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旗木朔茂则是告诉了玄彻之前他失败的S级任务的具体内容
暗杀二代目风影!
当时木叶与砂隐的战争已进入末期。
旗木朔茂亲上前线,杀死了砂隐两名傀儡队的上忍精英。
千代的儿子和儿媳。
致使砂隐元气大伤。
本来战争打到这等程度。
砂隐也该撤兵了。
但儿子儿媳的死,使得千代发疯了似得要继续展开战争,不惜研发出新的毒来牵制木叶。
为了防止战局进一步恶化。
猿飞日斩下达了一道命令。
以旗木朔茂和猿飞新之助为首,组成一支精锐小队。
走雨之国的弯路,进入风之国。
暗杀二代风影!
到后面的事,就不需要多说了。
猿飞新之助实力不济,身受重创。
而旗木朔茂为救他而不得不放弃任务。
从某些方面而言。
未能结束和砂隐的战争。
旗木朔茂的确要负责。
但玄彻表示这TMD即便要负责,猿飞新之助才应该负全责好不好?
要不是你弱的一笔拖后腿,能有那么多幺蛾子吗?
这就跟荆轲刺秦失败,很多人都把失败的锅扣在荆轲头上一样。
却忘了如果不是秦舞阳掉链子。
情况恐怕就大不一样了。
“旗木玄彻,旗木朔茂,火影大人召见你们。”
第二日清晨,太阳刚升上地平线。
玄彻一如既往的戴上农家草帽,准备将田里也成熟的萝卜拔出。
而旗木朔茂也打算久违的放松一下,挽起袖子,提起水桶准备浇田。
一众身穿灰色马甲,佩戴动物面具的小队出现在农田旁边,冷声开口道。
旗木朔茂动作一顿,当即停下手头的动作,注意了下来者和昨日的根部面具的细微诧异,内心暗道:
“暗部!”
火影大人亲自叫人来了吗?
而玄彻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拔萝卜。
然后扔给在旁待命的卡卡西,说道:
“拿到河边洗干净切成片,我要腌成泡菜。”
“叔叔,那个……”
卡卡西抱着两根萝卜,冷汗直流的眼神示意玄彻。
“旗木玄彻!你没听到吗?!”
见玄彻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喊话的暗部分队长倍感脸上无光,提高音量高声怒喝道。
“对比自己强的人说话,记得别忘了双方的差距。”
玄彻悠悠转过头来。
当面部转向这队暗部忍者的瞬间。
众人只觉得好似有一头体型宛若山岳的无形野兽,正俯在他们身前,用狰狞的面孔只瞪他们。
瞬间,一队暗部队员面具后的面孔,都被冷汗所覆盖。
“玄彻,不要随意散发你的杀意。”
旗木朔茂提醒道。
“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玄彻轻笑两声,走回屋中取出两把刀来。
将其中那把名为“白牙”的短刃丢给旗木朔茂,“走吧。”
今天是不得不去看猿飞日斩那张猴子脸了。
“去见火影大人,没必要带刀吧?”
旗木朔茂接过佩刀道。
“你的天真,会要了你的命的。”
玄彻表示你是不知道未来宇智波止水的死法。
……
……
刚刚步入木叶村正大门。
原先负责护(监)送(视)的暗部小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暗部队员是不能出现在公众眼中的。
与“暗”中守护村子的暗部吗?
呵,千手扉间创建这个部门的初衷或许的确如此。
但到猿飞日斩这一代,那可就说不准了。
“爸爸,叔叔,那……我就去上学了。”
卡卡西对二人说道。
别忘了,他还是个学生。
不过因为旗木朔茂没死,原著中创下入学和毕业是同一年的最快毕业记录。
恐怕也没了。
就在卡卡西转身准备赶往忍者学校的途中,忽然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呼喊道:
“绳树老师!”
被卡卡西呼唤,约莫18岁上下的青年转过头来,露出笑意,“哈哈,是卡卡西啊!早!”
下一秒,青年又看到卡卡西身后的玄彻,脸色骤喜,招手喊道:
“喔噢!姐夫!您居然来村子了?自打我出生到现在,还是头一遭吧?”
绳树,木叶中忍,18岁,现木叶忍者学校教师。
同时,也是木叶为数不多知晓玄彻真实实力的人。
“姐夫!?”
卡卡西傻眼中。
绳树老师的姐姐,记得是那位木叶最强的女忍者……
想到这,卡卡西暗暗打了个哆嗦。
叔叔,有一套啊!
“别这么叫我,否则纵使一堆苍蝇来烦我,而且我跟你老姐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玄彻一脸嫌弃道。
原著中本该在数年前第二次忍界大战开战初期,就被炸死的这小子。
因为当年玄彻扎心窝的一句“你没有忍者的才能”而未选择上战场。
保住一条小命后,成为忍者学校的教师。
纲手这个有点弟控属性的娘们,当时还因为这档子事,气的和玄彻分手了呢。.
第8章
“嘿嘿~”
绳树怪笑两声,突然想起件事,靠在玄彻身旁,单手掩住觜边,低声道:
“姐夫,我听说最近在砂隐前线,加藤家的有个家伙总是想方设法的靠近我姐姐,你觉得……”
“觉得什么?”
玄彻好笑一声,一边向远处的行政大楼走去,一边面带不屑的回应道:
“怕他能乘虚而入还是怎么的?”
绳树讪讪不回话。
“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处,没谈过恋爱。”
玄彻嗤笑道。
绳树的圆脸顿时红成一片,下意识喊道:
“你,你怎么知道!?”
“那个加藤断有哪里比得过我吗?是比我高?比我帅?还是比我强?”
玄彻好笑道:
“男人都不会找比自己前女友差的女人,因为他们总是会无意识的将新认识的女人和自己前女友放在一起对比,
如果比前任差,他们根本就懒得追,除非被倒追。”
“而女人在这方面就更严重,她们甚至都不愿意和比前任差的异性有过多交流,哪怕对方添的再厉害,那样只会让她们感到恶心。”
讲到这里,玄彻脸上笑意更甚道:
“更不用说你姐这种自由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公主了,你敢不敢打赌,我跟她分手的这几年时间里,她没跟那个加藤断主动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