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技巧。
这东西对于她们这些出身名门世家或者顶尖赛马娘来说,多少都是有掌握过类似的发力技术的。
但如何酝酿出气势又或者是其他继续开发的细节,这些东西可不是有人摸索到就能够顺利搞定。
追根究柢就是每一位赛马娘哪怕是双胞胎出身,她们的从体质到性格也不会是完全一样的。
更不用说马娘之间基本上也不会出现所谓的双胞胎存在。
如何因材施教,这点对于名门世家来说也同样是摸索的内容。
“呵,想知道的啊,我可以公开啊,甚至可以教你们哦。”
听到这,黄金胜利语气又多出了几分揶揄:“但你们敢学吗?我想应该是不敢的。”
“每一位赛马娘在学习技巧什么的都存在一个上限,万一马娘不擅长这些却又坚持学习的话,这某种程度上的浪费比赛生涯时间又浪费赛跑潜能,那就是所谓的学废了。”
因此名门出身赛马娘哪怕有人会气势技巧也只是巧合之下知道该如何运用,也就是说这更多是“掌握了”而非“学会了”就是因为这种偶然性的原因,大家这才不敢把宝贵的训练时间赌在这上头。
“再来就是另外一个重点了。”
“那就是你们名门世家想学又怕其他家学了之后导致整体风气大改。”
“你们的优势就是资质的延续以及相关的跑步技巧,如果因为这些气势内容把他们给抛弃的话那反而是把自身优势通通丢掉了。”
“就好像某位讨人厌的目白女士曾经说过的话,赛马娘要赢就得要赢得优雅才行。”
“怎么着,咱认为把你们这群家伙通通打落在地上吃草什么的,这仔细一想的话不也很优雅?不是么?”
充满针对的尖锐言词说完之后,黄金胜利等不到两人回答于是她很是惬意地看向了天空。
嘿!他们都说了,你不行,你做不到,别妄想了。
但你最终还不是从我身上试出来能够构成体系的气势技巧,结果到了现在他们还是死认准现实的说你不行。
那我偏要把事实通过比赛结果表现出来,然后狠狠打在她们脸上才行啊。
我这样做的对吧,老爷子......
“是又如何?白灾这不就是你如今的下场么?”
被对方这话夺走了主导权。
可之后黄金胜利却又有些意兴阑珊地放弃了继续追击的念头,这才让千明代表稍微有机会掌握回话题的主导。
“嘿,所以说我这才找你们过来帮忙嘛。”
“我嘛,我自己的问题,到时候在G2还有G3比赛,在种种针对下依旧能够把你们那些还愿意登记的马娘给通通打得落花流水。”
“但问题是我那些培训的马娘后辈们,似乎就不应该承受和我一样的待遇了吧?”
“你是说想要由我们负责牵线,然后要求自家尤其马娘协会不要针对小栗帽她们是吧?”
不同于马娘协会,鲁道夫象征所代表的中央特雷森学生会里头除了她本人以外,基本上不存在其他名门世家的鲜明痕迹。
“差不多就这意思,所以说你们的意见呢?”
“我这边自然是会极力去争取的,至于到底如何,这点我很难保证。”
听到这的鲁道夫象征面露难色地做出了回应。
毕竟哪怕她在象征家占有的分量很大,可象征家终究不是她一个人就说的算的。
再说出身名门世家的她,哪怕和黄金胜利交情不错,可一旦核心利益上出现了冲突,她大有可能会选择家族的......
“我就诚实一些了,凭什么要我这样做?”
“可不用要用什么前辈就该让后辈,说的好像我们千明家还有其他名门就没后辈啊?”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想要看到自家后辈努力学习赛跑之后,好不容易出道成功甚至踏上了重赏赛事的舞台。”
“结果最后结局却是在比赛被对方一个气势技巧影响得直接在场上出人命吧?”
“小千明!”“千明代表!”
两人都觉得眼下千明代表说的有些过了。
同时她们更困惑的是,为什么黄金胜利会选择把千明代表放过来参加这场会谈。
哪怕她有这样的一个实际需求,可这种自取其辱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位一肚子坏水的女人该有的操作才对。
“怎么?我感觉我说的也没有问题吧?”
挑了眉,表情上激动得有些起伏,语气中甚至还能品味出愤怒与质问。
然而,千明代表她更多的则是想要看看对方到底要怎么应对这场景。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怎么回答我这问题吧。
白灾。
如果连我这里都没法过关的话,你又要怎么让我去说服自家人呢。
不同于七冠赛马娘的鲁道夫象征。
哪怕自己是三冠赛马娘,可此时的千明家中千明代表最多就是家主的有力人选罢了。
真正的当家不是她,能够掌握实际权力的更不是她。
这样的自己必须得要有能够说服自家人的内容才行。
反正自己也已经习惯做这种负责欺负白灾的带恶人了。
嘛,也不差这一次......
