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双目猩红状若疯癫的由乃立刻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而后身体缓缓的瘫软了下来。
（有人可能会疑惑为什么这一章要这么写，先给大家解答一下疑问，这么写就是为了转变主角的思维。
他的思维还停留在这个世界的律者都只是思想不太正常的人，给她们扭转一下思维就好了，他并没有将崩坏太当回事。
而今天的这一章后，他就会彻底的认识到崩坏的残酷。）
第67章 疑问
看着瘫倒在地上，鲜血在她身下几乎要汇聚成水洼的由乃，王凡沉默了。
过了好久，他才再次抱起由乃走出了学院。
而后搭乘着休伯利安号派来的无人运载机回到了战舰之上。
原本他还想要在长空市寻找一下八重樱的，但是现在他就想回学院冷静一下。
“大哥！你的速度好快啊！这么快就解决了，真强啊！这就是那个律者吗？你怎么还把她带回来了？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休伯利安号的机库内，王凡抱着由乃走出了无人运载机。
而爱酱也是第一时间出现在了王凡的身边。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跟屁虫一样，王凡走一步她也走一步。
只是，她很快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自己的大哥怎么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呢？
她闭上了嘴没有再出声，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不说话才是最优解。
原本王凡回来后姬子也是想要发个战舰内的通讯仔细的询问一下过程。
但是最后被爱酱给拦住了。
她将现在王凡的状态反应给姬子后，姬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指挥着战舰返航了。
现在战舰的探测雷达已经探测不到律者反应了。
所以任务应当是完成了，而他带回来的那个应该也是律者无疑了。
总不至于诞生了两名律者的学院里还能有幸存者吧？
所以律者的事等返航以后再慢慢说吧。
本来爱酱还想着返航的时候能继续和王凡打两把游戏的，但是现在这个想法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她蹲在王凡的身边，看看他抱着的由乃，又看看王凡。
心里开始脑补出了一场极其狗血的剧情。
比如什么两人一见钟情但是因为双方的身份最终只能相爱相杀之类的。
也多亏了王凡不知道，不然他肯定得把爱酱的服务器掀开，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构造。
因为距离并不是特别远的缘故，休伯利安号很快就返回了圣芙蕾雅学院的空港。
本来按照规定，战舰返航后舰长还需要整理出航日志以及各项数据，最终将这些数据都传输到档案室。
不过因为这次出航并没有经历战斗，完全就是当了一回空中大型客机。
所以数据什么的并不重要，可以交给副官来做。
而且王凡这不是带回了一名律者吗？这件事的重要程度足够她和王凡先离开战舰去找德丽莎了。
“真没想到你的实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啊。”
桥箱内，看着王凡抱着的由乃姬子也是啧啧称奇。
哪怕是一名还没真正成型的律者，让德丽莎来对付恐怕都需要好一段时间吧？
而且造成的动静绝对不会小。
但没想到王凡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战斗，而且在高空待命的她都没有察觉到下方有什么剧烈的崩坏能波动。
就好像是律者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套秒了。
“......”
王凡没有说话。
他的这种状态让姬子感觉很诧异。
一开始爱酱和她说王凡情绪不对的时候她还只是以为王凡看到了城市里的惨状情绪没有调整过来。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情况不太对啊。
看他的样子就好像是受了什么心理创伤一样。
因为她曾经的经历，所以对于这种情况可太熟悉了。
上了战场，出现心理创伤那确实是一件挺正常的事。
姬子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是在王凡身上就很奇怪了。
他的实力这么强，能够这么快就击败一名刚诞生的律者，说明战斗意识一点也不差。
德丽莎让他当格斗老师也是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这样的人应该是看惯了生死离别，经历了不少次崩坏爆发的狠角色才对。
怎么可能因为这一次任务就有心理创伤了？
“我说，你拉拢着张脸是在想什么？不会是因为她吧？”
姬子伸手指了指王凡怀里抱着的由乃。
这次任务，王凡解决的非常快，全程都没有离开过千羽学院。
那么他在千羽学院里能够遇到的也就只有死士、尸体和这位律者了。
前面两者对他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所以也就只有这名律者了喽？
“不妨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虽说这家伙之前让自己气的多喝了好几罐啤酒才调整好心情。
但她的性格可不允许她看着自己的同事陷入思维上的死胡同。
“......”
王凡依旧没有说话，他看着桥箱的金属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姬子也没有再开口。
一时间，桥箱内陷入了寂静当中。
“滴！”
“呼......”
桥箱到达了底部，而王凡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面对着打开的桥箱门，两人都没有走出去。
随后，王凡转头看向了姬子。
“姬子，你觉得律者都是些怎样的存在呢？”
“嗯...这个问题很有水准呐。”
姬子按了按桥箱内的按钮，随后桥箱的大门便再次关上。
紧接着，她便继续开口道。
“你的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很多次，以前我也不知道答案，不过自从前不久我遇到了芽衣，这个答案便出现了。”
很久以前，作为天命女武神的她接受到有关律者的信息也都是贬低律者的。
毕竟不管是第一律者也好，第二律者也罢，对于天命，对于奥托都是威胁。
第一律者是逆熵的盟主，这么多年都在反抗天命。
而第二律者曾经又给世界带来了巨大的危害，天命也因此发生过一场内乱。
所以天命的资料库里对于律者的描述都是罪大恶极，人类的死敌之类的。
当然了，那也只是天命总部的资料库里是那样的。
在德丽莎这里还留存着不少有关律者的秘辛。
而她很早之前就和德丽莎认识，关系也不错，所以也是查看过那些不被天命总部记录的信息。
在那些信息中她知道了不管是第一律者还是第二律者似乎都并不像奥托所说的那样罪不可赦。
就像第一律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毁灭人类，甚至于他还帮着人类对抗崩坏。
而第二律者，则完全是天命一手“创造”出来的。
第68章 最终的选择
天命在西伯利亚雪原建立的巴比伦实验室以及其中的一系列惨无人道的实验是造成第二律者诞生的元凶。
第二律者在成为律者前的经历可谓是很悲惨。
但她也确实是对世界造成了不小的危害，再加上前文明遗留下来的信息得知，成为了律者后便会成为一心只想要毁灭世界的怪物。
所以她并不确定第一律者那样不想毁灭人类的存在究竟是不是一种不可再现的侥幸。
她也不知道之后诞生的律者会不会都像是第二律者那样。
因为这些原因，她一直都不能够确定律者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但是在芽衣出现后她有了答案。
芽衣是有着原来自我的律者，她和第一律者很像。
但是同样的，她的过去也并不美好。
当然了，和第二律者比起来要好上不少。
她的父亲因为经济犯罪被送入了监狱，在父亲入狱后在学校和社会上收到了大量的冷嘲热讽。
而也是在那一个时期，在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她成为了律者。
可以说，律者实际上是被人类社会的恶催生出来的存在。
如果她们守住了自己内心的善，那么她们依旧还是自己，可要是被恶给吞噬了，那便是只知道杀戮的机器了。
但本质上，她们都只是可怜人。
“可怜人吗？”
对于姬子给出的回答，王凡点了点头。
他知道姬子这并不是在给律者开脱。
回顾一下剧情，确实，游戏剧情中出现的每一个律者都有着悲惨的过去。
她们也确实都是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