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见到韩宾的人撤退,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
再打下去,他自己或许都要被干死。
而东星五虎之一的笑面虎则已经被韩宾砍死了。
对于这个结果,乌鸦很是释然。
吴志伟死了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因为不用平分天下了。
只是有点奇怪,明明占据优势的韩宾,为什么要带着人撤退?
可当他听到小弟的汇报后。
人也是傻了。
东星的地界元朗和粉岭都被白秋然的三合会占领了。
也就是说。
东星跟洪兴打的这么惨!
三合会从中插上一手,直接占了两个地盘。
其中还有一个乌鸦最为看中的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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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兴那边也丢了一个富得流油的地方,铜锣湾!
怪不得韩宾要撤退。
原来是白秋然搞偷家!
妈的,亏自己还跟他合作。
他背后跟自己玩这一手!
可是就算这样,乌鸦也是没有办法。
他知道三合会的实力。
而且现在跟洪兴还是对战状态。
虽然洪兴的打手已经撤离了东星地头。
但谁敢保证他们不会突然又带着大批刀手杀来。
韩宾和恐龙的勇猛,他算是见识到了。
再打下去,乌鸦都不敢保证能不能活下去。
司徒浩南也受伤了,大腿,肩膀都缠着绷带。
没办法,洪兴的人太多了。
司徒浩南不是神仙!
本来乌鸦想带着小弟回元朗的,但现在那里已经成了三合会的地盘。
没办法,只能去上水跟司徒浩南汇合了。
上水本来就是上届东星位于新界的总堂口,毕竟是骆驼生父情人的故居。
......
傍晚,新界上水。
月亮高挂在天上。
现在正值暑天,天气很热。
堂口二楼没有装空调。
风扇扇的风都是热的。
所以,乌鸦便召集社团的叔伯和司徒浩南来到大院开会。
院里明显凉快多了。
伴随着从远处吹来的晚风,乌鸦感觉整个人都舒畅多了。
同时,他痛恨东星堂口房子环境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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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开堂会的楼房都没装空调。
而骆驼生前的解释是以前更苦的环境都过来了,现在条件明显比一起好多了。
真是老思想,还好这个老家伙死了。
乌鸦心里暗骂。
不管东星还是洪兴,开堂会都是差不多,老样子,在院中间摆了一个长长的木桌。
社团叔伯按资历依次坐在长木桌上。
乌鸦则是作为‘骆驼遗属’东星继承人坐在中间。
司徒浩南坐在左一的位置。
乌鸦其实还有一个名字,那就是陈天雄。
由于其性格凶狠,才得了一个外号‘乌鸦’,而乌鸦很是喜欢这个外号,所以一直以这个称呼行走江湖。
当然,现在乌鸦可是作为东星龙头的身份。
外号肯定是不能叫了。
“咳咳。”这时,一个叫李成的叔伯正了正嗓子说:“这次阿南为立了很大的功劳,没有阿南,上水估计早就被洪兴打下了。”
“啪!”乌鸦握拳重重砸了桌子,用手指着李成:“那成叔的意思是我带着兄弟在大埔看戏,跟洪兴韩宾吹水?”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阿雄,你冷静点。”李成擦了擦被脸上被乌鸦吐的口水星子。
“阿雄,你是我们东星的顶梁柱,你的功劳是不可限量的,你可是龙头呀,我也没资格夸你呀。”
乌鸦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微笑,斜眼撇了一下李成:“成叔言重了,你是社团的元老,有什么不能说的。”
司徒浩南也是看不惯李成的懦弱,道:“阿叔,论资历,你是在场最大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呗,至于这么磨磨唧唧的,瞻前顾后?”
李成的苦司徒浩南是不会知道的。
他又不知道骆驼就是乌鸦杀的。
李成不能告诉司徒浩南,不然他会死。
何况,现在司徒浩南已经身受重伤。
不过现在李成的确有些话要说,他用余光瞄了一下乌鸦。
再得到乌鸦的点头回应后。
李成咽了咽口水,说:“明天就是阿骆的头七了,至于跟洪兴的事,我觉得要等到办完阿骆的葬礼之后再说,一句话,死者为大!”
对于这个话,乌鸦也是赞同的。
毕竟骆驼生前可是东星的龙头。
头七到了,不下葬,那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就按阿叔的办,吩咐下去,明天我大哥骆驼的葬礼一定要办的体体面面,决不能寒酸!”
乌鸦一脸正气,言语激昂,仿佛忘记了骆驼是他亲手杀死的。
“咚!”司徒浩南听到这话,也是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大哥,我司徒浩南没能在你头七前干掉害死你的凶手,我没用啊!”
乌鸦皱了皱眉,走过去客套的拍了拍司徒浩南的肩膀。
“浩南,别难过了,等办完大哥的葬礼,有洪兴好看!”
“嗯!”
第76章 把洪兴和东星当猪耍!!!
庙街,洪兴总堂口。
唐房二楼内。
靓坤不停的挪步,眼神很是焦灼。
“铃铃铃!”
靓坤看着来电显示,咬牙切齿。
因为这是白秋然打来的电话。
他刚才还想着该不该去白秋然算账呢,现在可倒好。
白秋然自个倒是找上门了。
“草!”靓坤对着空气痛骂一声,缓了缓情绪,接起电话,等待对面先说。
“靓坤!近来可好?”白秋然在电话那头,饶是深味的样子。
靓坤很想怼他一句,铜锣湾都被占领了。
问过的好不好?
那不是扯淡!
要不是看现在跟东星关系很紧张,要防着东星带人杀过来的话,靓坤早就跟白秋然摊牌了。
铜锣湾可是他最看重的地盘,白秋然趁机把地盘夺了,别说靓坤现在是洪兴龙头,就算不是,他也不会肯!
那可是一块肥地盘呀!
最主要的是铜锣湾最大的优势就是有很多酒吧,靓坤搞白面生意,酒吧是散货的首选场所。
可现在的情况,只能先忍着。
靓坤咳嗽两声,说:“白先生,铜锣湾的事情总得给个说法吧?说实话,一个铜锣湾我看不上,但洪兴的那些堂主不会肯阿!”
白秋然自然知道打过去电话,靓坤肯定是为这个事发牢骚。
不过,他心里早已经有对策,让靓坤的态度发生180大转变。
“靓坤,铜锣湾的事,先不提,我告诉一个好消息给你,你愿不愿意听?”
靓坤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比还给铜锣湾的事“七四零”重要。
但他知道白秋然不会在这个关节开玩笑。
便问道:“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