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影练气长生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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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的额头满是黑线,猛地伸手,将兴奋的守鹤抓成了一小团,抓到拼命揉搓。你个狗东西,重生题材是吧,女主独美是吧?

  一脸懵逼的守鹤看到了一脸怒火的清歌,整只貉瞬间不好了,脑子一抽,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讨好,“喵~”

  喵你妹,你装个鬼啊,上千岁了,老卖萌,要脸吗?!

  “啪!”

  “唉哟我、”“啪!”

  “你再动我个试试!”“啪!”

  “救命香草救我!”“啪!”

  “我错了、”“啪!”

  “再也不、”“啪!”

  “喵呜呜呜~”

  某只试图卖萌的假猫挨了一下,怒目一瞪,还没发威又是一下,一下接一下,满是纹身的貉躯都被打成了一片沙黄。

  等到香草从修行中醒转,眼前出现了一只鼻青脸肿的大胖猫脸。

  “我c、擦,擦擦你的鼻血,你怎么搞成这样了。”香草的反应很快,随手接过守鹤,看着清歌嗔怪道:“它还只是个孩子,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清歌没好气道:“上千岁的猫,上百吨的体型,写话本还写得这么顺畅,你说它是孩子?慈母多败儿,以后守鹤交给我管。”

  “我不!”守鹤怒气冲冲地在香草的手上站了起来,很是硬气。

  清歌瞪了守鹤一眼,“你说了算?!”

  守鹤连忙缩回了香草怀里,头埋下去,瑟瑟发抖。

  香草有些心疼,但是清歌生气了,香草也不好护着,想了想,主动把守鹤递给清歌,“守鹤你要乖乖的,清歌你别欺负守鹤,它不懂事,顽皮,但是不坏,也不做坏事,就爱乱写...”

  守鹤抱着香草的手臂不愿撒手,清歌抓着守鹤的肚子使劲拉拽,双方一时僵持了起来,守鹤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不,香草,我不要和他走,香草,妈妈,妈妈~”

  守鹤哀嚎惨烈,好像要死一样,一旁看戏的牛鬼、犀犬都懵了。

  你居然真叫她妈妈!

  你多大了,她才多大!

  丢脸死了,尾兽的脸全让你丢光了!!

  没皮没脸的守鹤终究是靠着不要脸混过去了。它的哀嚎太过凄惨了,香草又不忍心了,就连清歌也不好意思了,不放过又能怎么样?

  能让它写保证书!

  “给我认真写,你不会是文笔好吗,保证书都不会写是吗?!”清歌顶着守鹤,疾言厉色。

  守鹤委屈巴巴地提笔,“我,守鹤,保证以后不再写任何有关宇智波、”

  清歌一巴掌盖在了守鹤头上,“我说的是不准写话本,不是不准写关于我的话本,你是不是跟我装傻呢!”

  “那你不如打死我算了!”守鹤头一仰,怒气冲冲。

  清歌当即扬起了巴掌,气机环绕,不在仙法模式,但是看着不比仙法模式差多少。香草连忙抓住了清歌的手,随手一晃,散去了其中气机。

  “守鹤没有别的爱好,我以后让它不写你了,要强按着让它不写,它可能要说谎了。”香草怜惜地揉着守鹤,向清歌求情。

  这,说谎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清歌看了看守鹤,勉强应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守鹤,“不准写我,也不准影射我,要是影射我,我打死你,信不信?”

  “知道了。”守鹤耸拉着脑袋,闷闷不乐。要是不写清歌,香草也写不了了,香草不愿意和别人cp,要是写其他男主,一定会被揍得更惨,到时候就没人护着了。

  “还有啊,你能不能宏扬正能量啊,要不要写一个忠君爱国的,建设美丽新川国的?整天情情爱爱的,你不烦读者不烦吗?”

  香草悄悄地别开了脸。她不烦,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还很有代入感。可惜这本he的虐文话本才刚开始就被抓包了,要继续看下去,很可能被清歌当成变态。

  哎~

第222章 南军大将

  川之国南军是海军,主要管海面战斗。但是川之国海面除了水之国就是火之国,这两个哪一个都是川之国惹不起的,所以南军一般打酱油。直到织田武藏成为川国武备司大将,掌管川之国包括小忍村在内的一切军队,南军才有了样子。

  后来织田武藏辞官,川之国军队四分五裂,小忍村直接跑了,大名府军队也再次分裂成为南军、南军、地方守备军、国都禁军等,各自为主。五岛知史作为军神拥趸,顺理成章地成了南军大将。

