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水,东星总堂口。
水斌坐在椅子上,看着小弟递过来的社团账目表。
发现营收远远没有以前骆驼掌权的时候多了。
还有很多空格,应该是乌鸦偷偷划掉的。
挪动社团钱的事,乌鸦做了不止一两次了。
管账目的小弟就算知道,也不敢吭一声。
不然就被乌鸦特殊照顾,直接去见先人了。
“唉……!”水斌看完账目后,很是气愤。
但现在乌鸦已经死了,以前的事都成为过往云烟。
东星的未来还是靠他。
就在这时。
乐色从门外走了进来。
直接朝水斌跪了下来。
自从水斌告诉乌鸦死的地方并让他去祭拜的时候。
乐色心里就笃定,以后一定尽心扶持水斌。
试问,有着这样胸怀的龙头,哪里能找得到。
要是换成别人当话事人,乐色自信活不了一天。
早在堂口的时候就被小弟斩死了。
要知道,乌鸦可是亲自斩死了水斌的父亲。
有着不共戴天的仇!
“斌社长,我回来了!”乐色眼眶微微湿润,语气很是诚恳。
水斌点点头,起身亲自把乐色扶了起来。
“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记住々.。”
“你现在是我水斌的得力助手,东星发展,还需要你!”
乐色擦了擦眼眶的泪水,不停的点点头。
“知道了,社长,以后你叫我斩谁,我就斩谁!”
乐色是个没文化的人,没读过几年书。
只知道用这样的话表忠心。
“别社长社长的叫,你以后就叫我斌哥吧。”
“好!斌哥!”乐色笑着说道。
他知道水斌是真正的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不然怎么会让他叫的这么亲切。
“老大,忠信义社团的人说要见你,现在大堂接待室。”这时,一个小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忠信义?”水斌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社团他也是听过。
号称深水的地下秩序者,清一色全是忠信义的地盘。
有着三个字头,分别是忠,义,信,三个字头上面有一个大佬管着,名叫连浩龙。
在几十年前,很是出名!
而对方直接报忠信义,则是说明是总堂口的人。
不然就会直接报字号了。
水斌没想到刚当上龙头人,就有别的社团来找上门了。
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但这毕竟是第一次跟外来社团谈话。
一定要亮出东星的面子。
不可失了东星的威风。
不然以后,他还怎么在东星社团当社长的位置。
水斌回过神来,看向这个传话的小弟。
“他们来了几个人?”
“两个,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吸白面的,身底子很瘦,一个扛着一把八面汉剑,很凶的样子。”
小弟把情况如实汇报给水斌听。
“嗯。”水斌点点头,接着看着一旁站着的乐色。
“乐色,你跟我去会会忠信义派来的人。”
“好的,斌哥。”乐色应了一声,带头朝屋外走出。
......
此时,堂口接待大厅。
连浩东坐着椅子上抽着烟,骆天虹作为贴身保镖的身份,站在他背后。
大厅的装修很是古老,连空调都没有装。
一点都跟不上现代的风格。
说实话,连浩东进来后,不由的摇了摇头。
这就是号称位列港岛四大社团之一的东星社?
看起来也太寒酸了些。
还比不上忠信义的堂口。
现在正值酷暑时期。
天气热的很,大厅的吊扇在不停的转动,可依旧减不了屋里的燥热。
“天虹,你热不热,我都快热死了。”连浩东在冷气房里待习惯了。
他没想到来到这里,竟然连空调都没有,热的不行。
骆天虹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还行,东哥,你忍一下,等下东星的社长来了,礼数可别忘了。”
来的时候,连浩龙也是交代了,毕竟忠信义社团不是港岛四大社团,登门拜访。
这礼数一定要给足,不要坏了人家东星的规矩。
但礼数给足了,其他的就随意了。
要是东星敢看不起人,就翻脸。
这次来是找东星谈合作的,不是来受气的。
同样,这也是代表忠信义的牌面。
忠信义不是好欺负的。
尊重是双方保持的。
连浩东虽然是个赌徒,但混迹了江湖这么多年,也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无赖,什么时候该正经。
于是镇定的说道:“¨」知道了,天虹,我出道可比你早,还用你教。”
骆天虹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连浩东可是老大的亲弟弟,他就算看不惯也得忍着。
何况连浩龙对他很是器重,在整个忠信义,根本没有人敢看不起他。
每次办事的时候都交给他去办。
就算没办成也不会责怪他。
当然,骆天虹基本每次办事都能成的。
只不过有些情况太糟糕了,比如上次去找火牛火拼,被新上任的高级督察插上一手(钱的的),坏了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也就是那次之后,忠信义做事不敢像以前那么嚣张了。
因为在以前,在深水的地盘,条子一向对忠信义做事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时代不同了,做事都要低调处理。
没过一会。
水斌带着乐色出来了。
连浩东起身和水斌握了握手。
“忠信义,连浩东。”
乐色比较了解江湖的情况,于是贴着水斌耳边给他介绍。
才知道原来是忠信义老大的亲弟弟。
于是对着连浩东道:“东星,水斌!”
骆天虹则是跟乐色对视一眼。
两人都互相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戾气,一看都是练武的人规。
不过骆天虹没看多久,就看向了别处。
明显,乐色这种角色还不配做他骆天虹的对手。
当然,骆天虹也是没有故意的表现出来.
第134章 谁想死的,就过来!
连浩东接着把乌鸦生前跟忠信义谈的白面生意跟水斌说。
水斌听完之后,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
乐色察觉到老大神情的不悦。
于是朝屋里的手下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