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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绪方孤身一人冲去偷袭弗拉基米尔时,自知自己跟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的阿町,毫无怨言与二话地潜伏到隐蔽的高处,帮绪方警戒着周围。
阿町所选的位置非常讲究恰好潜伏在自己的素樱可以有效打击到绪方周围的敌人的位置。
如果绪方的旁边出了什么意外,比如:某个家伙装死,趁着绪方不注意,打算偷袭绪方时,阿町就可以用她的素樱远程支援绪方虽然阿町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机率很小。
一直帮忙警戒周围的阿町,及时发现了突然现身的阿列克谢一行人。
她原以为这伙人是闻讯赶来围剿绪方的。
“西面有新的敌人!”
阿町朝绪方高声发出这道警戒。而绪方此时刚好一招秒杀了弗拉基米尔。
随后这帮阿町原以为是来围剿绪方的这帮家伙,在她对绪方发出警戒的同时,不带丝毫迟疑地勒马朝他们刚刚来的方向逃离。
阿町:“???”
在看到这伙人不带丝毫迟疑地逃跑时,阿町脸上的表情怪异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阿町猜测,这伙人大概是在亲眼见识到绪方的身手后,心生怯意才逃跑的吧。
这帮人到底为什么突然逃跑阿町并不知晓。
她只知道这些人都是今夜来劫村的一份子,是敌人。
虽说阿町那漂亮的外表,容易让人产生她是一个弱女子的错觉。
但实质上,她的实战经验、死于她手下的敌人,可比那些平日里只在道场挥过“道场剑”的武士要强得多、多得多了。
许多只挥过“道场剑”的武士,可能连只鸡都没杀过。
面对敌人,阿町也从不心慈手软。
阿列克谢这帮人是骑马逃跑,就算绪方现在立即骑上马,也因起步时机落后阿列克谢等人的缘故,而很难追上他们。
所以在看到阿列克谢等人逃跑后,阿町瞬间就做出了判断要帮绪方拦截住他们!
但这伙人离阿町的距离较远,这距离已经超过素樱的有效攻击距离,阿町没有把握在这么远的距离下,使用素樱来进行精准射击。
就在这时,阿町猛然想起她刚刚才抢到了一把新武器。
一把据瓦希里之前所说,能够打很远的火枪。
这把刚抢到的新武器里面,正装着一颗子弹。
阿町迅速将背后的肯塔基长步枪脱下,然后摆出了自己最擅长、最习惯的射击姿势:
屁股坐在地上,两腿张开屈膝,两臂放于膝上,右手持枪,火枪架于左臂上方。
左手捏住右手的手腕,好让自自己待会能把枪持得更稳。
这种坐在地上、侧着身子对敌人射击的姿势,自离开蝶岛后,阿町便因得不到趁手的长杆火枪而“封印”着。
久违地摆出这熟悉的姿势,让阿町感到了一种别样的亲切感。
这种射击姿势,是阿町自个摸索出来的姿势,能把长杆火枪端得更稳。
这是阿町第一次握持、使用肯塔基长步枪。
不论是重量还是重心、手感,都与阿町之前所用的火枪截然不同。
所以阿町也不敢保证能够准确地射中想射的目标。
而且这把枪是否真如瓦希里之前所说的那样能够打这么远的距离,阿町也不知晓。
她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枪口对准了阿列克谢等人。
阿町的目标,是跑在前头的阿里克谢的坐骑。
她的目的是拌住这帮家伙,好让这帮家伙没法及时逃走。
跑在最前头的阿列克谢的坐骑,自然而然便是最优的目标。
将阿列克西坐骑射倒后,将阿列克谢和他身后的其余人都一口气绊倒在地这是在阿町的设想中,最理想的情况,虽然这种情况是否能发生,得看运气。
阿町凭借着自己之前使用长杆火枪的经验,以及自己的直觉,将枪口对准了阿列克谢的马匹在下一刻将要经过的位置。
随后像是将全身的力量都积蓄在了右手食指一般,用力扣动了扳机。
砰!
灼热的子弹旋转着飞出枪膛,子弹划破空气。
“咴咴咴咴咴咴咴咴咴咴……”
阿列克谢的坐骑发出悲鸣阿町所射出的子弹,命中了他的左小腿。
阿列克谢及其身后的护卫们,都因阿列克谢的坐骑的突然倒地,而全数被摔进雪地之中。
“竟然成功了……”阿町一边解除着射击姿势,一边呢喃着。
虽说子弹命中的位置,和阿町所瞄准的位置有偏差阿町瞄准的是那匹马面积最大、最容易射中的肚腹,但子弹却射中了那匹马的小腿。
不过就结果来说,阿町的“拌住他们”的目的倒也是完满达到了。
第一次使用肯塔基长步枪,就能打中敌人就连阿町也感到非常地意外和吃惊。
阿町是凭着自己以前的射击经验和直觉来瞄准。
都不知是托了以前的射击经验的福,还是直觉的福了。
“真厉害啊……竟然真的能够打这么远的距离……”阿町一边呢喃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手中肯塔基长步枪的枪身。
……
……
“西面有新的敌人!”
