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老尊重刹那,也没有逼迫他去学习网球。
后来,看费德勒在伴老家的场地热身,每天坚持练习一些网球基本功。
刹那想要打发打发时间,就跟著学了学。
结果,任何网球技巧,仅看过一遍,他就能信手拈来。
稍微练习一段时间,就能做到无比纯熟,甚至能化为一种身体本能。
费德勒惊呆了,这特么百年难得一见的俊才啊!!
刹那也惊呆了,以前没练过网球,从来都不知道打网球居然能引起一丝恶魔果实的力量。
隐藏于他灵魂深处,从前一世继承来的,力之果实的能力。
但这种能力远远达不到他上辈子的巅峰“概念化”这个境界,只能帮助他精确控制身体的每一处肌肉,每一根骨骼,每一次呼吸,让刹那能随心所欲地发力。
所以,任何网球技巧,他一学就会。
不过,放下球拍,就什么都感应不到了。
懂了,就像恶魔果实是海贼世界的特色,网王世界的最终答案就是网球对吧。
真就是扔了球拍手无缚鸡之力,拿起球拍随便开天辟地呗。
晚上睡觉的时候,刹那直挠头。
网球王子这部动漫虽然很火,但他当年在地球上就是粗略的扫了眼漫画,隔了将近二十年,还记得几个主要人物就不错了,哪还能想起里面的情节?
网王里面的人物是咋修炼的?没法借鉴啊?
算了,就捏著鼻子先随便练著吧。
先声明,我不是对网球感兴趣,我只是为了温习恶魔果实,重新变强,找找上一个世界的感觉而已!!
打著打著,突然发现网球这个运动还蛮有意思的。
香的嘞!!!
看著刹那学了一周网球,费德勒坐不住了。
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又有点矜持,有些下不定决心的样子。
伴老那是谁,腹黑刻在骨子里的人精。
看一眼费德勒抓心挠肝的样,就知道他收徒的心思了。
有一次喝酒的时候,伴老和费德勒不经意谈起他以前执教的多次地区赛、都大赛、关东大赛、全国大赛,虽然每次遇到南次郎的母校青学,都能将其斩于马下,但怎么都处理不了南次郎这个点。
不由得叹道:“南次郎这小伙打小就无敌,没输过。”
费德勒脑门闪过几个“井”字。
“听说他儿子的网球天赋比南次郎还厉害,将来不会也是横压一世,难遇一败吧。”
费德勒顿时急眼了。
“谁?就南次郎他儿子?就那个懦夫生的儿子?就那个连跟我再打一次都不敢的懦夫生的儿子?
还想无敌一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别的不说,就你家孙子,那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俊才!
我看他将来无敌一世还差不多。
以后绝对吊打南次郎他儿子。
老哥你啥表情啊?撇啥嘴啊?
我可是世界第一男单!!
我的眼光你还不相信吗?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
你把刹那这孩子给我调教,用不了十年,世界职业网坛就会为他战栗!!
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我现在想收拾南次郎怕是没机会了,但我可以让我徒弟收拾他儿子啊!
不行,老哥,咱俩这关系,你说什么都要让刹那跟我练球!!我带他回比利时,用最专业的训练方式,将他的潜力全部挖掘出来!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就这样,在伴老的“将信将疑”与费德勒的豪言壮语下,刹那跟著费德勒去比利时学习网球,成为了他的关门弟子。
思绪流转。
费德勒家的庄园是真的大,占地足足800亩地。
当了十来年世界第一,突出一个有钱。
从约翰叫醒刹那开始,又曲里拐弯地开了五六分钟,才到了别墅门口。
约翰把司机位置的靠座放倒,悠闲地躺平,放起音乐,老板在里面等你,一会说完事,我接你去宾馆收拾东西。”
刹那点点头,和约翰暂时告别,走进这个有半年没来过的豪宅。
按照刹那对费德勒的了解,他在霓虹借住的那段时间,被伴老传染上了钓鱼的习惯。
这时正是下午,大叔应该在后院鱼塘垂钓。
果不其然,走到后院时。刹那看到费德勒在鱼塘边的躺椅上聚精会神的看著掌上电脑,旁边固定在地面上的鱼竿疯狂地抽搐著,明显已经有鱼上钩。
但是大叔看的贼投入,完全没注意。
电脑里面传出各种血脉喷张的声音,如!!Baby!Holy!Fuck!Ass!!什么的,不知道看的是啥。
刹那悄悄走到费德勒身后,饶有兴趣地跟著看了一会。
动作粗糙,就知道嚎叫,差评!
“喂,大叔,鱼上钩了!”
费德勒一个激灵,电脑差点掉到地上。
“臭小子,走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鱼!”
回过神来,去拽鱼竿,鱼早就吃饱了溜之大吉。
无奈地添加新鱼饵,重新甩杆。
费德勒回头对刹那一顿批评:“不是我说你,你说话之前要先打招呼,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还有,你跟著看什么看?小孩子看这个有害身心健康。”
刹那无奈道:“大叔,你唠叨的样子和我爷爷越来越像了。”
再眯一下眼,就要成为伴老的形状了。
费德勒严肃道:“老哥信任我,把你交给我。当师父的,照顾好你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哦呀,大叔,你照顾的真好,都半年没跟我联系了。”
“不联系你,是因为你正在突破的关键期,我不能打扰你,但这不意味著我不关注你!来之前,和人打了一场训练赛吧?”
