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苏青脚步不停。
前身和何雨柱不太对付。
至于怎么得罪何雨柱的?
前身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苏青回忆了一下,倒是找出了原因。
原因出在秦寡妇身上
要知道,何雨柱对秦寡妇图谋已久,可以说百思不得骑姐;
他见到前身和秦寡妇走得近,那自然非常不喜。
再加上前身喜欢看电影,和隔壁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走得比较近,许大茂又是何雨柱的死对头。
这一来二去,何雨柱对这个邻居就更加的厌恶了。
此刻听到苏青丢了东西,便忍不住嘴臭。
“啧啧啧老大不小,还这么丢三落四,我看,你还是搬回你姐姐那住吧,省的”
空气突然安静,何雨柱说到一半,苏青已经走远了,理都不理他。
“呸,没礼貌,一家都是傻帽,姐姐扶弟魔,弟弟吸姐精,外甥智障儿童”
何雨柱啐了一口,走远了。
“傻逼玩意儿,老子先去收拾你的便宜儿子,再来找你这条舔狗的麻烦。”
苏青耳力好,听到了何雨柱的低语,不过担心棒梗吃完鸡,溜了,便懒得和他废话。
他清楚的很,何雨柱就是个祖安狂人,嘴臭的很。
有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
手上嘴上都吃不得半点亏。
真要吵起架来,那就没完没了。
而对付这种喷子
无视比对喷更具备杀伤力
对于何雨柱的行为,苏青其实很难理解的。
他只能归咎于这是老何家的传统。
子承父业,何雨柱不仅继承了父亲何大清的厨艺,还继承了独特爱好爱舔寡妇。
他父亲何大清,抛掉儿子和女儿,跟着小姨子不对,是跟着老寡妇跑了。
作为亲儿子的何雨柱,在这方面,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仅也看上了一个寡妇,还跟寡妇耗了大半辈子,打了大半辈子光棍,才跟寡妇领了证。
而且,他还喜当爹,一辈子都在照顾寡妇和寡妇的三个孩子,以及寡妇的婆婆,关键人家还不领情。
付出了这么多,“肉”吃没吃上几回都难说,甚至两人连孩子都没一个。
因为寡妇一直带着环呢
就这,他还甘之若饴觉得自己老牛逼了。
反正,苏青是无法理解,也许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或许就是贱骨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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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上去就是一个大B兜
四合院里,秦寡妇看着苏青离开的方向,抖了抖手上的水。
心说今天这小子怎么回事?
见到自己通红的手,他不应该过来帮忙拧一下衣服,或者再说几句场面话什么的?
怎么这么高冷?
以前可不是这样啊,谁找他说话,他都会很客气的说几句
难道心情不好?
摇了摇头,秦淮茹也没多想。
因为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何雨柱正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靠近。
当然,也看到了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这让秦淮茹心里一喜,三孩子能改善一下生活了。
看着偷偷摸摸的何雨柱,秦淮茹知道他要干什么,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秦淮茹也没拆穿,而是配合的假装没看到,继续洗着自己的衣服。
何雨柱蹑手蹑脚的靠近,趁着秦淮茹不注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秦淮茹“呀”了一声,抓起旁边的衣服,反手打过去。
何雨柱连忙躲开,嘿嘿嘿笑着,心里有点小兴奋,刚才摸到寡妇的头了。
看到何雨柱,秦淮茹装作有些惊讶,莞尔一笑。
看的他升起一种回头一笑百媚生的感觉。
何雨柱伸手抹了把脸,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嘿嘿笑道:
“今儿我洗了脸的,就不劳驾你帮忙擦脸了!”
秦淮茹保持笑容,歪头看着他手上的饭盒,笑道:
“盒里装着什么呀?”
何雨柱瞬间懂了,一摇头,说道:
“今儿不成,今儿答应我妹妹了,下回!”
秦淮茹抿了抿嘴,露出难过神情,扭头继续洗衣粉。
何雨柱一看,那个心疼的啊,连忙解释:
“今儿你们家三孩子可不缺嘴啊,棒梗带两妹妹,在那工厂的院墙外头,弄了一只叫花鸡,做的还不错;
“那三孩子吃的正香呢,就是不知道那鸡是哪弄来的,反正不是工厂的,我估计呀”
何雨柱看了眼许大茂家,努了努嘴:“你自个儿看吧!”
说完,小跑着回屋。
秦淮茹若有所思。
另一边,提着黑包的许大茂,风尘仆仆的赶回家。
苏青走出大院胡同。
天空灰蒙蒙的,风沙满天。
这年头,京都的气候简直吓死人,沙尘天世界闻名。
可以说终日扬沙,昼晦,黄涨天宇,万响奔吼
“这股鬼风没完没了的啊,哎,算起来,塞罕坝种树才开始没多久,也不知那帮大学生上坝没有”
苏青自语了一句,也没瞎逛,直接朝轧钢厂而去。
若他没记错的话,轧钢厂外面的空地里有一堆水泥管子。
秦寡妇家的三个白眼狼,就躲在水泥管子后面吃鸡。
棒梗还摸到了轧钢厂的厨房,偷了些酱油和其他调料。
不得不说,这小子胆子是真的大,四合院盗圣名不虚传。
循着记忆,很快,苏青找到了那堆水泥管子。
水泥管子的空洞里,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坐在那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窃窃私语。
秦寡妇的大儿子叫贾梗,外号棒梗,留着一个瓜皮头,白白胖胖,带着块黄围巾,穿着崭新的黄色棉袄
二女儿叫小当,戴着红色针织帽,颈上系着新织的花围巾,穿着新的红色棉袄,花棉裤。
只有三女儿槐花,穿的衣服旧了吧唧的,还不合身,头上弄的兜帽也有些大,看得出来,这是捡的姐姐小当的。
不过,三个孩子身上都没有半点补丁,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困难家庭。
“哥,你先看到傻柱手里提着的饭盒了吗?”
小当吃着鸡肉,又想起了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看到了,如果今天晚上妈妈还给我们吃窝窝头,我就去把傻柱的饭盒偷来。”
棒梗拿着小水壶,一边给鸡肉上淋酱油,一边说道。
“妈不让你管他叫傻柱,让你叫他何叔!”
槐花气啾啾的说道。
“院里人都叫他傻柱,我也得叫。”棒梗振振有词。
“那个你知道傻柱饭盒里装的是什么吗?”
小当还惦记着饭盒。
“这我哪知道,不过晚上就知道了。”
棒梗倒是打定主意,就算秦淮茹不给拦截,他晚上也要去偷。
正美滋滋的想着,脚步声响起。
抬头一看,就发现一个身影由远及近。
不好!
棒梗认出来人正是刚刚那个傻女孩的舅舅,暗感不秒,连忙藏起装酱油的小水壶。
“你”
正想要狡辩。
一个大b兜已经扣在脸上。
“啪”的一声。
棒梗踉跄倒地,都被抽懵了,什么狡辩的意思都没了,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从小到大,还没被打过,每次妈妈一要打他,奶奶就会劝阻,更别说一个大嘴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