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文化武士文化自不必说,我觉得常年看小说的大家战国时期的东西估计比我都了解。
还有他们自称的儒家文化,这个说出来我都嫌脏了儒家,真的。
还有很多很多,我真的嫌浪费笔墨,想了解的还是自己去查自己去了解比较好。
讲真接下来这句话很多人会说我是盲目的文化自信,但我还是要讲,因为就是事实。
日本就是中国文化的抄袭者。
最后说点通俗易懂的。
日本人喜欢强调自己民主,但实际上就是装装样子的门阀政治。
素质高爱干净也就那么回事,该闯红灯就闯红灯,该违章停车就违章停车,再比如奥运会时铁人三项的粪水湖。
他们的讲礼貌也就是个习惯,心里也没真的尊敬谁,就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他们其实一点儿都不在乎给人添麻烦,他们只是希望别人不给他们添麻烦。
他们自信,但又没完全自信,对中国,对南亚洲很自信,但对西方尤其是他们美爹十分自卑。
这份自卑没有转变为勤奋、敌意或愤怒,而是极端的崇拜和谄媚,对南亚和中国的自信也没有转变为仁爱、谦逊、自尊,而是优越与不屑。
逃避责任,将福岛核事故硬生生拖成七级甚至更高。
过度且扭曲的慕强……
可说的真的多了去了。
而且,近代以来,小鬼子捞偏门捞到心态早就歪了,根本就正不回来。
总之,这样的民族,有人想尊重我没啥可说的,但是想拐弯抹角地让我尊重的请圆润点。
还是那句话,就是日本人当我面吹嘘日本文化,我也会将我不喜欢四个字说出来,不乐意我就一项项追本溯源结合实事解释给他听。
而不是有礼貌的骗他我也喜欢,我做不到,这辈子大概都做不到。
当然,若是反过来一个外国人在我面前说不喜欢中国文化,我第一印象绝对不会是觉得对方不礼貌,而是会让那个外国人告诉我他哪里不喜欢,以及为什么不喜欢。
如果是因为认知上的不足,我会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他搞不懂,一知半解甚至是完全不理解的东西。
如果是不了解,也不愿意了解,就是莫名奇妙一个劲的敌视我们的那种外国人,没理解错的话,那应该是敌人。
第28章 伊莉雅:大哥哥三顾我于森林之中
……
翌日,上午。
爱因兹贝伦城森林。
不出简易所料,经过昨天的那场战斗,今天的伊莉雅在感知到自己进入森林后便带着Berserker与两位女仆来到了城堡外等候。
话说那两位女仆明明是同样的模子里刻出来的,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Hallo Herr des Sbels, mein Name ist Elias Field von Einzberg. Was kann ich tagsüber für Sie tun?”
(Saber的御主你好,我是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不知白天到此所为何事?)
面对提着裙子,与昨天的疯狂小魔女判若两人,礼貌有加,张嘴就是一口流利德语的伊莉雅,简易瞬间就明白对方是故意的。
还以为对方不懂日语,德日语双修的凛上前一步,刚要开口翻译,却被简易抬手拦下。
开什么国际玩笑,原作中你的日语可是说的非常流利的!
再说了,你要是不说日语,怎么跟卫宫士郎那根木头交流?
微微一笑,简易瞬间切换成刻在自己灵魂中的母语汉语:“多有叨扰,在下简易,乃剑之从者的御主,今日到访,是为合作而来。”
只此一手,简易便发现伊莉雅与其身后的两位女仆的表情都变了。
相反,简易的嘴角却露出几分玩味。
德语而已,自小学西洋魔术的自己自然精通,但就偏偏不遂了你的愿,劳资就要说汉语!
看看是你急,还是我先急!
这要是还懂,劳资一会儿让阿尔托莉雅跟你们讲拉丁语,要是能听懂一个字就算你赢!
自己三顾伊莉雅于冬木郊区,已经够礼让了。
自己要的是合作,合作讲的是公平,而不是追着给另一方当狗。
当然,如果对方在换上白丝或者天之衣的前提下求自己舔的话另说,也不是不能尝尝咸淡。
看着因为没听懂,面露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两位女仆,伊莉雅内心里的小拳拳已经将简易锤了好几遍。
竟然连日语都不是!
话说这位欧尼酱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就没个人能翻译一下吗?
“你什么时候学的汉语?”
凛小声地问向简易,却并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简易故意营造而成的语言不通,双方的气氛诡异地沉默着。
简易这边面带微笑老神在在丝毫不急,伊莉雅一方怒上心头却也只能强忍着。
最终,还是Berserker看不下去了,借着圣杯赋予的语言精通,向着己方解释起来。
“■■■!■■■!■■■!”
也因此,伊莉雅的脸色更差了。
而简易则因为即便失去了理智却依旧操碎心,替主分忧的b叔差点儿感动到笑出声来。
这是,简易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带着些歉意故意说道。
“Es tut mir wirklich leid, ich habe nicht erwartet, dass Einzberg, eine der drei Knigsfamilien, nur Deutsch beherrscht. Es war meine Nachlssigkeit. Wie man so sagt, eine Türschwelle ist Gast, und der Gast ist Gast. Also folge ich Ihren Gewohnheiten.”
(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作为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竟然只会德语,是我疏忽了,俗话说上门是客,而客随主便,那我就随你们的习惯吧。)
“不要小看爱因兹贝伦!日语也会的!”
