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棒梗欺负外甥女?嘴打瓢 第97节

不好不行,毕竟是售货员大人;

他又恰好卡着下班时间来的。

对方稍微有点不高兴,直接撵人。

刚要下班,就有人来买东西,大妈很不耐烦,一转头,发现是苏青,脸色阴转晴,笑道:

“小青啊,还有脸盆,你要一个?”

她和苏青的姐姐关系不错,还经常给憨憨的小豆丁赊零食。

再加上苏青态度好,婶婶前婶婶后的。

她自然不至于对苏青恶语相向。

“哦,那麻烦婶婶,给我拿个脸盆,再拿个水桶!”

“好的,你等一下!”

片刻后,大妈拿来货。

脸盆是一个老式瓷盆,盆底有两条红鲤,乡土且喜庆,敲起来叮当作响。

至于水桶,没什么多余图案,就是一个大红色胶桶。

看得出来,大妈对苏青还挺照顾,选的颜色都是很喜庆的那种。

说了声谢谢,苏青给钱给票,随后拿着桶返回院子。

四合院的水龙头是公用的。

遇到用水高峰期。

比如做饭时,甚至要排队取水,这很不方便。

而且,在冬天气温低,时不时就有水管被冻坏,停水的频率有点高。

所以买一个桶,平时存点水备用,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脸盆嘛

他家里只有一个盆,兼顾洗脚和洗脸。

这让苏青觉得有点膈应。

这方面,还是没必要节省的,买一个,各用各的比较好。

这个年代,娱乐方式缺少,相比后世,生活气息很足。

胡同里,小孩子成群结队的打闹,从这头跑到那头,又从那头跑到这头,啥也没有,但就是瞎乐。

男人们聚在一起下棋聊天,女人们走街串门,缝缝补补唠唠家常。

今天,他们唠嗑的主题

是傻柱和许大茂之间不可说的秘密。

“你听说了吗,就是易中海他们那个院子,听说发现了一件丑事,有男人搞男人啊!”

“男人搞男人,是什么意思?”有人不解的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同性恋啊?!”

“没错,听说都传疯了,那个叫傻柱的,把他同院的一个叫许大茂的男人,后面都整破皮了,还把他的裤衩给抢走了!”

“卧槽,有没有你说的这么邪乎?”

“那还有假?为了这事儿,他们还开了全院大会,现在都在讨论这个事,传的那是沸沸扬扬,这种事,总不可能空穴来风吧!”

“兄弟,你说错了吧,我怎么记得,是傻柱把许大茂的前面整破皮了。”

“前面怎么整破皮?你这么一说的话,难道那傻柱还是个受儿啊?”

“不不不,你肯定是听错了,我记得很清楚,前面破皮的是傻柱,后面破皮的才是许大茂,傻柱是攻,许大茂是受,懂了吗?理解了吧!”

“你这么一说,那就很合理了,这样才说得通!”

“卧槽,前面都整破皮了,这个叫傻柱的是个狠人儿啊!”

“必须狠哪,俗话说,俗话说横的怕愣的,这个傻柱,一听就是个二愣子,搞出这种事,不稀奇!”

“卧槽,你们说的好恶心啊,对了,这个叫傻柱的是谁呀,让我开开眼,以后碰到了,好提前避开。”

“你连傻柱都不认识?”

“我刚嫁过来的!”一个小媳妇儿说。

“傻柱,大名叫何雨柱,是第三轧钢厂食堂的班长”

“哦哦哦,你说的这个人我知道,是不是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媳妇的那个。”

“对,就是他!”

“难怪他工资接近四十块,长得又不是歪瓜裂枣,又没有什么残疾,还不找对象,原来他喜欢的是男人。”

“是啊,这谁能想到?之前,我还打算把妹妹介绍给他,现在看来,还好没这么做,不然,妹妹非恨死我不可!”

苏青从胡同走过,各种闲言碎语,跃入耳中。

这些流言,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妈大娘传出来的。

傻柱恐怕得头疼了。

结婚之路又变得坎坷了。

不过秦寡妇应该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稍晚一些。

加班回来的何雨水。

推着自行车走进胡同里。

依照惯例,她热心的和街坊邻居打招呼。

然后

在一众闲言碎语和充满怜悯的目光下,推着自行车,逃一般地跑进了院子里。

93,做美食,缺心眼小棉袄的邀约

一回院子,放好自行车;

何雨水气冲冲的,推开了傻柱的门。

却只见到了凌乱如狗窝的屋。

傻柱没在家,他去照顾聋老太了。

“没点收拾啊!”

缺心眼小棉袄也不管哥的狗窝,扭头就去了隔壁苏青家。

苏青的门关着,但里面有灯光。

何雨水轻轻敲了敲。

“请进!”

何雨水推门进去。

顿时就愣住了

屋里,土灶烧的正旺。

土灶上的大铁锅被拿了下来,放在地上。

苏青手里举着个羊头,放在土灶的火苗上来回翻滚,在烧羊毛。

这年头,没啥娱乐的啊;

手机电脑没有,电视只有旋钮的那种黑白电视,死贵不说,还没几个台。

收音机这玩意儿,不仅贵,听着还烦的很。

这时可没后世的深夜电台,没有声音磁性的女主播讲鸡汤、讲情感

收到的,大多是歌颂这精神,那精神的,听完整个人都不精神了。

所以,苏青只能想着法的弄点美食吃吃。

本来,他打算搞个涮羊肉的。

但看到系统空间里的羊头。

莫名的,想起了前世短视频里,那些“喝”羊头的视频。

一时兴起,便打算自己也来弄一个“喝”一下。

苏青瞥了一眼何雨水。

兴许是回来的冲忙;

缺心眼小棉袄的发丝间,还夹着雪花。

“有什么事吗?”他问。

“青哥,你哪弄来的这么大一个羊头?”

何雨水有些好奇的问。

这东西,可不好整啊。

而且,现在都快过年了。

这种好东西,不该留着过年来吃吗?

“在黑市买的!”

苏青专心给羊头烧毛,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哦!”

何雨水也没多问。

这是显然的。

想靠每月定量的那点肉票去买,只怕得存一年才行。

实际上,去黑市买东西,那是基操,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院里聋老太若有吃不完的粮票,都会请她帮忙,去黑市换成钱。

她上次买的鸡,也是去黑市买的。

“对了,青哥,我想问问我傻哥的事,刚我回家,街坊四邻都在说他和许大茂之间”

何雨水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而且,根据她听到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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