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狂风起。
本以为许愿只是玩笑或者隐喻的佩内洛普杨和哈莉奎泽尔顿时傻眼了。
这股突然出现的邪风，可不像是玩笑！
狂风席卷，一脸惊奇和期待的小丑冥冥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快速地松开了苏全的手。
风，乍停！
除了吹乱的头发和满地的纸张，刚刚的怪风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小丑眼神阴冷的盯着苏全，直勾勾的目光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即使是旁观的佩内洛普杨和哈莉奎泽尔都深深地感觉到了那股不寒而栗的恐惧。
小丑的许愿成功了。
酒神因子已经出现在他的身体里了，相应的，他的身体里也少了一样东西。
混乱！
苏全拿走了他的混乱思维！
从普通精神病人的角度来说，拿走了混乱的思维就相当于让其从浑浑噩噩思维混乱的病人变成了思维冷静逻辑正常的普通人！
这种代价对普通的精神病人来说根本不叫代价，而叫恩赐！
但是放在小丑的身上就不一样了，失去了混乱思维，他就不是那个举止疯癫，常常做出惊人之举的小丑了。
或许，他会因此沉寂，远离犯罪，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也或许，他会变的像某个平行宇宙里疯狂与暴力被治愈的小丑一样，涉足政治，以公正的方法让哥谭市成为更好的城市，并且洗心革面成为“白骑士”主持正义？
小丑还是小丑，小丑也不是小丑了。
谁知道呢。
苏全毫不在意小丑的眼神威胁，但这种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你最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小丑不为所动：“为什么不呢？我拥有酒神因子，我死不了，不是吗？”
苏全晒然一笑，对着他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小丑的脑袋嘭的一声炸了，鲜血四处飞溅，无头的尸体咣当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佩内洛普杨和哈莉奎泽尔又又又傻眼了！
从苏全进来后诡异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他们两个虽然都是出色的心理学家，但此时此刻，他们真的看不懂苏全的想法，看不懂苏全想做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怎么说呢，他们现在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那就是苏全更像小丑！
这个像不是指混乱方面，而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方面！
“叮！”
“检测到战斗，掉落奖励：酒神因子（小丑）”
听着脑中响起的掉落奖励，苏全的嘴角扬了起来。
他有什么目的？
这就是他的目的！
让小丑许愿得到酒神因子，在通过掉落奖励从小丑身上刷出酒神因子！
划重点！
酒神因子不是能力，而是像超级士兵血清那样可以无限套娃刷出来的！
也就是说苏全不仅通过小丑的许愿增强了许愿之力，还白嫖了他的酒神因子，并且是可以无限套娃的那种！
想想超级士兵血清，想想暴风战斧，再想想神奇女侠套装，酒神因子成为标配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了。
咕噜咕噜的蠕动声轻轻响起，片刻后，小丑复活了。
原本已经炸了的脑袋已经重新复原，恢复了原样。
小丑双手摸着自己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讶然。
自己复活了！
这个酒神因子，还真是神奇。
“为什么？”小丑看向苏全，探究的问道。
苏全心情愉悦的耸耸肩：“一切所谓的道理和原因，都难敌一句‘我特么乐意’。”
小丑沉默了，他觉得这句话很适合原来的自己，一切的道理和原因，都敌不过一句我特么乐意！
可惜，失去混乱思维的他已经在不自觉间变的冷静，变的开始追求逻辑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苏全向小丑问道。
小丑眼神闪烁了片刻，摇了摇头，他现在的状态，他需要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想静静。”
“可以！”
苏全点头起身，只听嘭的一声，小丑的脑袋又炸了。
临死前，小丑眼神中的诧异让佩内洛普杨和哈莉奎泽尔忽然有种不该有的悲凉。
曾几何时，都是别人用诧异的眼神的看着他，没想到啊，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会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别人。
