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即墨心疼完,苍玄的小手就已经把那个小破包给抢了过去,往手掌里倒了起来:
“墨迹什么,你本来也剩不了几个钱。”
这么说着,几粒小小的贝壳滚了出来,仓徐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怎么才这么点,连个果子都换不起啊!”
“不都输光了嘛……我本来也剩不了几朋……”
“啧,”苍玄啧了一声:“你这么点都不够一朋。”
这么说着,她把布包收进了口袋里。
所以请不要理所当然地把钱包也收走啊伏羲大人!
“快点快点!你们也都搞快点!”
伏羲大人你的眼睛变得好奇怪啊!
“姐姐你变了,以前的你是那么的善良温婉……”
丹朱一边眼泪汪汪一边数着袋里的贝壳,一枚枚摆在苍玄的手里。
看着手里开始堆砌来的重量,苍玄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不过,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时的kev?”
赤鸢把自己的钱包交给了苍玄,她恐怕是牌桌上思考地最多的人了。
“我们刚醒来,阿墨你推测当时世界情况时,kev的表情有些奇怪,你们注意到了吗?”
“啊?”
即墨的脸上还停留着心疼:
“什么意思啊?”
“就像你当时说的那样,你,我,我们,醒来后,唯一知道的事情是记录仪上显示的五万年,但是,为什么kev在看到外界时的表情”
“惊讶很正常吧,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外面那么安静也吓了一跳呢。”
即墨似乎没放在心上:
“就是啊,赤鸢,可能只是kev的脸抽筋了,再说大家的表情都很奇怪啦,你想得太多啦。”
丹朱苦着脸,晃荡着手里空了一半的钱包。
赤鸢伸手接过自己轻了三分之一的钱包,掂了掂,便塞回了衣服口袋里:
“可是……五万年,时间差实在太大了,可能存在太多的变数,可为什么偏偏”
为什么偏偏,还能维持着这片适合人类生活的环境呢?
太多的疑惑萦绕在赤鸢心头,但是空那五万年对于她们中任何一位来说都是空白的。
即墨隔着牌桌,赤鸢此刻陷入思索的认真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即墨的眼神。
一道极淡的苦笑在即墨脸上闪过,没人发现。
“华”
咚咚咚!
门敲响了,很急促。
即墨忙赶过去开门,就见一张胡须脸钻了进来。
“少典首领?怎么了?”
少典整理一下衣服,看上去他是一路跑过来的。
“啊,稷先生,是这样的,有人告诉我说贵舍有异响,我就赶过来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啊”
即墨让开身子,少典很清晰地看到了堆在桌子上的麻将,很显然,三名少女都没来得及把他们收起来。
“是这样的,我们在占卜。”
“占卜?!”
少典揪着胡须,肃然起敬:
“诸位大人还懂与鬼神沟通之术吗?”
“不不不,就是稍微算算,过几天会不会下雨。”
“哦!”
少典胡子揪下来一截:
“那么,明天是雨是晴?”
“这个嘛……”即墨偷偷往外望了一眼天空:
“大约是有雨的。”
“大约?”
“哦,是有雨的,让大家做些准备,不要染病了。”
“明白了。”少典带着敬意看了眼桌上的麻将:“几位为有熊氏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
即墨拍着马屁送走了部落首领,关上门时假装抹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