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钻石区,一家名为“托LS迪”的意大利餐厅。
“味道不错吧,这家的苹果木熏烤小羊排是整个哥谭最好吃的。”
迪恩一脸笑意地望着对面狼吞虎咽的卡珊德拉问道。
也不知道是这孩子经常吃不饱饭的缘故,还是这家餐厅的饭菜做得确实很好,从上第一道菜开始,卡珊德拉的嘴就没有停过。
她的吃相也颇为豪放,刀叉全部丢在旁边,吃啥都是直接上手,跟早已养成用餐习惯的迪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毕竟在卡珊德拉的流浪生活里根本就没有餐具这种概念,要让她接受不用手吃东西还需要时间。
尽管在这种场合里显得不那么融洽,但不得不说这样吃光看着就觉得香。
隐约间,周围有些客人向他们投来了怪异的眼神,不过迪恩和卡珊德拉完全无视了这些。
“各位观众,这里是哥谭第七频道,我是主持人雷西怀特,现在紧急插播一条新闻。”
正在这时,哥谭几乎所有餐厅里都会设置的悬挂电视,忽然插播进来一条新闻。
起初,餐厅里没人在乎这条新闻,连抬起头看电视的都没有几个。
然而当主持人下一句话播出时,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数小时前,一名自称‘怪盗黑鸦’的罪犯向哥谭市长宅邸发布了偷盗哲艾蓝石“天空之眼”的预告函,但与怪盗基德不同的是,这位怪盗残忍地杀害了市长宅邸里的所有警卫和保镖,甚至还将市长掳走。”
“在GCPD的全力搜寻下,已经将市长找回,他最终被发现在距离市长宅邸十分钟车程外的钟楼上,怪盗黑鸦用绳索将市长倒吊在钟楼的表盘上,而在市长被死死绑起来的双手中心还攥着怪盗黑鸦的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为:明天的任意时间,我会把天空之眼藏在冰山赌场的某处,试着从我手中把它偷走吧,名不副实的怪盗基德!
署名:怪盗黑鸦”
(这几天柚子肠胃炎犯了,虽然不是啥大问题,但疼起来是真难受,而且刚刚才请过假,所以就没好意思连着发请假条,本来想说扛两天自己就好了的,结果肚子越来越疼,到前天才去抓了点药吃,今天稍微强了点)
说明
连着吃了两天的庆大霉素,虽说有了一定的好转,没有最开始一天到晚地疼,但是间歇性的绞痛还是存在,非常影响码字的状态,就那种疼一会儿停一会儿的样子,很难受。
真的不是柚子想要断更,谁不愿意多码字多挣点呢,可问题是身体的现状根本不能坚持长时间的码字,基本上好不容易撑着码了几百字就开始痛。
特别是今天,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堪堪码了一千出头的字数,效率比平常差了两三倍。
得过肠胃炎的朋友应该知道发作起来真的什么事情都不想干了,厉害的时候甚至想把胃给切了。
当然柚子非常能够理解大家的不满,我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但柚子的肠胃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最麻烦的事情是,目前还不清楚需要几天才能治好,直白点说就是请假都不确定需要请几天,最后要么变成一个无期限的请假条要么就会变成天天发张请假条的状况,柚子认为那种行为更加恶劣。
这也是柚子之前犹豫着没有发第二张请假条的主要原因之一,现在想来完全是考虑不周,所以柚子这次有什么就说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柚子希望现在就立马痊愈,熬上几天几夜把欠的更新补回来,可现实没有那么理想,只能希望尽快好起来吧,起码先恢复到不那么影响码字的状态。
回来了
这段时间真是遭老罪咯。
之前以为是肠胃炎犯了,在小诊所里拿了点药就没去医院看,第一天吃完药后好受了点我就觉得问题不大。
