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张尘评价传开,彭三鞭怒发冲冠(求鲜花)
张尘说的那些话,被这些人大肆的宣扬出去。
有的人甚至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这些人不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也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做法,会给张尘带来麻烦。
彭三鞭在京市名头极大,这样一来,他的威名肯定会受到打击。
以这位的脾气,肯定会对张尘恨之入骨。
但是这又怎么样?
这些事情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他们现在,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能不能赚到钱!
《盗笔》的热度极高,一经推出立刻引起高度轰动,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
张尘三天才会讲一次书,平日里听不到他说书,这些人自然就会来买话本子看。
最新一期的《盗笔》更是没有让人失望。
不光开起了新旅途,更是出了彭三鞭的这档子事。
且不说彭三鞭会不会来找事,单是海底墓就足以吸引许多人的注意力了。
百年的沉船墓。
沉了数十年的幽灵船。
船上竟然还有着长满鳞片,异常凶狠的怪物。
这些事情,饶是那些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人,也都是闻所未闻。
如今再加上彭三鞭的事情,热度被捧的更高了。
……
京城,彭宅。
一个粗犷的汉子拎着一把长鞭舞的刷刷直响,他偶尔抬起头的瞬间,能够看到他那一双锐利的眼睛。
在不远处,几名手下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敢上前。
“都在干什么呢!”彭三鞭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的看着他们。
他的目光吓得几名手下一个哆嗦,一路小跑着过来。
此时,这些手下一个个胆战心惊。
彭爷脾气不好,最烦有人在他练鞭子的时候上前打扰。
他们这些人可以说是撞到彭爷的枪口上了。
“彭……彭爷,新一册的《盗笔》出来了。”
听到这话,彭三鞭脸上的神色好看了几分。
“哦?拿来我看看。”彭三鞭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手将手中的鞭子丢给旁边的人。
“新月小姐最近可还好?”彭三鞭伸手将手下手中的《盗笔》拿过来,随口问道。
新月饭店的老板和他有几分交情。
当初尹老头可是答应将那如花似玉的新月小姐嫁给他的。
“这……”手下们低着头不敢说话。
“说!”彭三鞭暴脾气上来,冷哼了一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前些天送给新月小姐的东西都被悉数退换回来了。”
“什么?!”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惹新月小姐不高兴了?”
“没……”一众手下连忙摇头。
彭爷对新月小姐有多在意,他们这些人心知肚明。
要是他们招惹到了新月小姐,他们这些人怕是要凉了。
“爷,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那个说书先生。”其中一个手下小声的说。
“说书先生?”彭三鞭一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书:“说《盗笔》的那个说书先生?”
“对就是他!”手下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说道:“听说当时尹小姐就是因为看上他,所以才带他回新月饭店的。”
“而且,前几天,他还当众说您的本事算不得什么,如果真的给各路英雄排个金榜,您可能连榜末都排不上。”
听罢这话,彭三鞭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张尘的那脸。
张尘的长相的确无可挑剔,甚至让他有点无地自容。
但是,他竟然敢打新月小姐的主意!还敢说他的本事不算什么!
他这次非得让他知道知道,新月小姐是他彭三鞭未进门的媳妇。
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
“妈的,之前还觉得那小子是个人物,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玩意。”
彭三鞭手中的《盗笔》都没有看,直接丢到一边。
他伸手抓过自己的长鞭,转身就要出门去找张尘麻烦。
“彭爷,您别生气啊,我看着张尘就是故意的,他住在新月饭店,您现在这样去,这不是打尹小姐的脸吗?”
“是啊!爷,新月小姐本来就对这门婚事不怎么满意,您现在这么去……”
“爷他不过是哗众取宠而已,您犯不着和他怄气啊!”
彭三鞭的一众手下,连忙劝说让他冷静些。
眼下新月饭店一月一度的拍卖大会就要开始了,如果这个时候彭三鞭去闹,那必然要跟新月饭店闹翻了。
彭三鞭被气的直咬牙。
但最后的理智,终于让他平静了下来。
他看向自己的手下道:“《盗笔》给我,我倒要看看,他都说了什么!”
彭三鞭看着书册上的内容,快速的找到张尘评价他的那一张。
‘刺啦’整本书册都被他撕烂了。
“竖子尔敢!”彭三鞭差点没有被气炸了。
的确,他不否认,他在那些真正的大家面前的确不算什么。
但是他竟然敢当众如此说他!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去!点齐人手,我倒要看看这张尘有多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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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摘星须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求鲜花!)
“彭爷!”
彭三鞭的手下一脸惊恐的看着彭三鞭。
这位爷,难道真的打算在新月饭店,一月一度的拍卖大会上搞事情?
如果真的这样做,那可真的是和新月饭店撕破脸了。
在京城,敢在明面上动新月饭店的,那都是找死的。
百年大势力,其实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彭三鞭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不能硬碰硬:“怎么!老子拿着邀请函去参加拍卖会还不行了?”
“行!当然行!”听到彭三鞭不是真的要上门挑衅讨说法,他的手下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新月饭店的老板和彭三鞭关系不错,就算真的起了什么冲突,彭三鞭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事,但是他们这些小喽可就惨了。
……
“师兄,已经打探清楚了,你的事情是新月饭店的一个说书先生说出来的。”一个背着药篓的姑娘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道袍的男子道。
“师兄,你之前一直没来过京城,没想到这说书先生竟然知道你。”斜挎这长弓的少年笑嘻嘻的说着:“师兄的威名越来越大了。”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搬山一脉仅存的三位后人。
鹧鸪哨、花灵和老洋人。
听着师弟和师妹的话,鹧鸪哨皱紧了眉:“这件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师兄,这有什么难得?”老洋人满不在乎的道:“师兄你的功夫绝对是这个!”说着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说完,他还用肩膀撞了撞花灵问道:“你说对不对。”
“恩恩!”花灵连忙点头。
他们眼中对鹧鸪哨的崇敬之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那个说书先生绝对不是一般人。”鹧鸪哨看向花灵两人问道:“咱们所在地域在江浙一代,若非此次有尘珠的下落,咱们也不会到这里来,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
“还如此笃定,那彭三鞭不如我。”
在没有见过彭三鞭之前,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判断,自己和他之间到底孰强孰弱,而这张尘竟然如此肯定。
“说不定是之前他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师兄也说不定呢。”花灵和老洋人两人则满不在乎的说着。
“……”鹧鸪哨摇了摇头:“走吧,咱们也去那新月饭店瞧瞧,我倒要看看,这张先生到底是何等人物。”
……
常胜山,难民从山下涌入。
半山腰校场当中,一个身穿短褂,带着一副圆框小眼镜,双手背在身后的青年,站在高台之上,平静的看着下面的难民。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卸岭魁首陈玉楼。
“总把头,如今难民越来越多了,在这样开仓放粮,最多只能坚持十天了。”
虽然,卸岭手下控制这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十几万响马,更是垄断了大量烟土军火交易,积累了不少的财富。
但如今灾民太多,一直这样养着他们,即便是有金山银山也会吃不消。
“怎会有如此之多的难民?”陈玉楼不由得皱紧了眉。
按照常理来看,到常胜山来的人应当是附近几个寨子和邻近的城里的人。
就算这些灾民都涌到常胜山来也不应该有这么多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