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
“奥基尔维？”
汤姆有些诧异。
“你不是说这段时间我们要尽量减少联络吗？”
“马赛克现在已经被蝙蝠侠逼入绝境了，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他的所有藏身地都会被蝙蝠侠通通端掉。”
电话中，奥基尔维的声音传进了汤姆的耳中。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汤姆，蝙蝠侠会发现马赛克不是真正躲在幕后的操盘者，距离我们暴露的时间不远了。”
“哼！马赛克先生也算是纵横哥谭十几年的人物了，我还以为他肯定有点能耐，没想到才坚持这么几天就要完蛋了！”
汤姆不禁冷笑一声道。
“不，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超出我的预料了，蝙蝠侠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敌人。”
“所以，你跟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汤姆问道。
闻言，奥基尔维给予了否定的回答。
“我是在问你，还想不想找怪盗基德复仇？”
“你说呢？”
“很好，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你的复仇计划了。”
听到奥基尔维的话，汤姆震惊地无以复加。
“现在开始？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奥基尔维？”
“我从来不开玩笑，汤姆。”
奥基尔维语气淡定地说道。
“蝙蝠侠马上就会知道我咱们的关系，如果你不趁现在去对付怪盗基德，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期盼着亲手杀死怪盗基德的那天吗，怎么现在迟疑了？”
汤姆确实很想能早点手刃怪盗基德，但眼下这个跟原定计划差距甚大的状况，让他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定。
但很快，他的眼神就坚定下来。
“你错了，奥基尔维，我没有迟疑，我只是在为即将杀死怪盗基德而兴奋罢了。”
说完，汤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话说回来，奥基尔维，你每次都用电话联系我，这样真的安全吗？我们的通话难道不会被监听吗？”
“不，这点你可以放心，只要使用的是现在这部手机，我们的对话是不会被监听的。”
奥基尔维十分自信地说道。
这是因为他们所使用的这两台手机，根本就不在全世界的通信网络之内，至少不是正常的通信网络。
地球的超级反派中有位叫做计算器的存在，他专门为反派们提供服务，情报、武器、科技、交易，甚至连魔法物品都能搞到货源，实在是不简单。
奥基尔维和汤姆所使用的两台手机，便是前者从计算器那里淘来的。
当然，关于计算器的信息，奥基尔维并未跟汤姆透露过半分，汤姆并不知道计算器的存在。
实际上全世界知道计算器的人都很少。
“……希望事实跟你说的一样。”
汤姆虽然不是学通讯相关专业的，但他知道像自己手上这台无法被警方监听，不会在任何通信公司里留下通话记录的手机，绝对不是寻常之物。
“奥基尔维，你是不是快要完成‘那个’了？”
突然，汤姆冷不丁问道。
“……”
电话里一阵沉默。
奇怪的是，什么回应都没有，汤姆却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口中喃喃道。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难怪你会让我提前执行计划……切，反正只要能干掉怪盗基德，其他的事情我全都无所谓。”
“祝你好运，汤姆。”
这时，奥基尔维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随即，通话结束。
第216章 企鹅人没死？
又过了一段时间。
在韦恩集团的牵头下，哥谭各大家族和企业都投入了大笔资金在城市重建工作上，人力物力技术力应有尽有。
这使得哥谭的生命力飞快地恢复起来，人们的生活逐渐趋于稳定。
然而，在这平静的表面之下，实际却是暗潮汹涌，仿佛无形中存在着两种力量正在进行无休止的斗争，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老城区，哥谭警局总部。
“吉姆，蝙蝠侠最近对马赛克帮的动作越来越大了。”
局长办公室中，哈维布洛克面色凝重地对戈登说道。
“虽然现在大多数人都从灾难中缓了过来，但你我都明白，人蝠病毒泄露事件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我们还不清楚释放病毒的那个混蛋究竟是谁。”
“从人蝠病毒危机解除的第二天起，蝙蝠侠就一直在找马赛克帮的麻烦，你说有没有可能……”
闻言，戈登两眼微微眯起，道：“你的意思是蝙蝠侠认为释放人蝠病毒的幕后黑手是马赛克先生，所以才在最近一直针对马赛克帮？”
“否则还有其他的可能吗？我不觉得世界最好的侦探会在没有揪出真凶之前就跑去查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案子。”
布洛克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蝙蝠侠从来不跟警方交换情报，他不信任GCPD，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单方面给他情报，因此蝙蝠侠不把马赛克先生的事情告诉我们也很正常。”
