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浓郁之极,让人不禁想到锅里的画面了,汤汁煨着牛肉,要是再放进去一些土豆和青菜,简直不要太好吃。
想必就是把她正纳的鞋底煮进锅里,她都能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小兔崽子,吃吃吃,迟早噎死你!”
贾张氏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咒骂。
棒梗闻到香味了:“妈,我要吃肉!”
“我也要!”
“槐花也要!”
小当和槐花也嚷嚷道。
他们都注意到了傻柱带回来的鸡。
“吃吃吃,今天有好吃的,淮茹,你还不快去做?”贾张氏也嚷嚷道。
“哎”秦淮茹叹息一声,扭了扭脖子,起身去灶台。
贾张氏肌肉拉伤,那些好不容易甩出去的活儿,又丢到了她的头上。
上午,除了自家家务,她还给傻柱来了个大扫除。
而且,昨晚槐花尿床了,尿湿了衣裳和被褥。
下午,她拿去全洗了,连带着上次贾张氏没洗完的一起洗的。
现在刚洗完晾上,屁.股还没坐热,手还冷的像冰一样,就让她开始做饭。
灶台上,莫名的,她又想起之前和苏青闲聊时,苏青说的话。
要当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不想做的事可以拒绝,做不到的事不用勉强,不喜欢的话,假装没听见。
你的人生不是用来讨好别人,而是善待自己。
何时何地,你都要明白,你是活给自己看的,别把别人看得太重
想到这,秦淮茹对躺在床上,颐指气使的贾张氏,愈加不满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对这个家付出这么多,你除了找麻烦外,没有一点能分担的。
以前不做家务就算了,起码不捣乱。
现在还要跟个残疾人一样服侍你。
秦淮茹愤愤不平的想着。
手上和面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另一边。
睡回笼觉的傻柱醒来。
他睡了一整个下午,睁开眼的时候,周围都是昏暗的,也没什么声音。
抬头望了望窗外。
窗外天色渐暗,隔壁家升起了袅袅炊烟。
傻柱颓然坐起。
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孤独感
就好像被世界抛弃。
拉开灯,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傻柱突然觉得心好空。
他抠了抠脑袋,揉了揉太阳穴,拉开被子,起身抖了抖衣服。
一个人过,没那么多讲究,傻柱都是和衣而睡的。
穿上鞋子,推开门。
太阳已经140下山,天空飘着雪花。
一股冷风吹来,让傻柱打了个寒战。
昏昏沉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点。
“下下下,这要是下一晚的雪,明天又得忙活了!”
傻柱骂骂咧咧,突然感觉一股屎意汹涌。
连忙往厕所走去。
天上在飘雪,现在雪不大,没有垫起来,只打湿了地面,走起来很湿滑。
傻柱跑得匆忙,一不注意,啪叽一下,摔得七荤八素。
“哎哟,这倒霉催的!”
傻柱叫唤一声,脸皱成一团,跟带上了痛苦面具一样。
刚才只是屎意汹涌,但摔一跤,把屎摔到门上了,差点没憋住。
他在地上使劲夹着腿,磨蹭着
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股呼吁而出的冲动,强行憋了回去。
“呼呼呼”
傻柱大口吐气,大冬天的,硬是憋出了冷汗。
顾不上疼痛,他连忙爬起来,夹着腿,急慌慌冲到院里的公厕。
两腿岔开,往下一蹲。
“哗啦啦”
一股稀里咣当的东西瞬间泄下去。
下面很热,屁股很冷
伴随着一股旱厕里被寒气捂住的冷臭味,傻柱被熏得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强忍恶心蹲了几分钟,废物排干净后,傻柱拿纸擦屁股。
但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来的太匆忙,竟然没带纸。
“这这这”
傻柱有些尴尬。
用手抠?
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就被傻柱掐灭了。
作为一个厨师,他还是有点节操的,这双手是做菜的,可不是掏粪的。
“还是等等吧,大院里人多,上厕所的也多,找下个来上厕所的人要点纸就好了,不然让人看到,岂不败坏了名声?”
想好后,傻柱也不着急,蹲在厕所里等人。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上厕所。
傻柱心里一喜,正打算开口要纸。
却发现来的人竟是许大茂。
即将出口的话,被咽了下去。
找许大茂要纸,那只会自取其辱。
还是等下一个吧!
傻柱心里暗想。
106,傻柱和许大茂厕所斗智斗勇
许大茂火急火燎的跑进厕所。
一看傻柱在蹲坑,脸色一变。
往粪坑里吐了口唾沫:
“呸,晦气!”
昨天才和傻柱传出绯闻。
许大茂下意识想避嫌。
刚打算走,胃里一阵翻腾。
屎已到门上,不得不发啊。
若为避开傻柱,而崩裤裆里,那人就丢大发了。
许大茂捏着鼻子,一脸嫌弃,蹲在了最里边的坑位上,尽可能远离傻柱。
这种旱厕,一般都有三到五个坑位,可同时供三到五人入厕。
看见许大茂,傻柱就来气,忍不住讥讽道:
“瞧你那怂样,怎么着,我说,你怕我呀,你怕我把你掀进这粪坑里呀?”
听到这话,许大茂能忍?
当即撂下狠话:“你甭跟我扯淡,你有种动我试一试!”
傻柱冷笑:“你也就嘴上硬,换个地儿,我他妈抽死你!”
他想把许大茂气走,免得待会儿借纸时尴尬。
“说归说,你别老想着动手,你还想再开一次全院大会是不是?”
许大茂警告道,对于傻柱的武力,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许大茂,你有儿子吗?你个不下蛋的鸡,就只会拉屎了,什么时候,你下蛋才能像拉屎这么顺溜?!”
傻柱又开始捅许大茂的心窝子。
“傻柱,你哪儿来的脸说我?
“我好歹还有老婆,就算现在这个生不出,我以后也还能再找,稀罕哥哥的女人多的是,我甚至能找个黄花大闺女生六个。
“你就不一样了,你个老单身汉,老大不小,连女人都没碰过,还是个白斩鸡,就被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论打架,许大茂虽没赢过。
但论吵架,他绝不含糊。
“呵呵话可是你说的,要找一个黄花大闺女生六个,我待会儿就去给娄晓娥说去,让他好好整治你这兔崽子!”
傻柱冷笑,院里人都知道,许大茂是个妻管严。
意识到自己失言,许大茂脸色一变,不再和傻柱继续废话,拿纸擦了屁股,起身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