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得到了寡妇的传授,丝毫不慌,指着桌子上的锅,一脸神气道:
“你几个,看清楚唉,这里面只有半只鸡,还有半只鸡,被我送给棒梗三兄妹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许大茂指着傻柱:“你”
直觉告诉他,傻柱在说谎,但又拿不出证据。
看着这一幕,苏青一脸无语。
傻柱替寡妇儿子背了黑锅。
怎么还一副得意洋洋,取得胜利的样子?
“明明是棒梗偷的!”
扳倒傻柱的机会又没了,看着一脸神气的傻柱,许大茂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贰大爷刘海中,看着傻柱,愣了一会儿,旋即反应过来。
不对啊!
不管你偷的哪家的鸡!
你还是个偷鸡贼啊!
你跟我神气尼玛呢!
“啪!”
他一拍桌子,大声疾呼,痛斥傻柱。
“大家听到了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大贼了!咱们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吧?”
既然不能在厂里批斗里。
那院里批斗你也行。
“说的没错,你个贼娃子,偷我家老母鸡”
许大茂也紧随刘海中的步伐。
现场又开始批斗起傻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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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老奸巨猾易中海
成功把傻柱偷公家的鸡,变成偷私家的鸡。
老奸巨猾易中海,又开始给傻柱铺路,要进一步转移话题。
他板着脸问:“对了,傻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儿别扭?”
我跟许大茂别扭了几十年,你老不知道?何雨柱不解的看向易中海。
然后便见到易中海给他使眼色。
这次,傻柱脑子转过来了,连忙顺杆就爬,说道:
“对啊,是啊,我最近和许大茂闹别扭了。
“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对吧?平时在厂里得瑟得瑟也就算了。
“可今天他居然在厂里跟我们头儿说,说我和秦淮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这我能忍吗?
“我不能忍啊,所以我就把许大茂家的鸡给偷了,报复回去!”
说话间,何雨柱一脸气愤,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当我们眼瞎呢?
难道许大茂这话说的有错?!
不过,老单身汉和寡妇的花边新闻,也成功转移了大伙儿的注意;
话题从傻柱偷鸡
转到了寡妇偷人上
一看这场面。
话题人物秦寡妇来劲了。
你一个单身汉,都不要脸。
我一个寡妇难道就要?
“没错,许大茂经常在厂里胡说八道,满口喷粪,污蔑我的名誉,今儿开大会是不是也该说说这事儿?”
秦淮茹义愤填膺,连忙深刻话题,加强自己和傻柱的联系,企图一举扭转话题,反将一军。
大伙儿齐齐翻了个白眼。
有污蔑吗?
不见得吧!
群众的目光可是雪亮的。
大家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俏寡妇和单身汉走到哪一步了?
至于傻柱偷鸡的事
干我屁事!
反正偷的不是我的鸡。
原告许大茂有点懵。
明明是自家的鸡被偷了。
怎么搞到现在,反倒批斗起我来了。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旁边的老实人,娄晓娥也坐不住了,一拍丈夫许大茂,怒道:
“你真这么说了?”
我说了吗?许大茂一怔。
仔细一想,好像是说过吧。
何雨柱每次想找老婆。
他都会去宣传一下,隔壁傻子和隔壁寡妇之间不可说的秘密。
不过,这事,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他连忙否认:“我就喝了点酒,我怎么记得清楚?”
“就喝酒,你又背着我喝酒”
娄晓娥是个大小姐脾气,可不懂在外人面前给丈夫留面子,当即就斥责起来。
见氛围到了,老奸巨猾易中海,开始巧转乾坤,颠倒黑白
一拍桌,给这件事下了定义。
“大家都听到了吧,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不是道德问题,是伺机报复,大伙儿说对不对啊?!”
“对对对,就是伺机报复!”秦寡妇第一个应和。
“好像确实是打击报复啊!”
“毕竟是许大茂先不地道在前,要是我,我也不能忍!”
“对啊,许大茂最喜欢的就是在背后嚼舌根子,我都不止一次听到他说傻柱的问题了。”
“嗨,这么一说,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说许大茂两口是下不了蛋的鸡!”
“所以嘛,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众人议论纷纷。
人群里,苏青冷眼旁观着,心想壹大爷就是壹大爷。
这段位,这心机妥妥的院中NO.1。
三两句话,就从傻柱偷鸡,变成了傻柱反击。
高!
实在是高。
别说院子里的人。
就是很多上帝视角的观众。
到最后都觉得
易中海是个忠厚人啊!
实际上,这人最是老奸巨猾。
许大茂越想越气,正想反驳。
易中海却不给机会,盖棺定论,总结道: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对谁有矛盾,发生什么问题;
“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情,要引以为戒。”
说完,他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问道:
“那个贰大爷叁大爷,今天的会,是不是就到此结束了?”
一听这话,许大茂急了,连忙站起身,嚷嚷道:
“哎,壹大爷,那可不行,那我家的老母鸡,难道给他白吃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个这事闹了这么久了,我来说句公道话!”
叁大爷阎埠贵也清楚,易中海偏袒傻柱,刘海中偏向许大茂,任他们这样搞,指不定扯多久了。
这大冬天的,继续待下去,只怕老寒腿要犯了。
再说,家的煤烧着,没人烤火,那可就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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