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收回先前的话,你不是漏风小棉袄,你是缺心眼小棉袄。
别人家的兄妹,为了点遗产,恨不得你死我活。
你倒好,拱手相让。
都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房子送给你哥,不就是送给棒梗他们兄妹吗?
图啥啊?
不愧是缺心眼小棉袄啊!
何雨水似乎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一会儿傻柱,见苏青兴致不高,就转移了话题:
“对了,青哥,你姐给你在张罗对象没有?”
咋了,还给我玩共情这一套?
苏青摇头:“没有,还早着呢!”
“不早了吧!”
说到这,何雨水瞥了一眼“呼噜呼噜”喝汤吃肉的小豆丁,凑近了一点,小声说:
“有没有心怡的对象,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
你在是跟寡妇学的吧。
她就是这样把你哥给套住的。
再说,你有资源嘛?
唯一一个于海棠,还有男朋友了。
苏青心里吐槽,面上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先操心你哥吧!”
“说的也是!”何雨水点了点头,埋头喝汤。
实际上,何雨水哪会给苏青介绍?
她就想旁击侧敲,打听一下苏青有没有心怡的对象,或者她姐姐有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很快一碗汤喝完,何雨水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却也不好意思多要。
她平时是个咋咋呼呼的性格,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显得有些过分矜持。
“呼噜呼噜!”
小豆丁也喝完了一碗,从美食结界里走出,大声道:
“我还要喝一碗!”
“自己盛去,顺便给我们也盛一碗!”
苏青以小孩子要勤快为由,尽情使唤小豆丁。
“好哒!”
美食在前,小豆丁还是很勤快的,小身体来回忙活着。
当然,她不是一直都这样。
若不跟吃的有关。
她就会懒得跟个小猪一样。
如果苏青想使唤她做事。
她就会化身复读机,反复重复姐姐数落苏青的一些话。
譬如什么“舅舅从小不学好,舅舅好吃懒做、舅舅是二溜子”之类的话。
苏青也不清楚,这个只会数一到五的鱼唇小孩,怎么就记住了这些。
小豆丁动作麻利,很快盛了三碗。
三碗的汤差不多,里面的肉也差不多,没给自己多盛一分,也没给别人少盛一分。
这让苏青感叹,小家伙还是个忠厚人啊。
盛完后,小豆丁又摸到土灶里,拿着火钳嘘嘘索索一阵倒腾。
从里面弄出几个灰扑扑的烤红薯,给了苏青几个,然后自己吃了起来。
烤红薯就没何雨水的份了,这是小豆丁烤的,烤之前就和苏青分配好了,反正没多余的。
苏青不打算把小豆丁的心血送出去,便也不招呼何雨水吃。
当然,何雨水也不在意,有肉吃,有汤喝,谁去吃红薯?
“哎,青哥,小心这么小,吃这么多,不会撑坏了吧?!”
何雨水对小豆丁的饭量感到吃惊,这比她都能吃了。
“没事,今晚吃的倒不多,都是喝的汤!”
对于小豆丁的饭量,苏青还是有数的。
何雨水暗自称奇,很快就又吃喝一碗,抹了抹,开始说场面话。
“青哥,我吃饱了,这次你请我吃狗肉汤,下次我请你喝鸡汤哈,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你也得了你爹的真传?”苏青问。
“没有,我爸吝啬的很,还搞传男不传女的那一套,但做菜嘛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何雨水一脸傲娇的说道:“我光看,就学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我不愿意当厨子罢了!”
一听这话,苏青就知道,何雨水是个半桶水,但人艰艰不拆,便客气道:
“那倒是有些期待啊!”
“那说定了,回头我就去买鸡去!”何雨水兴冲冲的。
“我也要,我也要,姐姐,你炖鸡汤的时候,能不能也叫上我,我给你烤红薯吃!”
听到何雨水要炖鸡,身陷美食结界的小豆丁,立马冲破封印,奉上了热气腾腾的烤红薯。
在吃的这方面,小豆丁一向机智勇敢。
何雨水笑着接过红薯:“好,那下次你和舅舅一起来!”
小豆丁伸出小手指:“拉钩!”
两人约定好后,小豆丁继续吃烤红薯。
雨水则提着火红火红的蜂窝煤,颠儿颠儿的跑回家里了。
“青哥亲哥傻柱叫傻哥,傻柱听了不的气死?”
苏青摇了摇头,走出门,把扔在外面的马桶拿到屋里。
小豆丁晚上喝了很多汤,估计起夜少不了,去外面的话,感冒了就不好了。
苏青又将炉子的通风口盖上,只留一点缝,保持一丝文火。
这样一来,炉子里的炭能烧很久,半夜不用换炭;
炉子上的汤也烧不干,早上起来,就可以直接喝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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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新的签到
隔壁,贾张氏躺在床上,仰着头使劲的抽着鼻子,还一直吧唧着嘴。
秦淮茹在旁边,一声不吭的收拾着床铺,把两个女儿的被角塞好,免得漏风。
四合院的屋不大,她家又有五口人,施展不开;
所以只能睡大通铺也就是一家人排排睡。
后来棒梗长大了些,男孩要避嫌,所以一个人睡在外面的屋里。
其他四人,依旧排排睡。
秦淮茹和贾张氏睡两边,小当和槐花睡中间。
“妈,这是谁在顿肉啊!”
作为四合院盗圣,棒梗的鼻子是很好使的,能精准定位食物。
“你们仨今天吃了一只鸡还不够啊!”
秦淮茹眼睛一瞪:“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是不是傻柱在炖肉?”
棒梗不死心的问。
如果是的话
盗圣就要出击了。
“傻柱是你叫的吗?你该叫何叔,还有,他今天帮你背了黑锅,以后见到,最好尊重点”
秦淮茹说教了几句。
棒梗撇撇嘴。
就叫傻柱,就叫傻柱。
再说了,又不是我让他给我背锅的。
是他自己要背的。
干我什么事?
贾张氏吧唧了半天嘴,愤愤不平的说道:
“八成是苏青那臭小子,我闻到味了,和下午的有些像;
“只不过做法不一样,下午的是红烧,这是清炖,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送”
贾张氏碎碎念。
棒梗却是心里一跳,不敢多想了,毕竟脸还肿着呢。
“又是苏青,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不仅红烧,还要清炖?”
秦淮茹有些纳闷,拉开窗帘,往苏青屋的方向看去。
却见到一个瘦高瘦高的背影,提着一个发红的煤炭,脚步欢快跑进了何雨水的房间。
毫无疑问,这是何雨水。
寡妇心里纳闷,大半夜的,雨水为什么会去苏青的房间?
换蜂窝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