不过先不说千明代表对黄金胜利的复杂心态。
纯白马娘只是在听完这些之后嘿然一笑,又继续毫不在意地看了天上景色。
或许是昨天那骤然降下的大雨把笠松的最近下雨的分量给下完了,今天的太阳晒在身上给人感觉那是温暖到有些痒痒地酥麻滋味,让人不禁想把大半时间都浪费在这身上。
“那就,当成谈判失败了呗~”
一句话,轻松至极。
却让在场众人不禁皱紧了眉头,不太能理解对方这话想要表达的意思。
声音说到这,顿时没有人再开口。
就连身在其中本身虽说中立却又无形间更偏向黄金胜利的丸善斯基,此刻也是几度想开口劝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事出反常必有妖。
对方这种果断躺评放弃行为,那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才对。
可还没有等到有人主动发问,黄金胜利只是笑了声之后,就果断选择把她手中的底牌之一给打了出来:
“你们啊你们啊,你们这些名门世家真就以为我只能妥协甚至是一直被你们往死里打压么?”
“想想看吧,又有多少赛马娘是你们没办法管到的,哪怕你们经常出入重赏比赛,但你们名门世家终究还是得比上出道比赛,甚至重赏赛事上也不可能都是你们的人呢。”
“我只要从现在先以专心指导这些明面上的赛马娘气势技巧为主的话,这样一来大家都还能公评竞争,随时间推移最终找出一个兼容并蓄的最佳方案,得到大家都快乐了结局。”
“但你们要是真和我撕破脸的话......我到时候直接整个全赛马娘气势教学给你们看看哈。”
可话说到这,似乎就出现了些许矛盾。
“等等,白灾,你不是说你们这气势得要通过针对性训练才能发挥出来嘛?”
“嘿!变通也有变通方法呗,只要人数够多用筛子的方式筛选出对应对象即可。”
“多种方法多种筛子最终就会筛出更多的能够用上气势技巧的赛马娘,哪怕这其中存在了不少代价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往后时代,但这样也是你们把我逼急的后果。”
“一年或许不会有成果,但我等不及看到两三年过后你们那些自诩为名门世家的顶尖人才不断被来自第八第九第十那些末尾人气的赛马娘给狠狠拖死的结局了啊。”
边说着,在雾气以及阳光折射之中,那对鲜红的目光在众人看来似乎变得更加赤红了起来。
就好像恶魔已经做出了决定。
她不打算继续和她们在这演这出三流戏剧了。
毕竟从她们这些名门世家的口吻中已经明确打算把自己往死里逼的。
就像她们曾经干过的事情。
那时候老爷子选择的是忍气吞声,选择了求饶。
可他得到了什么?
他最后得到的,却是屈辱的躺在病床上然后死去......
黄金胜利可以为了后辈,为了日本赛马娘进行部分的妥协。
但这种下跪乞求的操作?
嘿!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啊你们这群东西!
口头的威胁完毕之后,黄金胜利话锋一转:
然而这并不是趋缓,更不是妥协。
而是让言语间呈现的内容变得更加偏激更加可怕起来!
“当然,要我放弃也不是不行。”
“让你们那些该死的各家担当派出最强的菁英,咱直接和她们直接在日本的顶尖赛场舞台上分出胜负,生死勿论!”
“该淘汰的过气家伙就应该被时代狠狠淘汰掉才对!”
“不要再让外国赛马娘瞧不起我们啊你!”
“怕死的认怂的话,那就赶紧求饶啊!!嘿!”
说完的当下,源自黄金胜利周身那骇人气势瞬间迸发而出。
在场几位顶尖赛马娘瞬间被这股气势被动激发自己评常的气场。
然而在这气场相撞时,众人内心却是微微一冷。
对方那气势完全不打算和自己等人的气势玩上一块呢......
哪怕气势束缚住黄金胜利本人,她依旧轻松模样好像没有任何东西碰到自己似的。
可当黄金胜利的气势触碰到众人时,那种仿佛唤起自己内心最深刻的恐惧滋味。
瞬间让这热泉冰凉了不少,甚至哪怕温度充足的当下却又让她们下意识地发起了抖来......
先是麻痹感官,下一刻更是直接让身体产生了冷热错觉。
温泉直接硬生生地结成了大冰块......
骇人的,足以要掉自身性命的极度低温正朝着自己体内袭来......
这,并非是量的问题。
而是质,更多还有技巧方面的,碾压性的差距......
但这些可怕就在即将触碰到自己身体深处时,却又在眨眼之间很快消失不见了。
等到应对完这样的突如其来的,近乎产生幻觉的生命危机之后。
她们这才勉强恢复过来,却仍有些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眼前造成这一切的祸端,纯白马娘黄金胜利。
只见黄金胜利那是咧着嘴地有些得意地稍微抬起了手,随即指尖前端沾上了几点温泉水,并用它们微微擦了擦眼窝上泌出的点点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