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苏墨口中所说。
一刀见证。
这是两人之间的最后交战了。
“生我者不可,余者无可不!”
肖自在的兴奋都快要溢出来了,对,太对了,就是要这种感觉!
之前与赵归真这个变态,亦或者刚刚的乱战只要与现在的苏墨相比简直都他妈的弱爆了呀!
“我是个病人,也是病人,我们不需要医生,我们只需要互相吞噬,只有这样才能镇定下来!”
听著耳边不断的碎碎念,苏墨睁开了眼睛,肖自在身上携带的鲜血腥臭味已经扑面而来了。
对方黄金浇筑的躯体更是令人震撼。
这种程度,已经属于是大家级别的存在了。
不过对于眼下的苏墨来说,都不是事,钢铁可斩,那黄金亦可斩!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彷佛光是用眼神都能散发出杀人的剑气。
于是
“秘技燕返!!!”
长剑拖出幻影,亦如开花一般,三道幻影之剑浮现于现实之中,但都透露著虚幻之意。
看似虚幻,但实则却是真实存在。
这三道斩击之剑分别朝著肖自在的脖颈、侧腰、小腹这三处分别斩去。
这是超越空间,超越了时间所斩出的秘技!
其融合了无冠之技巧,世人穷其一生也触碰不到的剑道以及快若闪电速度。
只凭藉‘剑技’就让空间曲折,从而达到了次元折迭现象!
这是常人根本无法挥出的对人魔剑!
也是常人根本看不清的秘技燕返!
肖自在眼神瞪大,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不,不是看见了.
是他根本看不清楚苏墨做了什么,他真的挥剑了吗?
这是肖自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内心滋生出对未知的茫然和心悸!
明明他都没有看见敌人做出什么,却已经让自己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与他相同。
在场的人只看见了肖自在与苏墨拉近距离,然后就像是僵住了一般。
他们同样连剑光都没能看见,只能隐隐感觉到苏墨是做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
甚至他们连鸡皮都激起了一身。
在苏墨的视线中,三道剑光将空气都切割开来,发出了激荡之声,最后在肖自在身上一闪而逝,犹如昙花一现。
“.败了?”
肖自在喷出一口鲜血,狰狞的面容归于祥和,身体无力的朝著前方倒去。
在倒下去的同时,他黄金浇筑的躯体瞬息间浮现出三道狰狞的伤口。
从伤口处喷涌出来的鲜血像是下了一场血雨一般,顿时将地面染成了血色。
砰~
他重重倒在地上,带著的眼镜都碎成渣渣了。
“满足了吧,我想你心中的杀人鬼,应该消散了吧。”
可惜没人回答。
苏墨看了一眼地上没有动静的肖自在,手中给予他重创的【物干竿】化为一缕金光消散不见。
【日轮甲胄】同样如此。
恢复成原本模样的苏墨抬起手臂看了一眼,只见手臂上青筋暴起,隐隐还能看见血液的流淌。
久久没有痊愈。
“就算有普通异人来挥出这一招式,估计还没用出,人就已经没了吧。”
他轻笑出声,用另外一只手轻抚了一下手臂,顿时就让那狰狞的青筋就平复下去了。
做完这一切后,苏墨才抬头看向其余人,奇怪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刚刚那一招明明很帅的好吧。
这波逼就连他都要给出98分,只在灭十佬,杀董事之下了。
结果等看清后,这才知晓为什么没人说话了。
因为在场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苏墨,哑口无言。
实力弱小如这里底层的上根器以及张楚岚等人,就根本不知道苏墨做了什么。
然后就成肖自在身上飙血,重重到地,不知死活。
而稍微强大一点的人则是在思考刚刚自己所感知到可怕事物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给自己这么大的反应。
只有冯宝宝和陈朵两人歪著小脑袋,就这样看著苏墨的大手。
前者都有些跃跃欲试,刚刚那把长剑,她又出现了心动的感觉。
她很好奇苏墨为什么每一把武器亦或者防具都这么帅气啊!
之前偷窃的‘鎏金如意’与这些一比,完全是云泥之差,没有一丝可比性!
不过念及刚刚才训完话的张楚岚,她决定这次就算了,还是下次吧。
绝对不是苏墨的脑瓜崩更疼!
在震撼过后,王震球屁颠颠的从苏墨身后,跑到身前,他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好奇。
“老墨啊,刚刚那是什么东西,是你‘剑技’吗?”
“那把长剑给我看看呗,我保证不会拿著它就跑!我球儿以我的人格发誓!”
他舔著脸,举起手开始发誓。
刚刚的攻击能重伤肖自在,也毋庸置疑肯定能重创自己。
绝不会因为什么他们与人战斗过后,现在不是全胜状态而有所改变。
看不见就是看不见!
“别想了,你这家伙就差点没把你现在的想法挂在你的脸上了。”
苏墨瞥了他一眼。
“哪有,我真的不会.”
没等王震球叫冤,苏墨手中再度浮现出【物干竿】。
“再给我嬉皮笑脸,信不信我也让你安静的躺在地上?”
这话一出,球儿顿时呐呐不言,隔了好久这才问了一句。
“那我问下刚刚那一招叫什么可以吧!”
“寄托于魔剑之中的剑技,其名秘技燕返!”
“秘技燕返啊.”王震球喃喃自语,抬头看了一眼朝著前方走去的苏墨。
脑子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将自己心脏锁定的武器。
那把鲜血长枪疑似北欧神话之中的【大神宣言】.
于是他用只有苏墨能听见的嗓音询问起这一事实。
“混帐球儿,真假很重要吗?你只需要知道,这只是我万千宝具中的一柄微不足道的宝具而已。”
在听见这一番话后,王震球顿时沉默起来,尼玛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这种武器,你给我说这只是你万千宝具中的一把微不足道的宝具?
王震球成功被苏墨秀了一脸,可却没有反驳出声。
因为认真想想,虽然肯定没有他说的万千这么多,但苏墨也确实每次都拿出了不多的宝具.
所以.这家伙还留有相当大一部分的余力?
苏墨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给王震球年幼的心灵造成了何等的暴击。
他倒是因为王震球,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混帐球儿,如果杀人鬼运气好没有死的话,记得给我托句话,你这家伙不错,有没有兴趣当我的臣子?”
说完后,他就带著傅蓉和陆玲珑朝著远处走去。
在路过陈朵的时候,他停下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
而陈朵也享受般的眯著眼眸,垫著小脚,用脑袋蹭著苏墨的大手。
“苏墨,要走了吗?”
“不对哟,是你们该走了,我还要留下了等一个人。”
“我们.该走了?”
陈朵一脸困惑:“苏墨你不是我们吗?”
“现在不是了。”
苏墨按著她的脑袋,让她转了个身子看向老孟,下巴抵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的说道。
“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陈朵,我可是也让你好好做出了选择,是你选择的不想伤害老孟!”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好好负起责任来,别再去伤害宠爱你的人了。”
陈朵点点头:“我知道的,苏墨。”
“乖,那就过去吧。”
陈朵很听苏墨的话,闻言就走了过去。
不再是往常那般面无表情。
而是带著一丝丝,几乎微不可查的情绪波动,叫了一声。
“孟叔!”
“,我在,我在这里!”
老孟面对陈朵一下子就不社恐了,老脸笑的像朵菊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