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二条。”布洛尼亚好心提醒道。
“对，二百.....小个子终于醒了。”
“第一，我不是初中生，第二我没有被拐骗，以楚离的智商，第三，应该是嫩草送到牛的嘴边他都不吃，布洛尼亚严重怀疑老牛的性取向。”一口气说着这么多的布洛尼亚端起桌上的水小口喝了起来。
琪亚娜闻言揉了揉有些晕的脑袋
“槽点太多让我先缓缓......你两的关系好奇怪.......”
楚离看着喝水的布洛尼亚好心提醒道。
“那是我喝过的。”
布洛尼亚微微一愣，似乎喝的更欢快了
芽衣垂下眼帘，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
心思敏感的琪亚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芽衣学姐你这身衣服好适合你，要是有芽衣这样漂亮的老师，我准能考上年级第一，是不是啊，小楚子。”
楚离闻言点头。
“我要是有芽衣这样的老师，年年都得倒数第一。”
雷光在指尖一闪而逝。
“为什么”琪亚娜不解。
“那还用说，一天到晚都在看芽衣啊，哪有心思学习。”楚离理所当然的说道。
琪亚娜竖起大拇指，表示甘拜下风。
“楚离......你觉得这套衣服很好看吗？”芽衣有些犹豫的问道。
“请给我来套写真集。”楚离相当诚实的发起了诉求。
心跳在加速，脸颊止不住的发热，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芽衣，你要冷静，还有人再看着，不能让楚离看着自己这么丢人的样子。
就好像....自己
呼........
“下....下次吧。”说完芽衣脚步不停的回到寝室，留下一脸不解的楚离。
我只是开个玩笑，这反应怎么回事？
“别灰心勇敢的少年，继续努力，下次一定。”琪亚娜坏笑着用手肘戳楚离的腰。
布洛尼亚也送上温馨的祝福。
“布洛尼亚的写真集，要看吗？”
“真的！咳咳，我说是，不用了”楚离干咳着撇过脸不在看布洛尼亚失望的眼神。
“啧～啧～啧～”
琪亚娜不住的摇头，眼神中那站在人类道德制高点的鄙视让楚先生的形象无限缩小。
第二十章 从天而降的战舰
长空市外围三十公里封锁线....
“地面小队通讯请求....”
“地面部队通讯请求.....”
“通讯主频道接通，报告任务情况....”
“第一小队报告，对崩坏生物的压制范围正在稳定扩进，人员战损比30%，中伤两人，重伤一人，武器损毁率37%，三人的女武神装甲失去崩坏能供应，一人的武器系统过热沉默，预定按计划将在三小时后完成最终目标，误差值将在十分钟内。”
“注意规避核心点战场，告诉苏秦雨，要是再因为追死士追上头，导致靠近封锁区域的话，就给我把三年女武神课程重修一遍，还有格温琳同学，让那个贵族大小姐别踩在崩坏兽的头上笑，提醒她第一次见到突进级崩坏兽漏尿的场景......”
十分钟后，副官切断通讯，揉了揉阵痛的眉角。
“这群惹祸精，上了战场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看见崩坏兽跟见了男的一样，幸好课程训练出来的战略规划本能让她们没出大乱子，最大的意外只是一个人手臂骨折加上中度失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坐在旁边的姬子闷了一口白兰调侃道。
“还觉得我私底下是个虐待同学的坏老师了？慕容雪副官。”
“你怎么！咳咳.......我是说姬子上校的课程要求果然是有道理的。”差点说漏嘴的副官连忙改正。
“二队现在的情况呢？”
副官漏出笑容。
“人员战损比0%，武器损毁率10%，几乎没有人受到过重的伤势，一人的女武神装甲因剧烈冲击失效，人员状态所幸只是昏迷，预定按计划将在两小时后完成最终目标，误差值将在五分钟内。”
副官感叹道：“不愧是符华同学带过的班级，不仅在两个月前的模拟课程中平均分数排名第一，就连实战也几乎挑不出毛病。”
“说实话，那种入学短时内达到a级女武神的天赋，晋级s级女武神都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姬子脸颊微红，烧酒的后劲已经上来了，眼睛笑眯眯的望着慕容雪。
“我怎么记得一队同学上学期的实战主教官是一个爱说别人坏话的可爱家伙。”
“请不要取笑我了，姬子上校。”副官有些心虚的撇过眼睛。
姬子摇晃着酒杯，透彻的酒液在绯红的眼眸前折射出迷人的光晕，丰满的身材悠闲的靠在舰长室唯一的座位上。
“慕容雪，我有个问题。”
“？”
“你们后悔吗？”
长时间的沉默......
