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成了,以后啊,别想再找傻柱要什么接济了。”
贾张氏一听,也急了:“那怎么办,你还不想想办法?”
秦淮茹道:“我打算再把表妹秦京茹叫下城,安排她和傻柱见一面,看能不能成?”
“你说你都干的什么事?上次说要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结果人带来了,还没见面,就让那土妞走了,现在搞出这一出”
贾张氏喋喋不休的数落着秦淮茹。
141,两寡妇对线,贾张氏撒泼
面对贾张氏的数落,秦淮茹表面不吭声,心里却在腹诽。
死老太婆,你懂个屁,傻柱接济我们这么多,也没见你给他一个笑脸?还怂恿着棒梗叫他傻柱
贾张氏还在喋喋不休:“你说你,一点也不放心上,要是早撮合秦京茹和傻柱,哪有现在这回事”
见贾张氏没完没了,秦淮茹出声打断:“等我把表妹叫下来试试吧!”
“还试个屁,你表妹一个农村户口,哪比得上冉老师?”贾张氏有些慌。
秦淮茹却很冷静:“现在只是傻柱想找冉老师,人家看不看得上他,还两说呢!”
她心道,再说了,就算有可能,但有我和许大茂在,那他就不可能。
明个儿我得打听打听去。
看他和冉老师有没有戏。
有戏的话
就想办法让许大茂知道,借他手去给傻柱搅黄了。
没戏的话
那自然皆大欢喜。
“说的也对,冉老师大学生,哪能看的上一个破厨子,你表妹虽然哪哪都不行,但身段好,傻柱要是见了,一准儿能看上!”
贾张氏连忙说:“你赶紧再把秦京茹叫进城吧,傻柱都这么大年纪了,迟早都会结婚的;
“要是让他和你表妹结婚了,看在半个一家人的份上,他应该能继续接济我们!”
秦淮茹说道:“急什么,要去的话,也得周末去啊,这几天还得过苦日子;
“我身上,是一分钱都没了,这样吧,你要是心态孙子,就给我点钱,我去弄点肉来!”
秦淮茹拿出棒梗做理由,盯上了贾张氏手里的钱。
“我我没钱,我的钱都买止疼药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贾张氏还是不肯松口。
“你的头痛粉一包一分钱,我每个月给你三块钱,你哪能用的完?”秦淮茹说。
“我一天吃十包不行吗?”贾张氏鼓着眼,丝毫不松口。
“怎么可能,吃十包,你不要命了吗?”秦淮茹一脸震惊道。
“这不疼的很吗?我有风湿病,关节炎,一到冬天就疼!”
贾张氏眼神闪躲道,她是个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吃十包?
再说了一包一分钱呢!
她最多的一天,也就喝三包。
头痛粉是一种镇痛药。
在后世,改名为阿咖酚散。
因其镇痛效果好,价格便宜,在两千年前,是一种受众很广的万能药。
在以前,不管得什么病,无论是感冒还是头疼脚疼的
一包头痛粉下去,就不痛了。
如果一包不行
那就两包,三包
但是药三分毒,这东西,本身没啥治病效果,只能镇痛。
这类镇痛药,都含有咖啡o因,吃多了会上瘾。
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老人,或多或少有有风湿病,关节炎之类的病。
老人多是经验主义者,对医嘱并不看重,为了得到更好的镇痛效果。
往往不顾医嘱上,一次一包,一日不得超过三次的规定。
一次性吃五包,十包是很常见的事。
造成的后果就是身体跨了,药物还上瘾。
一旦不吃的话,浑身难受,吃完立竿见影,神清气爽。
至于为啥后世不流行了
副作用只是其一。
更关键的是它不赚钱。
一包才一毛,一盒也就十来块;
医院根本不屑于用,有太多止痛药替代它,有些利润都比它的售价格,它自然被抛弃了。
看贾张氏的眼神,秦淮茹就知道她在撒谎,一时也有些上火:
“那这几天,咱们也别想着吃肉了,就吃窝窝头吧。
“而且,窝窝头也得省着点,不然过几天,窝窝头都没得吃!”
儿媳的表情和语气,让贾张氏感觉自己作为婆婆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哎呦喂,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儿啊,你走的太早了,就丢下你娘被人欺负,我不活了”
秦淮茹一阵头大。
忍不住看向旁边的棒梗。
家里,能制的住贾张氏的,也就棒梗了。
结果,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趴在桌子上,埋头写作业,看都不看一眼。
棒梗有些小聪明,他清楚,奶奶撒泼,只是为了他能吃到好吃的。
这种事,他自然不会去阻止。
剧里,贾张氏为阻止傻柱和秦淮茹结婚,在家里摆灵堂。
棒梗和他的妹妹不也坐山观虎斗?
毕竟,这屋就这么大,贾张氏摆灵堂,他们仨白眼狼会看不到?
而且,秦淮茹出去叫人主持公道,就几分钟的功夫,贾张氏就把灵堂收了起来,让大家扑了个空。
贾张氏一个老太婆,手脚必不可能这么麻利。
这其中,只怕这三个白眼狼也是出了大力的。
总的来说,这三个白眼狼是和贾张氏穿一条裤子,对秦淮茹并不怎么亲。
“妈,你别闹了好不好,这邻里邻居的,让人看了笑话多不好!”
秦淮茹还是要脸的。
“谁看笑话?谁看笑话?我都快活不走了,还怕人看笑话,东旭啊,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就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吧”
正摆放豆浆雪糕的小豆丁转头,看向苏青,一脸懵懂道:
“青小舅舅,外面好像有人在哭,是被坏人欺负了吗?”
“没有,她们在唱大戏呢,就跟收音机里的那些咿咿呀呀唱戏的差不多!”苏青随口说。
“那他唱的可真难听!”
“是啊,我们还是听点收音机里的声音吧!”
苏青把门关上,打开收音机,随便找了个唱黄梅戏的电台,把声音拉高。
外面贾张氏鬼哭神嚎,屋内咿咿呀呀唱着《女驸马》。
何雨水凑近,小声跟苏青说。
“贾婆婆一有不如意,就喜欢做哭天喊地的,搞得整个大院都不安宁,也不知道这次是谁惹到她了!”
“这谁知道?就冲贾张氏那本事,咱们院里谁敢欺负她?”苏青说:
“她这个人从来就没吃过亏,对她来说,没占到便宜,就是受到了欺负。”
其实贾张氏发作的原因,苏青是知道的
他的听觉很敏锐,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对话,被他听了个大半。
当然,这种事,他懒得扯。
想起自己被贾张氏坑的五块钱,何雨水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这话真不假。
整个四合院里,能欺负贾张氏的,只有聋老太一人;
贰大爷性格这么暴躁的人,都还挨过贾张氏的大逼兜呢!
院子就这么大,一家挨着一家。
贾张氏嚎得这么响。
可不止苏青这里知道,前中后院都能听到。
隔壁的傻柱也听到了。
挠了挠头,他有些无奈。
这事他出不上力呀。
若是其他事,他绝对火速前往支援。
但贾张氏的事,他不敢管。
上次秦淮茹不在家,他去询问贾张氏关于秦京茹的事;
被贾张氏一顿凶,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就走了。
主要是心里阴影太深。
上次打贰大爷的事,他可在场。
那一个大嘴巴子,打的那叫一个响亮,整个四合院,他谁都不怕,就怕贾张氏。
“老易啊,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这个做壹大爷的,要不出去问问?”
壹大妈问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