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祖宗,缺母爱,那是你的事,不好意思,我不缺。”
林绍文一句话让年轻一辈都捂嘴笑了起来,“还有……这种福气你受着就行,我不要,谢谢。”
“小子,我来这院里的时候,你妈都还没出生呢。”聋老太太扬声道。
“那又怎么样呢?”林绍文摊摊手,“房子是我的,我就不让你住,你还能咬我不成?”
“你……”
聋老太太起身就扬起了拐杖,却见到林绍文顺手从阎埠贵的花圃里拿起了一把小铲子。
“怎么?想动手?”林绍文嗤笑道,“易忠海惯着你,那是他娘死的早,缺少母爱,我可不惯着你。”
“林绍文,你在满嘴喷粪什么?”
易忠海双眼好似要喷出火,立刻对傻柱和贾东旭发了命令。
两人会意,一左一右的上前准备围住林绍文。
嘭!
贾东旭肚子挨了一拳,立刻哀嚎一声,抱着肚子就跪在了地上。随即林绍文又抓起傻柱的头发,对着他的胸口猛捶了两记。
“唔!”
傻柱感觉嗓子眼有些甜。
“怎么?说不过就想动手?”
林绍文一个膝顶,撞在了傻柱面门,顿时让他鼻血直流。
“小畜生,你敢打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见到贾东旭被揍,二话不说端起阎埠贵的花盆就冲了过来。
林绍文悠闲的点燃了一根烟,等贾张氏快靠近的时候,他侧身一闪,顺脚还勾了她一下。
花盆立刻脱手而出,砸在了聋老太太的头上。
嘭!
一声巨响,花盆应声而碎。
“贾张氏,你怎么能殴打聋老太太……”
林绍文厉喝一声,立刻上前查看倒在地上的聋老太太。
可让他失望的是,居然只是砸破了头,别说生命危险了,脑震荡都没有。
“老太太。”
易忠海也惊呼一声,飞快的跑了过来。
整个院子顿时乱成了一团。
“快,快去喊医生……”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正有人打算跑出去的时候,突然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绍文。
“看我干什么?”林绍文撇嘴道。
“林绍……林医生,你快来看看老太太。”
易忠海面色焦急,眼神里却闪现出一股狠意。
只要林绍文上前来了,无论治没治好,聋老太太绝对就赖上他了。
他没上来……他不敢,这么多人看着呢。
“易忠海,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等老太婆死了,你好分她的房子……”林绍文大喝了一声。
“你胡说,我没有。”易忠海立刻矢口否认。
“那你为什么不让人去喊医生?我一个年轻人,又是刚刚大学毕业。老太婆满脸是血,人都快昏厥了,你居然还让我去治疗,你太歹毒了。”林绍文痛心疾首道。
“是啊,林绍文才大学毕业。”
“易忠海真的图谋老太太的房子吧?”
“听说都快立遗嘱了。”
……
易忠海满脸阴沉,立刻让阎解成和傻柱推着板车去了医院。
至于贾张氏,她现在都已经吓傻了。
这么大一个花盆砸在老太婆身上,该不会真的把她砸死吧?
院子里静悄悄的。
但所有人都没走,他们都很有默契的在等,等刘海中回来。
林绍文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却被易忠海拦住了。
“林绍文,你是医生,等下跟我去医院探望一下老太太。”
“你有病吧,她和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去探望她?”
林绍文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林绍文,俗话都说‘远亲还不如近邻’呢,你是不是要全院子的人都讨厌你?”
易忠海大义凛然的说完,不少人立刻开始对林绍文开始指指点点。
秦淮茹的心也一瞬间揪了起来。
林绍文环顾四周,突然笑了起来,“我的好邻居们,你们举报我的是时候,是不是也是我为了我好?你们去我家里捉奸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为了我好?”
通杀。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林绍文被举报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而且他们还打定主意,等林绍文被赶走的时候,他们立刻就去西厢搬家具。
捉奸的时候,几乎全院子的男人都来了,就为了看他的笑话,甚至龌龊一点的,还想着浑水摸鱼,占秦淮茹的便宜。
林绍文也懒得再看他们,哼着小曲回家了。
不少人看着他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
秦淮茹没走,她在等刘海中。其他人也没走,他们也在等刘海中。一旦确定林绍文是私自改建的,那他们马上就冲到林绍文家里去。
半个小时后。
刘海中面色阴沉的回来了。
“三大爷,怎么样?”
所有人的目光都想看他。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刘海中咬牙道,“街道办说林绍文家里铺设的管道是他们同意的,而且他的管道不经过院子,直接从他院里就流到公厕去了。”
“这……”
不少人都愣住了。
既然不经过院子里,那是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关于他家作为公厕的事你提了吗?”易忠海又问道。
“街道办只回了我一句话……”刘海中苦笑道。
“什么?”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谁家里愿意让地方出来作为公厕使用,街道办出钱来修建厕所。”
刘海中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干沉默了。
这谁愿意每天家里人来人往的呀,再说……这么多人,味不重吗?
第39章 报复和反报复
是夜。
林绍文正搂着秦淮茹睡觉,他是真的累了。
秦淮茹简直是把他当牲口在使,除了在院子里,浴室、书房……哪里都有他们作战的痕迹。
秦淮茹则偷偷摸着小腹。
可她却不知道,《青囊书》到底有多神奇。
月光洒在了西厢院子里,白天种下的花草立刻开始破土而出,冒出了尖尖的嫩芽。
清晨。
林绍文起床的时候,秦淮茹早已经不见了。
书房的餐桌上放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上面还浅浅的盖了个鸡蛋。
二十分钟后。
林绍文准备出门上班,却闻到一股臭鸡蛋的味道。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看着大门上七八个早已经干涸的痕迹,看样子是昨天晚上有人做的。
他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偷偷的看他,充满了幸灾乐祸。
“要玩是吧?行,我们慢慢玩。”
林绍文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看把他小子能的。”
“就是,晚上换一拨人去。”
“对,这次直接用大粪。”
他们不能说是窃窃私语,应该说明目张胆了。
反正林绍文不在这里,他们怕什么。
轧钢厂。
“易忠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工件重新做。”一车间的主任板着脸呵斥道。
“主任,这可以了。”易忠海反驳道。
“我是主任还是你是主任?”车间主任吼了一嗓子。
易忠海憋屈的涨红了脸。
“贾东旭,你是猪脑子吗?这点事都做不好。”小组长指着贾东旭怒吼道,“你进厂五年了吧?还他娘的是个一级工,你就不羞愧吗?”
“我……”
贾东旭被骂懵了。
“我什么我,这箱工件你今天给我做完,做不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组长说着就搬来了一箱子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