面对终究是绷不住,气鼓鼓地叫嚷起来的伊莉雅,简易依旧满是歉意:“是吗,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勉强比较好,你们常年隔绝,不与外人交流,不会其他的语言也很正常,这件事说来都怪我,是我疏忽了,都是我的错。”
虽然话里话外都在道歉,但伊莉雅就是觉得好气,想要狠狠地爆锤简易一顿!想要用尖利的牙齿对准对方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
这时,见时机成熟,简易向着伊莉雅友善笑笑。
“伊莉雅斯菲尔,无聊的试探到此结束如何?”
……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简易坐在沙发的一端,强打着被阿尔托莉雅在昨晚榨干的精神,等待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凛讲解完毕。
咖啡已经让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仆续了两杯但也无济于事,依旧止不住地犯困。
当然,这也不怪简易,主要是会主动往怀里钻的阿尔托莉雅太过惹人怜爱,实在把持不住。
捂着嘴掩饰打哈欠的动作,简易随手从面前的盘子里拿起一块茶点,随手递向站在身旁担当护卫的阿尔托莉雅。
看着看上去就很香甜的小蛋糕,阿尔托莉雅犯了难,不过最终还是以“试毒”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的心,接过之后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这时,经过小半个小时的讲解,凛终于在嗓子冒烟前将圣杯被污染的真相全部告知。
当然,隐瞒了简易能看到未来的事情。
没等听傻了的伊莉雅做出反应,凛随手拿起简易正要去拿的咖啡,仰头一口气便喝了下去。
看着被凛喝完又随手放下连个底都不剩的咖啡,简易眼角一跳,小声的切了一声后将悬停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随之坐直身子,看向抱着一只北极熊布偶,已经完全傻掉的伊莉雅。
“我们是否在骗你,大圣杯又是否已经被安哥拉曼纽污染,身为可以随意读取前几次圣杯战争记录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公主,结合现实动用逻辑思考能力简单一寻思就会得出结论。”
眼神空洞,瞳孔颤抖不已,小嘴微张的伊莉雅呆呆地看向简易,一言不发。
伊莉雅并不笨,单单结合上一次圣杯战争最后切嗣让Saber砍掉圣杯后从孔中倾泻下的黑泥灾难,很快就明白凛说的很大概率是真的。
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罢了。
见伊莉雅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简易瞬间就知道以对方聪明的小脑袋瓜子,一定想到了什么,于是乎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在上次圣杯战争的最后,卫宫切嗣得知了圣杯的真相,令Saber砍掉了圣杯,只不过却算漏了一点,那就是…”
“需要破坏的圣杯是孔洞。”伊莉雅脸色阴沉地接过话来,一双小拳头越握越紧,后激动地道:“但是!这也不是切嗣不去接我的理由!”
见伊莉雅如此激动,简易微微叹了口气,也放下了自进门后就一直保持的警惕,口气也轻缓了许多。
“这就是最后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了,那就是卫宫切嗣从来没有放弃过你,只是因为没有得到圣杯的缘故每一次都被你家的老头子拒之门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因为毁掉圣杯被安哥拉曼纽诅咒的缘故,他的身体在上次圣杯战争后每况愈下,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过,直到身体彻底……
当然,若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查卫宫切嗣在圣杯战争结束后的一切行程,这种事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查过之后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姐,我这就去查。”塞拉开口,刚要转身就被伊莉雅喊停。
“不用了塞拉。”
“可是小姐…”
“没有必要了。”伊莉雅摇了摇头,后看向简易,“我相信大哥哥不会骗我的。”
伊莉雅猜测,这些真相定是卫宫切嗣生前告诉简易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将真相告诉自己!
“是,我这人出了名的实诚。”
简易极认可地点点头,惹得一旁的凛露出一脸嫌弃,但也没有戳破。
第29章 活下去吧伊莉雅
凛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自从被伊莉雅留下来吃午饭开始,就愈发得觉得不对劲起来。
尤其是转变态度,忽然就变成天真可爱的小孩子,紧紧地挨着简易全程笑嘻嘻的伊莉雅。
“伊莉雅斯菲尔,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演一出戏给言峰绮礼看,剧本就是为了打败还在暗戳戳收集魔力的Caster,咱们组成了联盟。
打败Caster后我们再演一场分道扬镳的戏,之后我会想尽办法吸引一波吉尔伽美什的仇恨,至少也要狠狠地挑动其的神经!
对了,假赛要求极高的演技,Berserker能不能演好就得靠你调教了。
在两个人战至最后一刻两败俱伤,即将双双退场之时,那只金皮卡大概是会跳出来的。
毕竟,不仅可以轻松地让重伤的Berserker退场,也可以轻松拿下Saber,甚至还可以得到你这个重要的圣杯容器,而这个时候……
就是我们一举拿下他的时候!”
说罢,不知为何换了身衣服的简易握紧了拳头,双眼中爆发一股决意。
感觉这场圣杯战争已经十拿九稳!
只要搞定闪闪,剩下的对手根本不足为虑!
“嗯,我都听大哥哥的。”伊莉雅嘻嘻笑着,下一秒就将两条胳膊缠了上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那就是大哥哥以后要叫我伊莉雅。”
虽然还不知道简易计划中的挑动闪闪神经的一环能不能成功,但伊莉雅贴上简易的动作确实挑动了在场某人或者某两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