“自从第二次崩坏后，失去一切的你们，甚至连具体的敌人在过去数年里只是在书本上和数据库里的虚拟成像资料。”
“.........”
“你们本该被慈善的养父养母接到大城市，衣食无忧，朋友，亲人，爱人，你们将重新拥有一切，哪怕你们曾经失去过。”
“..........”
“死士，感染，实验，律者，我现在都记得第一届学生在课堂上的表情，有的觉得我们是神经病，有的想报警，有的在哭泣，有的......想逃跑。”
“.........”
“崩坏，崩坏........没人知道这群孤儿承受了什么，除了她们自己。”
“记得吗？第一届毕业生的毕业典礼上，我允许她们问三个可以告知他们的问题。”
“每个女孩都是那么的年轻，每个都是那么的漂亮，她们眼神中还有光，和常人.....无异”
“结果，她们最多问的问题是，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学院长什么时候长高.....哈哈哈哈咳咳”
姬子擦去咳出来的酒液，辛辣的味道让她的眼睛更加迷离。
“我当时就想把那群小兔崽子挨个揍上一顿，都毕业了还给我嘴欠。”
“最后还是我把气到发昏的德丽莎拦了下来，不然她们都得趴在典礼讲台上把屁股撅起来。”
副官夺走姬子收的酒瓶，五十多度的烧酒已经所剩无几。
“最后一个问题，她们问。”
“我该做什么。”
休伯利安的航程提醒传来。
进入战场核心点警戒范围......
休伯利安防御模组战备中.....
主引擎静默，武装模组充能中......
姬子站起身来，眼中再无半点醉意，现在他不是那群孩子的教官，他现在是圣芙蕾雅学园所属a级女武神，无量塔姬子。
极东支部的第二张王牌。
她来到舰桥旁，愣愣的注视着下方已为死城的长空市，转身看向副官。
“那时候，我像傻子似的说，要成为优秀的女武神，要保护弱小，要战胜崩坏，要活下去。”
“然后，她们都死了。”
姬子看向自己能捏碎钢铁的纤细手指，但最终，好像有很多东西没有握住。
不管是父亲，还是拉格纳教官.....
红发女武神问道。
“你是在哪个班里唯一没有回答的毕业生，也是唯一一个成为教官的人。”
“能告诉我你的答案吗？”
最后，姬子依旧没有得到答案，或者说这个答案的本身并没有意义。
灾难依旧在继续，绝望还在大地上蔓延，地上渺小的人类在哭泣，强大者在怒吼。
那么就连这个问题
都显得如此可笑
.......
拉格纳，这一届的新生素质比我们那时候好多了，如你所言，守护人类的女武神从来没有畏惧崩坏，他们在前进，她们在成长。
她们在死去....
而我，依旧竭尽全力的守护她们，我明白守护的意义，拉格纳，我明白。
但是，战胜崩坏还需要多久
算了，不抱怨了，免得你又要教训我还是老样子，我还在前行，我依旧在前行，这就够了。
“警告！警告！五只骑士级崩坏兽正在以极快速率靠近封锁边缘，安哥队长与秦水副官现已就位，各武装模组完备，支援小组战备状态完成。”
“第一时间接触预测，三分钟倒计时。”
“支援小组不用去了，休伯利安副炮准备，b级女武神的后续收尾工作怎么样了。”姬子瞬间理清态势。
“十分钟后完毕，目前有三人正在接敌战车级崩坏兽。”
“告诉两位监考官，把它们处理了，支援秦水她们，注意，不要使用时空断裂系统，那是未完成的技术，运气好点掉入量子之海，运气不好粉身碎骨，而且如此剧烈的能量峰值波动，有可能会引来律者。”
“遵.....”副官的脸色突然一便。
“紧急状态！检测战场核心点生命波动，一....三个，长官！有人还活着！”
现在是琪亚娜时间
无人的荒岛.....
太阳的能量突破大气层的防护，炙热的温度让荒凉的沙滩如蒸笼般，视野中的景象已经有些微微扭曲。
粗重的喘息声丝毫不顾身为超级美少女的自觉，多余的衣物早已搭在头顶，防止突然中暑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