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日本当剑豪 第1030节

源一对他的“传奇大冒险”的讲述,仍未结束。

“我离开日本时,是24岁的年轻人。”

“重新踏上日本的土地时,我已是54岁的老者。”

“足足离开了日本整整30年。”

“待在国外的时间,比待在日本的时间还要长。”

“因为在国外呆太久了,所以刚回国时,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把日语重新讲利索了。”

“离开日本的前夕,我本下定决心再也不管胜一,任由胜一这个泯顽不灵的蠢货自生自灭。”

“但在国外闯荡了30年后,我的心性也变成熟了许多,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冲动、容易血气上涌。”

“在年龄和心性增长后,我也理解了胜一对我的敌视。”

“时隔30年重归日本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老家,想见见胜一,想跟胜一重归于好。”

“以接近花甲之年重归故里后……我算是真正理解了何为‘物是人非’了。”

“老家的屋子变得更加破旧了。”

“家中已不见胜一的身影。”

“只见到已经垂垂老矣的阿若、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还有一个9岁的小女孩。”

“虽30年未见,但阿若还记得我,她一眼就认出了我这个兄长。”

“在她的解释下,我才知道胜一早已病逝。”

“家中的那个年轻女人,是胜一和阿若的儿媳。”

“而那个9岁的小女孩,则是胜一和阿若的孙女也就是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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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作者君曾跟你们介绍过丰臣国松被救到萨摩藩并非作者君瞎掰的,有相关的野史传闻,据野史记载:丰臣国松被救到了萨摩藩,然后跑到了日出藩,成了日出藩木下家分家之祖,改名木下延次。

关于丰臣秀吉,有个野史,那就是丰臣秀吉是个头顶绿到能跑马的人。相关详情,请看下面的“作家的话”。

------题外话------

丰臣秀吉是一个极度好色的人,妻妾数不胜数,但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他迟迟没有自己的子嗣诞出,既无子也无女。

唯独跟宠妾:茶茶(日本史上著名的蠢货)先后诞下了2个儿子。(长子早夭,只有次子丰臣秀赖活着)

你们瞧瞧这史料,是不是感觉特不对劲?

丰臣秀吉那么多妻妾,就你茶茶的肚子牛逼,能够生小孩?还能连着生俩?

而且丰臣秀吉纳茶茶为侧室时,他都已老得不行了,x子活力应该也已经不咋地了。

所以就有猜测:这茶茶为了得宠,偷偷让一些龙精虎猛的男人来和自己……(以下隐藏一万字),好让自己怀孕。

作者君觉得这并非是空穴来风的瞎掰呢,因为丰臣秀吉那么多老婆,唯独你茶茶这么能生,怎么想都感觉不合理。

而且据传闻,丰臣秀赖的身材相当魁梧,身高有近180cm,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子矮小、有“秃鼠”这一外号的丰臣秀吉的种……

看过相关题材的影视作品、文艺作品的人,可能多多少少都有看到这种“丰臣秀吉头顶绿得能跑马”的情节吧。

比如知名游戏《仁王》,里面的丰臣秀赖是个人造人,算是对这段野史的影射。

作者君曾看过一本很重口味的:柴田炼三郎的《真田幸村》,这本书里就把这段野史设计成实事,茶茶为了得宠,让丰臣秀吉的头顶绿得能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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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大宝刀吉光骨食与难以死掉的人【5200】

“虽然已物是人非,但好在阿若还记得我这个兄长。”

“也幸好阿若还健在,并且也还记得我,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小琳还有小琳的母亲证明我是他们的家人。”

“听了阿若的解释后,我才知道胜一在小琳刚出生时,就已经病逝了。”

“胜一也有着生育能力不强的毛病,直到病逝为止,也只和阿若育有一个我未曾蒙面过的儿子木下吉通。”

“吉通在胜一的悉心栽培一下,也成了一个受‘复兴丰臣’这一‘诅咒’侵害极深的……”

源一停顿了一下。

似乎是在思考措施。

过了半晌,他才幽幽地往下讲:

“……可怜人。”

“不仅像着了魔一般严格要求自己。”

“同时也严格要求着自己的子嗣。”

“他的生育能力要比他父亲强上一些他统共生了一子一女。”

“他的女儿,自然而然便是小琳。”

“而他的长子……便是长小琳6岁的信秀。”

“据阿若所言,信秀是个非常聪明伶俐的人。”

“他原本的名字是木下信之。”

“在不到半岁的时候,他就能讲话。”

“年纪稍长一点,可以念书后,不论教他什么,他全都是一点就通。”

“吉通和胜一不一样,胜一觉得剑术百无一用,但吉通却觉得剑术虽然最多只能做到十人敌、百人敌,但却能培养心性。”

“于是在信秀长到可以练剑的年纪后,便花重金将信秀送到当地最棒的剑馆,让他学剑。”

“在剑术上,信秀同样展现出了极强的天赋,正常人需要一个月才能初步掌握的招式,他只需2、3天便能熟练运用。”

“学问、剑术统统展现出极高天赋的信秀,让吉通大喜过望。”