戈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倏地开口问道：“科特朗斯通还不打算开口吗？”
布洛克微微摇了摇头，道：“他还是那句话，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蝙蝠侠的身上，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肯说，他对警方的戒备心同样很强烈。”
说到这里，布洛克自嘲般地笑了一声。
“就算是在犯罪者眼里，我们这些警察都不如蝙蝠侠值得依靠。”
人蝠血清说到底就是科特的研究成果，病毒的泄露事件必然跟他存在联系，没有人会想不出来。
既然当初罗宾和蝙蝠少女能顺藤摸瓜查到弗朗辛朗斯通被绑架的事，GCPD当然也能查道。
只是，关于究竟是谁绑架了弗朗辛威胁科特交出血清配方，戈登等人就失去线索了，就连对方来自企鹅帮都不知晓。
因为阿卡姆疯人院拍到汤姆的监控录像已经被蝙蝠侠全部带走，一件都没留下，再加上一个月内探监科特的人有不少，戈登等人无从得知是谁从科特那里取得配方的。
总而言之，就是科特信任蝙蝠家族更胜过哥谭警方，他主动向罗宾透露了一切，而面对GCPD，科特则一言不发。
这使得戈登等人的线索直接中断，不弄清楚绑架弗朗辛的人是谁，那就不可能找到幕后真凶。
一天找不到那个差点毁灭了哥谭的凶手，哥谭的危机就始终没有真正解除。
谁也不知道这个人还会不会继续进行恐怖袭击，或者有没有可能在其他城市制造出同样的人蝠病毒传播事件。
“既然科特不想说，那就被他尽早送回阿卡姆吧，一直让他待在警局里是违规行为。”
戈登揉了揉额头道。
“四十二分钟前，他已经被阿卡姆的狱警接回去了。”
得到布洛克的回答后，戈登有些疲倦地点了点头，接着继续之前的话题道。
“蝙蝠侠对马赛克帮的追击确实不太寻常，但要说人蝠病毒是马赛克派人传播的，哈维，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低，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动机，也无法从中获利。”
“我怀疑马赛克应该跟幕后黑手存在密切的联系，也许他是帮凶之类的。”
“马赛克是与企鹅帮捆绑极深的盟友，能够命令马赛克的也只有企鹅人了，吉姆，你是怀疑这事儿跟企鹅有关？”
布洛克捏着下巴思考道，然后他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反问。
“可企鹅人不是已经因为人蝠感染者的袭击死了吗？如果他是主导一切的人，那又怎么会死在他自己传播的病毒之下？”
“尸体。”
戈登轻声吐出一个单词。
“什么？”
布洛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说尸体，哈维，企鹅人的尸体到现在仍然没有找到。”
戈登目光一凝道。
“也许他的尸体已经被那群疯狂的变异人蝠给吃了？”
布洛克试探性地猜测道。
“可能吧，但对现场遗留下来的血迹和残肢断臂进行全面勘查后，最终的检测报告显示，其中只有一小部分血迹和肌肉组织与企鹅人的DNA相吻合，剩下的那些全都属于他的手下。”
戈登摇了摇头道。
“最重要的是，企鹅人留下来的那点血肉，远远达不到致人死亡的伤势。”
布洛克脸色一变，惊道：“吉姆，你怀疑企鹅人其实没死？”
就在戈登与布洛克在GCPD里分析着幕后黑手可能是谁时，另一边，哥谭地下数十米的深处，一条蜿蜒曲折分岔无数的下水道中。
一名手拄拐杖，身着西装看上去身材高挑人模狗样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这个男子的身上似乎有种很邪性的绅士气质，让人一看就觉得他不会是什么好人，但同时又会觉得这人似乎很礼貌和善。
不过气质嘛，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意义。
该男子还有一个被任何人看了都绝对无法忘记的特征。
那就是他脖子以上那个像是倒起来的巨大玻璃杯一样的脑袋，而且还不是一个空的玻璃杯，里面充满了未知的蓝色液体。
这般特征，只有企鹅帮盟友之一的可燃先生具备。
只见可燃先生一边往前走，一边朝着身后不断审视张望，反复确认有没有人跟踪自己。
直到他走到一道T型岔路口。
可燃先生止步于岔路口之前，倚靠在拐角处的墙壁上，此时他的眼中只能看到往前的路线，以及回头的路线，对于拐角后面有什么环境或事物，以可燃先生当前的位置，全都是看不见的。
咚！咚！咚！
就在这时，可燃先生敲响了三下墙壁，然后悄声细语道。
“老板，确认安全，没人跟踪。”
话音刚落，便听见拐角后面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可恶啊，柚子昨天忘记了要起早床赶车的后果，今天凌晨两点半才睡，然后早上六点就爬起来赶火车，然后又坐一上午硬座，虽然车程不算太长，下午三点就到家了，昨天我算时间的时候觉得就算从下午四点开始码字，一天码个三更六千字问题应该不算很大，还夸下了海口，完全忽略掉了睡眠不足精神奇差的问题，特别还是这两天坐火车的人巨多，卧铺根本抢不着只有硬座，想在车上眯一会儿都难，当时到家的时候实在太困就去补了个觉，然后眼睛一闭一睁，得，晚上九点半了，而且还睡眼朦胧的，三更是真的有心无力啊，柚子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小丑一样呜呜呜，我不管了，小丑就小丑吧，三更延后到明天，要是做不到我就穿女仆装发评论区置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