  南军大将执掌国内几乎四分之一的兵力,却不是源孝清的亲信,于是成了源孝清的心头刺。五岛知史为了自保,听调不听宣,执行大名府的指令,但是从不踏足国都。

  听调不听宣,好做不好听。

  五岛知史知道自己不会好过了,即使孝清陛下不行,新登位的陛下也不会让一个听调不听宣的将军好过,因为这动摇了大名威信。除非新陛下混吃等死,不在意威信动摇,反而在意自己手中的兵权,这样或许会放过自己。

  可惜这个陛下并不混吃等死。

  自从登位庆典回来之后,五岛知史一直很忐忑。即使华夏陛下做过安抚,但是他知道自己做的事很难得到宽恕。王权斗争向来残酷,陛下哪怕不担心后人摹仿,只有心有芥蒂,就足够要命了。

  五岛知史一天天的等着大名府的发难,一边等着一边心存侥幸,一边心存侥幸一边却知道不可能有侥幸,这样的纠结和压力下,苍老的身躯越来越扛不住了。

  直到这一天睡觉脑子充血胀着,差点没醒过来,五岛知史终于不再侥幸。

  军营大帐,五岛知史看着身前的亲信和子嗣,叹了口气,“我这些年听调不听宣,背后确实有火之国大名府的示意。文夫左臣和政宗纳言都看好火之国,火之国那位左大臣也说过会给我提供庇佑,我和滨中大助才敢听调不听宣,踩了孝清陛下的颜面。不过现在华夏陛下英武不凡,和水之国陛下又结为兄弟,火之国是不敢招惹陛下了,你们去焰染国都,很可能被火之国反手卖给华夏陛下。

  “联合北军一起对抗大名府,要求华夏陛下给我们特赦,这个听着容易,做起来太困难了。南军的将领虽然都是我们的部将,但是下面的士兵绝对不会同意攻打大名府。而且祭祖大典,我见过那位陛下,他能砸了火之国大名府大门,绝对不会害怕南北军反叛。

  “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们,所以我还是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还是联合北军一起对抗大名府,请求华夏陛下给我们特赦,第二,隐姓埋名,等川之国再次改朝换代再出现。”

  五岛知史的一众亲信和子嗣低着头,默默计算得失。第二种方案其实是最稳妥的,海上大,到了茫茫大海,就算水之国都未必找得到人,何况川之国?但是一旦选择逃离,现在的荣华富贵就彻底没了,以后就是人人喊打的逃兵了。

  这对很多人来说还不如死了。人人都知道皇帝都怕死,有谁见过农夫走卒怕死的?好日子过着才怕死,要是过苦日子,谁还管那么多?

  只是谁也不敢说话。这天下是源氏的天下,连大忍村都没敢有想法,他们哪里来的想法?面对源氏,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股自卑,好像跪下的狗碰到了向来笔直站立的人。

  这是一种源自血脉的压制,毫无道理。

  五岛知史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你们一时半会决定不了,你们先回去想想吧,不过要尽快。华夏陛下已经稳定了国内局势,如果要向我们动手,恐怕不会给我们多少时间。”

  一众亲信一脸沉默,拱了拱手,各自退去。

  五岛知史的五个儿子在五岛介一的带领下留了下来。

  五岛知史看着众人没有说话。

  五岛介弯腰,低声道:“父亲大人,源漱仁陛下和华夏陛下不和,已经摆在了明面,我们投奔火之国,源漱仁陛下要是把我们交给华夏陛下,岂不是露怯了?身为大国陛下,不太可能向上国陛下低头吧。”

  五岛知史静静地看着五岛介一,没有说话。沉重的压力让五岛介一的腰更弯了,五岛介一抿着嘴弯着腰,双手抱成军礼,没有退让。

  五岛知史叹了口气,“你想说什么,直说吧。”这个儿子不会怀疑父亲说的话,他这样说那就是有其他想法。

  五岛介一缓缓站直了腰,脸上出现了狠戾坚定,“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父母。君视臣为草芥,则臣视君如仇寇。陛下既然要我们的命,那我们为了自救,也不得不为自己着想。如果空着手去火之国,火之国陛下大概不会提供庇佑,但是我们带着川之国海图甚至南军前去呢?”

  呲呲呲~

  五岛知史缓缓抽出长刀,一步一步走到了五岛介一身旁,“你要叛国?”

  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五岛介一身体一僵,不敢说话。

  他总不能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吧!