“信秀的杰出,让吉通不禁断定:有望在信秀这一代实现丰臣的复兴。”

“吉通将复兴丰臣的希望都放在了信秀身上,更大力度地培养信秀,并给信秀改了名。”

“从200多年前差一点结束战国时代并统一天下的霸主:织田信长,以及祖先丰臣秀吉这俩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组成‘信秀’之名。”

“让信秀从原先的信之,改为了现在的信秀。”

“织田信长和丰臣秀吉,这两个名字各取一字,从中也能看出吉通对信秀的期待有多大。”

“吉通对信秀倾注了所有的心血。”

“但是……对小琳就是另一张面孔了。”

“吉通是……非常典型的那种轻视女孩的人。”

“他觉得女人就只是帮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

“所以一直以来,都对小琳采取着……忽视的态度。”

“和吉通不同,小琳的妈妈阿泞是个温柔的的人。”

“阿若也是这样,阿若也是一个性情很温和的人。”

“吉通对小琳不管不顾,只有温柔的阿若和阿泞对她好。”

“她们虽然都很温柔,但她们同时也都很软弱。”

“不敢对自己的丈夫强硬地说‘不’。”

“阿若不敢对胜一强硬地说‘不’,导致胜一培养出了吉通这么一位合格的‘复兴丰臣’的接班人。”

“阿泞不敢对吉通说‘不’,导致了相同的结局在小琳她们这一代出现。”

“她们俩都曾劝过吉通,让吉通不要除了‘复兴丰臣’之外,其他一切不顾。只可惜都收效甚微。”

“我虽没见过吉通,但我也能想象得到吉通是个和胜一多么像、多么泯顽不灵的人。”

“吉通一直都想再要个儿子,好让他们丰臣氏可以枝繁叶茂,并且多个儿子,也能多道可以应对信秀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的‘保险’。”

“然而不论他如何渴望,阿若的肚子也始终不再见动静。”

“抱着对‘自己没有第二个儿子’的失望,吉通常常对着小琳说:‘你如果是男孩就好了’……唔!”

源一刚才的那句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发出了一道低低的痛呼坐他身旁的琳,刚刚偷偷伸出他的手指,用指甲轻轻掐住源一腰腹的肉,接着以逆时针的方向轻轻一拧。

“伯公,这方面的讲述,就不需要太快详细了。”琳淡淡道。

“好吧……”源一点了点头,接着清了清嗓子,“吉通野心勃勃地期望能在信秀这一代看到丰臣氏的复兴。”

“但他有那个心,却没那个命。”

“在小琳7岁的时候,也就是恰好在我回国的2年前,他病死了。”

“紧接着……在小琳8岁的时候,那时已有14岁的信秀……离家了。”

“在吉通的教育下,信秀也成了一个……将复兴丰臣立为此生最高夙愿的人。”

“‘待在这里,我已经学不了什么东西了,再待在这,哪怕再过上百年时光,我也复兴不了丰臣,你们多保重吧,我要去外头历练,并去摸索能够复兴丰臣的方法了’这是信秀离开家时,跟他的奶奶、妈妈、妹妹所说的话。”

“说完这句话后,信秀就置自己的这些家人于不顾,离开了家,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在离开家时,信秀还带走了我们丰臣氏那时的传家宝大宝刀吉光骨食。”

“在一百多年前,我们丰臣氏的家运昌盛,攒了不少的钱,那时的丰臣氏家主就用重金找到并买来了吉光骨食这把曾为丰臣秀吉佩刀的紫柄打刀。”

“让吉光骨食重回他们丰臣氏的手中后,那一代的家主便把此刀定为了须代代相传的传家宝。”

“也是丰臣氏一份子的我,曾有幸亲自挥舞过此刀几次的确是把削铁如泥,兼具锋利与坚韧的宝刀。”

“信秀不仅将吉光骨食给带走了,还将家中那时所有的积蓄也给一并带走。”

“家里原本仅有的2个壮劳力,一个病逝,一个离家,离家的那个还把家中所有的积蓄和唯一值钱的家宝给带走,琳她们的生活立即陷入了窘迫的困境。”

“这200年来,我们丰臣氏的家运,时沉时浮。”

“到我们这一代,恰好处于家运不济的境地。”

“论经济状况,就只是一普通家庭。”

“吉通有着手还算不错的烧陶具的手艺,他就靠他的这手艺养家,他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这唯一的顶梁柱垮了后,小琳他们直接失去了唯一的收入来源。”

“仅剩的唯一青壮信秀的离去,更是雪上加霜。”

“在信秀出走后,那时的阿若年老体弱,已做不了任何工作,所以养家的重任就这么压在了阿泞的肩上。”

“她无一技之长,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糊糊伞、做点简单的手工艺。”

“阿泞十分努力地养家,但她……身体一直不好。”

“仅过了2个月的功夫,她就因过劳而病倒在地了。”

“因吉通对小琳的忽视,自幼便饱受吉通白眼的小琳,不得不变成了一个早熟的孩子。”

“同时也因为吉通对小琳的忽视,让小琳并没有受‘复兴丰臣’这一‘诅咒’的毒害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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