结果过了几天一直没有明显好转,14号的时候甚至还更疼了,没办法只能跑去医院检查,然后你们猜怎么着?是特么的阑尾炎!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阑尾炎不是一开始就右边肚子疼,而是先肚脐眼周围疼然后转移到右腹疼,缺乏常识者就是在下了。
虽然医院说情况没有很严重,不做手术也能治好,但是治疗周期上保守方案更长,而且不像做手术那样一劳永逸,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给它切了。
然后就一直在住院,直到今天刚办的出院手续,再之后恢复正常更新应该没什么问题。
最后,根据个人经历,给各位书友提个醒,一旦身体哪个部位开始疼,除非经济情况比较拮据或者能肯定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否则能去医院检查就尽量去,哪怕可能啥病没有都别省这个钱。
因为很多重症的早期症状都跟小病没区别,按照自己以前的经验买药吃是不可取的,稍不留神或许就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想想刚开始疼的时候我连肠胃炎的药都不想吃,天真的以为扛两天就自愈了,现在简直后怕。
第222章 针尖对麦芒!基德预告函再现
当听到怪盗黑鸦这个名字的时候,迪恩的心情是这样的,以及那样的……
总而言之,就是有个血屠了哥谭市长宅邸的疯狂杀人犯,自称是个“怪盗”还向自己下了战书,名号里的黑鸦在某种层面上刚好跟迪恩相反。
卡珊德拉看着新闻中市长宅邸被怪盗黑鸦弄出的遍地尸体,眼中明显露出了不舒服的神情。
而这,全被迪恩看在了眼里。
现在的她或许没有热心到要主动帮助那些可怜的受害者,但对于杀戮这种事她始终发自内心地厌恶。
“准备一下吧。”
这时,迪恩的声音钻进了卡珊德拉的耳朵里。
后者奇怪地转过头来望向迪恩。
“卡珊,你的第一次盗窃行动要来了。”
只见迪恩微微一笑,眼中隐约间闪过一道危险的弧光。
“这个怪盗黑鸦,搞出这么大的事来向我宣战,这可是比当初布鲁斯韦恩的挑战还要高调多了,我要是不应战的话,以后还怎么心安理得地举办大型表演?”
哥谭,深夜。
某个深埋于地下,阴暗潮湿,充满了恶臭气息的肮脏下水道中,有人匆匆跑过。
急促的脚步溅起了排水沟里不知道积蓄了多久的污水,发出了哗哗哗的响声。
在仓皇逃窜之人身后,一道犹如恶魔般的漆黑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黑暗之中。
下水道中没有光源,唯一的光亮便来自于那名不知道在躲避着什么可怕之物的男人的手机。
微弱的光亮映照出男人的脸,那是一张极其丑陋,丑陋到堪称恐怖的脸庞,用五官扭曲都不足以形容的怪异面孔。
简直就像是上帝在给予他生命的同时,也在他的脸上打了马赛克。
而有着如此可怖面容的人,此刻却发自身心地恐惧着某些存在,以至于他不惜逃入这条弥漫着恶臭与腐坏气息的下水道,奢望着能够从追击中脱身。
即便他自己很清楚,从那人手下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哥谭,这位相貌奇特之人不说广为人知,但也算是名气不小,手底下统治着一个规模中等的黑帮,因其长相被称为马赛克先生。
马赛克先生是哥谭地下王者企鹅人最早的战略合作伙伴之一,能让他这般慌不择路疯狂逃窜的存在,究竟是何人?
嗖!
忽然之间,一道风声从马赛克先生身前不远处响起。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犹如铁锤般的剧烈撞击便打到了他的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污水中跌去。
紧接着,一名高大强壮的黑色人影出现在马赛克先生面前,像是提小鸡似的一把将后者抓了起来,阴沉沙哑仿若来自地狱的嗓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弗朗辛朗斯通在哪儿,马赛克?”
