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仔细想想，然后放弃了搞破坏的冲动。
……
吃完晚饭就开始真正的学习时间。
初次接触这些的佐天泪子不可避免地把炼气跟这里的神道教还有隔壁的道教扯上关系。
因为神道教有“灵力”的说法，隔壁道教更是直接“炼气”。
还有阴阳五行等。
白夜没有办法，只能先给她科普炼气士和道士的区别。
几乎每个学炼气的少女都会这样问。
除了芙兰达姐妹，她们到底是西方人，不会因为“炼气”就联想那么多。
“简单来说，道士是宗教信徒，炼气士不是。”
最后是用这句话作为科普结尾。
佐天泪子能弄明白这里面的区别最好，不能也没有关系，反正迟早会懂的。
科普结束后就继续教学炼气的基础知识。
……
上完课白夜就走了，没有做任何调戏她的事情，这就让佐天泪子感觉很意外。
但她并没有多想，而是在复习巩固刚学到的知识。
努力不一定有用。
但她只有努力了。
天赋？
反正能力开发这方面是没有天赋的，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是Level0。
至于炼气方面……
谁知道会不会有呢。
先努力着试试看吧。
要是连这条路都走不通的话，那她也只能甘于平凡了。
但她不想变得平凡。
她想要拥有能力，想要成功炼气，只有这样才能更加自信地站在朋友们身边。
也只有成功炼气才能有资格站在白夜的身边。
……
回家路上，白夜再次偶遇黄泉川爱穗和铁装缀里。
然后就被拖走了。
先是泡个澡，然后到夜宵摊吃东西。
黄泉川爱穗顺便问白夜几个问题：“昨晚那件事跟你小子有没有关系？”
“什么事？”
“就是MAR的事情，别装傻。”
“哦，那个啊。”
这种事情白夜就没想隐瞒，所以很干脆地承认了。
“没错，就是我让她们去帮忙解救那些昏迷的学生，怎么，有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
黄泉川爱穗摇摇头。
没想到这家伙那么容易就承认，都不需要她出示线索和证据之类的了。
但这样也好，省时省力。
“你小子……”
黄泉川爱穗原本准备了一大堆说辞，但话到嘴边似乎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只是轻叹口气：“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不要做错事情走错路，免得还要我亲手把你抓到监狱里去。”
她以前在暗部待过，虽然早就已经退出了，但还是很容易就看出来：那个金发少女（狱彩海美）估计是暗部成员。
还有协助风纪委员把MAR团灭掉的那几个少女。
风纪委员的报告里详细地说明了当时的情况，所以可以从能力方面推测那几个少女的身份。
主要是那个释放光线的少女。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恐怕是Level5的第四位：原子崩坏。
据说她是暗部组织Item的首领。
白夜跟暗部牵扯上关系……
说实话，黄泉川爱穗觉得很不好，因为她十分清楚暗部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但白夜根本没有在意。
“放心放心，你抓不住我的。”
“……关键是抓不抓得到吗？关键是不要让我去抓你啊，臭小子。”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结婚吧，这样你就能管着我……”
“嘭~。”
黄泉川爱穗给了他一拳，懒得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白夜没有在意，而是往嘴里塞着食物，眼神则是瞄着跟他隔着一个位置的铁装缀里。
因为突然间想起来了：再过几个月铁装缀里似乎就要被黄泉川爱穗扔到监狱去了。
那是什么情况来着？
得好好回想一下。
毕竟铁装缀里对他很照顾，所以还是得帮这姑娘一把。
但仔细回想过后，又觉得这件事情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说。
现在还是吃东西要紧。
黄泉川爱穗却是举起装满啤酒的杯子。
“小萌，铁装，来干杯！”
161.第161章 “生命的本质就是”
“道士是宗教信徒，炼气士不是。”
“真要说的话，炼气士就像是科学家，探索世界的真理、追寻物质的本源。”
“世界是由五行组成的，当你完成五行的修炼，就相当于已经把世界研究透彻，开始探索更深层的本源：混沌。”
“炼气圆满就是回归本源。”
“等到大成和圆满阶段，大多数法术不需要学就能领悟，包括学园都市现有的各种能力。”
“这个时候就算想要毁灭世界也能做到。”
“但那只是表层的毁灭。”
“隔壁有句话：物质不灭、不过粉碎。”
“魔神毁灭世界、也就是把所有相位全部破坏后，世界会变成漆黑毫无起伏的平地。”
“既然还有东西，那就代表物质依旧存在。”
“真正的彻底的毁灭是指一切归于虚无，什么东西都不复存在了。”
“五行自混沌演化而来，那混沌又从何而来？”
“炼气士的理论就是自虚无中诞生。”
“‘虚无’是概念，指一切都不存在，包括世界、包括物质、包括混沌。”
“所以需要返虚。”
“当然在炼气和返虚之间还有个凝神的境界。”
“凝神也可以说是炼神，这个‘神’是指跟物质对应的意识。”
“虽说物质决定意识。”
“但‘意识’这种东西，确实有几分‘自虚无中诞生’的意味。”
“人出生到死亡，意识就像是从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
“我也只是炼气圆满而已，这些方面还教不了你太多，所以还是先把‘气’炼好再说吧。”
“……”
白夜教给其他少女的都是炼气入门的基础知识，跟御坂美琴倒是说了很多，连后续的境界划分都说出来了。
但御坂美琴不知道他教给别人的和教给自己的有何区别，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认真学习。
最近学园都市比较平静，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因此她主要精力就放在“炼气”上面。
炼气不讲究姿势，随便怎么样都可以，白夜习惯盘腿而坐，其他少女只是有样学样。
有白井黑子这个室友在，御坂美琴不能表现得太过奇怪，所以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正常的睡觉休息。
……
白井黑子最近是对白夜感到好奇。
或者说是“怀疑”？
毕竟那几个团灭掉MAR的少女把他称作“主人”。
而且白夜身上不合常理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当然她不觉得白夜是坏人，因为真要细说起来，白夜其实做了不少好事情。
比如之前帮她治疗。
比如这次救助那些昏迷的学生。
白夜最大的问题在于总是说些奇怪的话，还有掀裙子之类的举动。
但抛开这些表面的现象后，那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