  其他众兄弟互相看了看,猛地咬牙。

  “父亲,大哥只是提议,不带海图也可以带其他的,总不能让我们一家老小全都到海上飘荡吧。海上风浪大,我们探索过的地方都记录在海图了,很容易被找到。要是去未知的地方,一家老小很容易折里面。我们一家为川之国付出多少,还请父亲怜惜您的子孙。”

  “请父亲怜惜您的子孙!”

  剩下四个兄弟在其中一人的带领下,纷纷跪下,以头抵地。

  “唉~”

  五岛知史叹了口气,放下了长刀。本来就是吓唬的,身为父亲的,还能杀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我们家世代为将,在川之国建立之初就与国同在了。我们的根在川之国,即使到了火之国,他们又能对我们有多少信任?我们和川之国渊源深厚都能背叛,凭什么不能背叛火之国?你们以为带着诚意去火之国就行了,却不知道这反而是取死之道。

  “你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大国交锋的凶险根本没有你们看到的简单。我们在川之国有自己的根基和关系,就算大名府要动我们也要顾忌许多,所以看着简单。但是到了火之国,我们的生死全在他人一念之间,别人没有了顾忌,我们要考虑的就更多了。

  “你们以为战场凶险,却不知道官场人情才是最凶险的。”

  五岛介一等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几人毕竟不是真的蠢,只是困兽犹斗,乱了心智。经过五岛知史的点拨,心智恢复,也感觉到了凶险。

  “父亲,”五岛介一站起了身,神情郑重,“您说连同北军请求特赦,这件事把握有多大?”

  五岛知史看向了五岛介一,没有说话。

  五岛介一缓了缓,继续道:“把握很小是吧,因为您老了,华夏陛下又很年轻,而且目前为止都是一个英明君主,所以军中将领不可能陪我们一起反抗,是不是?”

  “是。”

  五岛介一苦涩一笑,沙哑着声音道:“所以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跑。您说的让我们想清楚,其实是让那些将领明白没有其他退路,好安心陪我们一起出海,是吗?”

  “是。”

  “但是其他将领没有做决定,战机稍纵即逝,父亲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所以他们没有做决定其实就是做了另一个我们不希望看到的决定,他们要背叛我们,是不是?”

  “是。”五岛知史艰难地开口。

  五岛介一规规矩矩地弯腰拱手,“儿子知道了。”

  “下去吧,尽快做好准备,不要慌,他们不可能这么动手,越是凶险越不能慌乱,这个家以后还得靠你们撑起。”

  “嗨。”

  几人退去,五岛知史叹了口气。武藏不喜欢手下的人叹气,五岛知史虽然年长,但是很听武藏的话,向来不怎么叹气,没想到这一天连着叹气,比以往两三年的都多。

  真的是老了啊。

  五岛知史拿起了长刀,走出大帐,带着亲卫慢悠悠地晃荡。

  南军虽然大多是海军,但是没有战争的时候,军营也是安在陆地的,这样不仅方便,而且脚踏实地的感觉比海面一摇一晃的好。

  这个世界有超凡力量,一个忍者就可以轻易放大火,所以军营的防火防水做得都很不错。靠里是一个个夯实的土房子,房子不远处有专门的晾场。

  外围是一个个地势略低的训练场,训练场到处是兵卒,摔跤、负重跑步、钝器对抗,一个个汗流浃背,热火朝天。他们虽然不会忍术,但是体术快有一般下忍的水准了。

  上层将领的烦恼显然没有影响到底层兵卒,反而川之国的国运兴盛,让与国同在的兵士雄壮了许多。知道自家陛下和水之国陛下结拜、砸了火之国大名府大门之后,这些兵士都扬眉吐气。

  五岛知史逛了没一会,感慨良多。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他作为南军大将,虽然望气堪舆的本事不如织田武藏,那么明显的变化还是能看出来的。

  新朝陛下神武非凡,这些兵卒怎么可能参与反叛?

  别说这些兵卒,就连军中那些曾经一起听调不听宣的将领都不肯动手了。亲信将领还好说,其他那些,只要不拿自己人头表达之前的无奈和现在的忠心,就算全了共同抗命之义。毕竟华夏陛下不是孝清陛下,自己也不是川国军神,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没有反抗的资本啊。

  五岛知史忽然感觉很累,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去。一旁的亲卫有些奇怪大将为什么才走了一半就要回,不过很尽忠职守地护卫着。

  回到营帐门口,五岛知史感觉一阵不对。

  有人!

  动作这么快吗?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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