蝙蝠侠语气中隐含着愤怒问道。
从好几天前他在冰山俱乐部从奥基尔维那里得知,威胁科特朗斯通并从他那里拿到人蝠血清配方的人是马赛克先生的手下后,蝙蝠侠就一直对他穷追不舍。
可惜即使马赛克先生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他从蝙蝠侠的手中逃过一劫,只躲藏了了短短数天就暴露了行踪,还几乎搭上了他整个帮派。
现在马赛克先生被蝙蝠侠单手提了起来,自知抵抗毫无意义的他没有选择负隅顽抗,直接有气无力地招供了。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还在奥迪斯堡区凯尔文大道第27街153号的地下车库里……但是!”
刚报完地址,马赛克先生话锋突然一转,语气顿时急促了许多。
“弗朗辛朗斯通不是我叫人绑的!蝙蝠侠,我只是受委托关押她而已!”
蝙蝠侠闻言,眼神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甚至隐隐流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意味。
“谁委托了你?”
“是帝企鹅!那只自称哥谭的新企鹅的家伙!”
马赛克先生斩钉截铁道。
蝙蝠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转而掏出阿卡姆疯人院监视器拍到的那张照片问道。
“去哪里能找到这个人?”
马赛克先生看了眼照片,第一眼就认出照片里的环境是阿卡姆疯人院,第二眼才发现照片里的人竟是自家小弟汤姆,瞳孔顿时一缩。
为什么汤姆会去阿克姆疯人院?为什么蝙蝠侠会突然问起这个不怎么起眼的帮派小成员?
作为老反派,马赛克深谙与蝙蝠侠交流的潜规则,就算心中惊疑也没有不识相地跑去提问,而是直接开口回答。
“他名字叫汤姆,是我的手下,我安排他去冰山俱乐部以酒保身份当卧底,不过因为他在人蝠病毒泄露的那天里受了重伤,所以一直在修养,应该能在他的住址找到他……”
一段时间后,蝙蝠侠拖着不省人事的马赛克先生从排水沟里爬了出去,随手将其绑起来吊在某个路灯后,蝙蝠侠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囚禁弗朗辛的地下车库。
路上,蝙蝠侠一边行动,一边陷入了思考。
绑架弗朗辛朗斯通的人就是奥基尔维,这在蝙蝠侠第一次见到他以帝企鹅自居后便觉得哪里不对,现在则是百分百确定。
汤姆恐怕是奥基尔维隐藏在阴影里的一把刀,而马赛克先生,则是转移自己注意的烟雾弹。
哪怕蝙蝠侠知道奥基尔维有问题,但为了救出被囚禁了月余的弗朗辛,他也只能先行去找马赛克先生和汤姆。
营救弗朗辛的过程十分顺利,负责看守她的只有三四个拿手枪的小混混,蝙蝠侠不费吹灰之力就撂倒了他们。
然而,正当蝙蝠侠把弗朗辛火速送到医院,准备去找奥基尔维和汤姆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突然传来了一则紧急通知。
“出大事了,蝙蝠侠!”
“三个小时前,有个自称怪盗黑鸦的人袭击了市长宅邸……”
哥谭市长遇袭还被吊挂在钟楼上,整个市长宅邸的人员全部死亡!
即使是在哥谭,这也算是一件影响极大的恶性事件。
蝙蝠侠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在这个关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个怪盗黑鸦,又是袭击市长宅邸又是宣战怪盗基德,闹得满城风雨。
而且又是一件他不得不加急处理的事情,要说这里面没有算计只是单纯的巧合,所有的事情全部碰巧凑在一块,蝙蝠侠绝对是不相信的。
阿尔弗雷德看不见蝙蝠侠的表情变化,继续讲述着事态的发展。
“就在怪盗黑鸦发出挑战书不到半个小时,怪盗基德就给出了回应,他用传真机向GCPD和哥谭所有媒体组织发送了一张预告函……”
“当间隔116天的相会即将到来时,
墨丘利拨动了六十分之一的表盘,
我将展露超越时空的奇迹,
摘落天空的眼瞳。
怪盗基德敬上”
这几天没更一方面是打算多修养几天,另一方面则是断的时间有点久,需要一些时间找回状态和灵感,前前后后又自己把前文看了几遍,然后我就感觉我这写得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简直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