在绪方刚一刀秒杀了弗拉基米尔时,潜伏在不远处的阿町的提醒声传入绪方的耳中。
其实绪方也并不需要阿町的提醒在阿町发出提醒的前一瞬,绪方就发现了阿列克谢等人。
将弗拉基米尔斩落下马后,绪方连挥大释天两次,将弗拉基米尔仅剩的2名还活着的部下斩毙这俩人完全跟不上绪方的剑速,连举刀防御都做不到,便步了弗拉基米尔他们的后尘。
在绪方准备集中精力去对付突然来袭的阿列克谢等人时,阿里克谢已因跟从自己内心的选择,而拨转马头逃跑了。
阿列克谢这种突然逃跑的行为,直接让绪方陷入了懵逼状态。
虽然这懵逼状态只持续了刹那。
绪方非常讨厌这种凌辱弱小的匪徒。
面对有可能追上去、将敌人全数剿灭的机会,绪方实在是想不到任何将其放弃的理由。
所以仍旧站在弗拉基米尔的战马上的绪方没作过多的犹豫改站为坐,坐到马鞍上。
绪方可没有傻到要用自己的2条腿去追敌人的4只蹄。
幸好绪方的身高足够高,没有出现双脚踩不到马鞍上的情况。
绪方依照着自己之前从间宫他们那里学到的骑马技巧,拨转马头,将马头朝向阿列克谢等人所逃跑的方向,然后用后脚跟以一种不轻也不重的力道磕了下马腹。
“咴咴咴!”
战马发出低低的嘶鸣,随后载着绪方如脱离弓弦的利剑一般,朝阿列克谢等人冲去。
在骑上这哥萨克人所专用的顿河马后,绪方总算是体验到了这种马的不凡。
不论是爆发力还是速度,都远胜绪方之前所骑的日本本土马。
日本的本土马和这顿河马相比,跟驴差不多。
绪方也暗自感到庆幸幸好他现在胯下的这匹马是经过悉心调教的马,并没有因为换了个新人坐在他背上,而把他从马背上甩落或是不听绪方的指挥。
虽说这顿河马的确是相当地厉害。
但阿列克谢等人所骑的马也是顿河马。
绪方与阿列克谢之间的间距,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拉近。
就在绪方思考着该咋整时,他突然听到后方传来一声枪响。
随后,前方的阿列克谢胯下的战马便突然倒地,连带着将他身后的护卫们也全都一并绊倒。
绪方不用看,也猜得出这道枪声出自谁之手。
“干得漂亮……”
绪方轻声表扬了一番阿町后,再次轻磕马腹,将胯下马匹的速度再次提升一阶。
与已经坠马的阿列克谢等人的间距被一口气拉近。
绪方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握着大自在,剩余三指握着马缰。
右手的大释天高高举起,遮住了月光,巨大的阴影投射在才刚刚从地面上爬起身的阿列克谢等人。
嗤!
血与骨被斩断的声音响起。
马匹冲锋时的势能,再加上绪方的剑术,其威力何其大?
绪方只感觉像是在斩一张脆弱的纸一般,轻轻松松地就将阿列克谢的某名护卫的脑袋给砍飞。
这还是绪方第一次坐在马背上砍杀敌人。
坐在马背上砍杀敌人,最难的地方便在于找准出刀的时机。让自己出刀的时机和速度配合胯下马匹的马速。
但找寻出刀时机这种事情,对于身经百战、剑斗经验极其丰富,并且现在还进了“无我境界”的绪方来说,只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情。
一刀砍杀了阿列克谢的一名护卫后,绪方一勒马缰,驱停胯下的战马。
虽说骑在马上砍杀敌人的威力很强,但杀敌效率非常地低。
即使是绪方,在胯下马匹疾奔的情况下,也没法一口气砍中太多的人。
若要骑在马上对付阿列克谢他们,要冲锋几个来回才能将他们全数斩毙。
翻身下马的绪方,提着双刀,朝距离他只有十几步远的阿列克谢等人奔去。
……
……
从高速狂奔的马匹上摔下来若是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会直接摔死。
阿列克谢他们的运气不错他和他的那些护卫都没有摔死。
不过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摔伤。
阿列克谢不知其余人是什么样的。
他只知道他的脖颈、胸口、右臂很痛。
脖颈虽痛,但身体还能勉强站起身,应该没有瘫痪。
胸口虽痛,但还能呼吸。
而右臂的伤势看上去就比较严重了。
右臂自手肘的位置扭向正常来说,绝对扭不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