刹那奇道:“大叔你怎么知道的?”
费德勒不屑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电脑:“小子,你忘了我是施特拉斯堡网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这可是资讯时代,用网络,我可以随时在家里调出训练室的监控。”
“偷窥吗?大叔你的爱好真下流。”
“少跟老子扯淡,你小子跟人对练,怎么打的这么狼狈?被人剃了4:0光头?连个阿猫阿狗都打的这么费劲,出去别说是我费德勒的徒弟,老子丢不起这个脸。”
“哦呀?阿猫阿狗?大叔你口气真大。那可是德国网球的新一代超新星,现任职业选手博格的弟弟,世界级别的顶尖好手,打职业都够资格了。我身上还穿著负重,还想我打成什么样啊?”
“少跟老子装蒜,你一年前就是这个水平,都过去这么久了,能一点进步都没有?”
“好吧,大叔你眼力真好。其实,我是为了防备那个光头博格,我有预感,他将来一定是我的劲敌。所以,我得适当放放水,我不能在他面前泄露太多的情报。”
费德勒点点头,从监控里可以看到,德国这个刚踏入职业界的超新星博格,气度森然,深不可测,是个潜力无限的优秀选手。
回头又想了想,顿时感觉不对劲。
“臭小子,少跟老子放屁。那博格第三局才进去旁观的,你前两局放水也是为了防著他?再跟老子胡扯,我大耳刮子扇你!”
刹那举手投降:“好吧好吧,大叔消消气。其实很简单,这么打比较轻松而已。那个对手的能力是AI,还是挺棘手的。”
?”
“嗯,说白了,就是高频计算,收集信息,思考攻略法,数据网球的一种。”
费德勒经验老道,将刹那的话与监控中看到的喂球行为一联系,就明白了这个网球能力的本质。
“啧,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可怕。看来,德国以后又要成立个了不起的双打组合。”
刹那点点头:“那个玩AI的,单打肯定没他的份。但双打的话,估计会如鱼得水。”
费德勒反驳道:“话虽然这么说,等他熟练掌控AI,将来的单打赛场上,你又会多一个强敌。”
刹那摊摊手:“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想把AI用的游刃有余,我估计他起码还需要七八年。
先不说训练赛,大叔,你给我穿的这个训练服有什么讲究吗?我早就想问你了,明明没有负重物,这玩意怎么能随时调节负重感的?”
费德勒搓搓下巴:“我也不是很了解,听说是添加了什么天外金属,能产生一种电磁脉冲,给人体的肌肉增加刺激,等同于佩戴负重物。这种刺激是没有副作用的,会减少负重训练的受伤风险。”
刹那暗自想道:天外金属?电磁脉冲?这功能感觉和伊姆宫殿里面的填充物挺像的,不会是我打碎时空之后,被我带到这个世界了吧。
算了,不重要。
回头又问向费德勒:“大叔,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费德勒叹道:“我跟你爷爷打过招呼了,明天他来接你,准备带你回霓虹。”
“哦?我不是要学五年的网球课程吗?这才两年半就回去?”
费德勒满脸无奈:“你这小子简直是怪物,半年之前,在基础方面,我就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现在,你只需要明确自己的网球道路就行了。
有些地方,我甚至还要向你学习,就比如‘精神特质’。我到现在都无法想像,一个刚接触网球一年多一些的初学者,竟然能提出五类‘精神特质’这个不可思议的网球理念,将精神系的网球训练道路进行了全方位的梳理。
不过,你这个臭小子竟然用我的名字发表文章,搞得我成为了‘精神质’教父。我已经是世界第一男单了,你觉得我还需要这些荣誉去锦上添花吗?”
刹那嘿嘿笑道:“东方有句话,大树下面好乘凉。我一个无名小卒,研究出这些东西,没人能当回事,反而会给我找来一堆麻烦。大叔你就不一样了,借助你的名声,‘精神特质’这个理念可以迅速传遍网坛。这样,才能让网球运动更进步,让我遇到更多有意思的对手。”
费德勒满意笑道:“不愧是老子的徒弟,有气魄!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这次回到霓虹,我希望你用网球去教训一个人。”
“虐人?虐谁啊?”
“越前南次郎的儿子!”
“啊?大叔你这坎还没过去?这都多少年了?再说了,他儿子比我小两岁,你这不是让我欺负小孩吗?”
费德勒严肃道:“我听说,他还有一个养子,比你大两岁,被誉为武士的接班人。对你来说,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对手。”
“大叔,你有够记仇的。”
“怎么能不记?当年输的那一场,简直是平生的耻辱!南次郎那个混蛋,趁我不方便,竟然动真格的!早知道他这么扎手,我就不……”
“谁让大叔你在赛前又喝又嫖来著?怪你自己太自信。”
“啊?你怎么知道的?你啥时候知道的?”
“那次你和我爷爷在霓虹喝酒,你喝高了自己说的。什么比赛的前一天蒙著脸偷偷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啊,喝到半宿啊,和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姐姐又畅谈了半宿人生啊什么的。”
费德勒老脸一红,纠正道:“不是两个,是三个!”
刹那迷了:“这有啥好纠正的?合著还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