人常说“紫檀非千年不能成材”,“十檀九空”,足可见其珍惜程度。
李建勋兴奋起来了,这必须拿下,老爷子可是最爱紫檀家具。
还有那黄花梨,也是少有的珍品,后世都炒出天价了。
黄花梨极难成材,真正成材需要成百上千年的生长期。
它的材质致密硬重,纹理细密美观,耐腐耐磨,不裂下翘,而且自带芳香。
这特么再给老爷子打个床,老爷子不得高兴的原地起飞了。
“雷师傅,我不是墨迹的人,你手上的紫檀和黄花梨我全要了,紫檀给我打成云纹月洞床,黄花梨……”
“东家东家,没那么多没那么多”
雷师傅连忙出声打断。
“那能打成什么?”
“最多打个罗汉床或者案桌”
“那也行”
李建勋有点小失望,还想打个床给老爷子祝寿呢。
“黄花梨呢?”
“黄花梨也不多,也就打个宝座或两把椅子”
“那好,紫檀给我打个云纹罗汉床,黄花梨给我打个庆寿宝座,其他你看着给我打就行”
“好嘞东家,我回去就让他开工,您房子建好之时,家具就能搬进去”
“打这些家具一共多少钱?”
雷师傅想了半天,缓缓伸出一个手指头。
李建勋心里暗喜,这两样现在一千,过几十年后,再加个万字都远远不够。
“成交”
说完,李建勋拿起挎包,哗啦哗啦开始数起来。
数了几分钟,递给雷师傅两沓子大黑拾,足足一百二十张。
李建勋数钱数的都无语了,没办法,现在是第二套人民币,最大的面额也就是十元。
“雷师傅,建房一千四,打家具一千,一共是两千四,先付你一半,剩下交房时再给,你数数?”
雷师傅看到两沓子大黑拾在眼前,脑门有点出汗,手还有点抽筋。
他接过来后,嘴里连忙喊:
“没问题没问题,欢迎东家随时过来监工指导,您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这么豪气的东家他第一次见。
以前干活最多要个定金,还有很多连定金都不给的,剩下的只能得想方设法的慢慢要。
李建勋直接付了一半,让雷师傅暗暗心惊。
雷师傅后面俩徒弟早就看傻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这些回去可有吹嘘的资本了。
“雷师傅,钱我已经给你了,房子和家具可得让我满意,如果有了差错,你这样式雷的传承可就此断了”
李建勋一边整理着挎包,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
雷师傅一激灵,是啊,能直接把这三百平跨院改到私人名下,能随手掏出两千四百元的人岂是那么简单的?
“东家您就放心吧,从现在我就把所有的活都推了,就盯着您家干,我直接睡在这”
“嗯,檀木和黄花梨的家具打好了不要往这里送,我会告诉你送到哪”
“好的东家,您尽管吩咐”
说完,李建勋就让雷师傅先回去了,他还得去跨院里看看呢,顺便见识一下“新邻居”。
第14章 初识众禽和娄晓娥
李建勋停好自行车,刚踏进四合院,就有人迎了上来。
这不是算盘精阎埠贵吗?
人生名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小伙子,哪里来?来找谁啊?”
阎埠贵凑过来问道。
“大爷,我是这里的新住户”
李建勋对阎埠贵倒也没太多坏印象,虽然阎埠贵爱算计人又抠,那不没办法的事吗?
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六个人,难啊。
阎埠贵下班时候就听老伴说了,王主任今天带一个小伙子来看房。
原来就是他啊。
“是不是那个跨院分给你了?”
“是啊”
“分给你哪间啊?”
“四间都分给我了”
“咳咳咳,吭吭吭~”
这个回答着实把阎埠贵给吓得不轻,连着呛了几下。
阎埠贵拍了拍胸口,好不容易缓下来了,没好气的说:
“小伙子吹牛不打草稿纸,还四间房子都分给你了,你怎么不说整个跨院都分给你了?”
李建勋故作惊讶,答道:
“你怎么知道整个跨院都分给我了呢?”
阎埠贵一下愣住了,把他整的不会了。
李建勋看见阎埠贵在那发呆,没再搭理他,径直的往中院走去。
阎埠贵看到李建勋进去了,猛的一拍大腿,面露悲惨,嚷嚷道:
“哎呦,我的房子唉~”
“这小兔崽子,必须给我留一间”
他的大儿子阎解成到了适婚年龄了,可还没婚房呢。
说完,他急忙往中院跑去,边跑还边大喊:
“老易啊,出事了你快出来吧,出事了!”
阎埠贵这一嚎丧瞬间吸引了全院的注意。
现在又是下班的时候,没一会大院里出来二三十人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可不比后世,99.999%的家庭连个收音机都没有,更别提电视了。
所以,现在这些人也爱凑热闹,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
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听到三大爷的嚎丧从房间快步走出来,那嘴上还沾着玉米糊糊呢,问道。
“他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声音这么凄惨”
“是啊老阎,这是怎么了,大家伙可还在吃饭呢就让你喊出来了”
这个说话的是二大爷刘海中,毕生梦想就是当官,哪怕现在不是官也常常摆出一副官相。
“哟,三大爷,你这是让狗撵了?叫的这么惨”
一道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人何雨柱,人称傻柱。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三大爷给吸引过去了,谁也没注意院子里多了一道身影。
“你让狗撵了,你全家都让狗撵了”
阎埠贵没好气的对着傻柱回了一句,接着又说道:
“他一大爷二大爷哎,要命了呀,那个跨院分出去了,分出去了呀”
“分出去几间?”
易中海也慌了,连忙追问。
“都分出去了,哎呀都分出去了!”
“什么?”
“不可能吧”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这下大院可热闹了”
“谁说不是呢”
院子里的人反应都不一样,绝大多数人保持无所谓的态度,毕竟怎么分也轮不到他们。
还有些人好奇分给谁了,甚至还有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
“易中海,你个天杀的,你不是保证要给我们家东旭留一间吗?现在分出去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不管,必须给我们家东旭留一间,不然就把你的房子给东旭一间”
一道野蛮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别人,正是骂天骂地的贾张氏,贾东旭他妈。
只见贾张氏倒三角眼竖着,看着就是那野蛮不讲理的人。
再看那肥头大耳,嘴上还带着油渍的形象,这不一猪头吗?
更无语的是,贾张氏五短身材再搭配他那粗壮如水桶的熊腰,用煤气罐成精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李建勋看着就想笑,下面煤气罐上面大猪头,这得多磕碜啊。
贾张氏这话一出,其他住户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既鄙夷贾张氏,还鄙夷那易中海。
谁不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还是带有养老性质的徒弟,所以易中海处处维护他们家。
但是碍于易中海在轧钢厂和院子里的威望,众人是不敢明着说罢了。
一大爷易中海听见贾张氏这么说,当场也急了,这可是损害了他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了。
为了挽回形象,他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