“嗯，又是一份酒神因子到手。”苏全满意的轻笑，挥手用神力将原本断开的束缚衣重新恢复了原样。
“出去吧。”
苏全说了一句，开门走出了牢房。
佩内洛普杨和哈莉奎泽尔看了一眼再次被爆头的小丑，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行动后，默默的跟着苏全走了出来。
“砰！”
牢房的门重重关上。
房间里，再次复活的小丑坐起身，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安静的走廊里，各怀心思的佩内洛普杨和哈莉奎泽尔随着苏全来到了楼外的院子里。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苏全笑着向两人问道。
佩内洛普杨下意识的急忙摇头：“没，我没什么想问的。”
你刚刚这么问完就爆了小丑的头，现在问我，我敢问吗？
苏全哑然的摇摇头，佩内洛普杨这心理素质不行啊，你看哈莉奎泽尔，表现的多淡定，慢慢的好奇求知欲都快溢出来了。
心灵能力释放，苏全干脆的更改了佩内洛普杨的记忆，免得他一直提心吊胆的。
佩内洛普杨的表情僵硬了几秒，随后恢复正常，有些讨好的向苏全问道：“资助的事，你看我应该跟谁联系比较方便？”
“我一会儿让人联系你。”
“好的，那不如这样，我回办公室整理一下资助的协议，让奎泽尔医生陪你四处走走，多了解了解我们阿卡姆。”
“奎泽尔医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苏全先生满意！”
佩内洛普杨严肃的交代了一句，然后喜不胜收的转身走了。
哈莉奎泽尔惊讶的眨了眨眼睛，佩内洛普杨的前后变化很不正常啊。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哈莉奎泽尔好奇的向苏全问道。
……
PS：是在是没找到哈莉奎泽尔没变成小丑女之前的职业正装照，来个侧面吧。
第186章 小丑女诞生！（第二更，求订阅！）
哈莉奎泽尔会变成小丑女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小丑的蛊惑，她本身对小丑那种毫无章法不按常理的极度疯狂混乱的思考逻辑的痴迷和征服欲才是最大的根源。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别看哈莉奎泽尔现在好像很正常，实际上她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摇摇欲坠，风一吹，可能就会掉下去。
“我只是修改了他的记忆，减少了他无谓的恐惧和烦恼。”
苏全笑着缓缓抬起手伸向哈莉奎泽尔的脸，哈莉奎泽尔迟疑了下没有躲开。
指肚摩擦脸颊，苏全笑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答应我，不要让你的双马尾成为别人的缰绳。”
哈莉奎泽尔的脸上缓缓打出了问号，如果没记错，她现在的头发是盘起来的，不是马尾，不过她还是从善如流的点头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
精神病人思维广，弱智儿童欢乐多。
哈莉奎泽尔在阿卡姆疯人院这个地方早就习惯了病人们天马行空的思维，突然来一句毫无关联的话实在太正常了。
认真，你就输了。
想要治愈他们就得了解，想要了解他们，就得将自己的思维变的跟他们一样。
重点在于最后是抽离还是沉沦。
“我注意到了。”
哈莉奎泽尔看着苏全忽然说了一句。
紧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小丑许愿后就变的不一样了，他的眼神里没有了那种混乱和疯狂，而是冷静！极致的冷静！”
“小丑也不再笑了。”
哈莉奎泽尔目光灼灼的握住了苏全的手：“那个许愿，你给了他酒神因子，让他永远死不了，代价是你治愈了他，你拿走了他混乱的根源，对吗？”
“我让他实现了愿望，他也理应实现我的愿望，不再疯狂的小丑，冷静到极致的小丑，你不好奇他会做出什么事吗？”
苏全笑吟吟的开口，并不意外哈莉奎泽尔拥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不，我一点儿都不好奇！”
“冷静到极致的小丑不管做出多么不可思议，多么不按常理的事情，背后的逻辑都是正常的，那不是纯粹的混乱！”
哈莉奎泽尔不屑一顾的摇着头，目光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了：“我能向你许愿吗？”
“我能去你家吗？”苏全随之反问。
哈莉奎泽尔连连点头：“当然可以，我对你很好奇，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苏全轻轻一笑，揽着她微微点头。
咻
下一刻，两人已经出现在一间有些凌乱却很有生活气息的房间里。
“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