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举着自己可怜的右手，对着琪亚娜质问道：“给我一个理由，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琪亚娜直接是一个眼神回瞪了过来：“切，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啊，我可是救了你一条命知道不，你不知道感谢反而还来责怪我，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墨羽下意识的想怼回去，不过考虑到现在先摸清楚到底发了什么才是重中之重，在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决定今天就先放她一马，日后再说。不过听琪亚娜的意思，似乎她很了解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连琪亚娜都知道，而且能让她如此紧张呢。
几乎是瞬间，墨羽便猜到了那是什么。崩坏，一种这个世界的特殊现象。来源至今不可考，不过源自这种现象的一种被叫做崩坏能的能量，能够感染人类，将其转化为没有思维的，只懂破坏的被称作“死士”的物种。想到这里，墨羽也是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在哪里看到过类似的情景了。
在他之前的不少生意中，都是跟那些天命女武神做交易的。作为人类对抗崩坏的主力，女武神自然是时常跟崩坏做接触。跟随她们的墨羽自然也是耳濡目染了不少。
被崩坏感染并不是一定会变成死士的，转化死士的过程需一定的时间。像崩坏能抗性比较低的，尤其是男性普遍较低，或许在第一时间就直接被崩坏能给分解了。这应该就是琪亚娜如此紧张的原因吧。
不过她就没想过，整个游乐场都已经被感染了，要是自己没点抗性能活到现在？说白了，草履虫毕竟还是草履虫啊。
“喂，墨羽你没事吧，怎么笑的这么恶心啊。”琪亚娜在一旁抱着双臂做出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
“我啊，是在笑某个关心过头的人，这点崩坏能就把她吓成那样了。”墨羽用脚拨着地面上的结晶笑道。
“喂，我不是让你别碰……等等？你知道关于崩坏的事？”琪亚娜惊讶地看着墨羽，不是说崩坏这种事普通人是不知道的吗，为什么墨羽会知道，而且看他的样子是一点都不担心被感染。
“有时间以后再说，我们快点走，再晚点可能就来不及了。”说完墨羽直接冲进了大雨之中。
“喂，墨羽你去哪啊？等等我啊。”
马路上，各种车辆已经装成了一团，几乎所有的道路都被损毁的车辆给堵塞住了，而且不少的地方已经起火，在大雨灌注之下，大量的黑烟直冲云霄。
墨羽爬上了吼姆乐园门口的一个灯塔，悲观地发现一眼望去，到处都冒着滚滚的黑烟。这场突如其来的崩坏造成的损害比以往墨羽所见过的都有大，不，准确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整个长空市搞不好都已经被波及了，按照他所知道的关于崩坏的事，在这种灾害中，除了死士之外，还有一种叫做崩坏兽的玩意是自然形成的。现在这种能波及整个长空市的损害范围，真的不知道会诞生多少那种怪物啊。
从灯塔上下来之后，墨羽便把刚刚看到的事情都跟琪亚娜讲述了一下。随后两人在进行了短暂的商讨后，订下了第一个目的地长空市警署。
如果真的遇到了大量的崩坏兽跟死士，靠着他们手上现有的东西是完全不可能跟它们作战的。虽然警用枪械的威力不是很高，不过对付一些最低级的死士跟崩坏兽已经是足够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崩坏发生的时间还比较短，死士尚未转化完成，崩坏兽也没有出现，两人很轻松的就到达了目的地。在靠着手上的消防斧这个“万能钥匙”后，两人没费多少力气就在军械库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第一桶金。
“咔咔。”琪亚娜熟练地摆弄了一下手上的usp，满意地耍了个枪花后放进了枪套中。“完美，果然还是手枪玩起来顺手。”
“哟，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用枪啊。”墨羽凑了过来。
“那当然了，本小姐可是从小训练的，弹无虚发，可不是吹牛皮的。”
“哇，好棒棒哦。”墨羽谄媚了几句，把手上的俗称喷子的家伙递了过去：“能不能教我怎么开保险先。”
琪亚娜：“……”
第二十一章 往事
“嘎哦！”一只双手变异出一对巨大利爪的死士从窗户中蹦出，扑向窗口处路过的墨羽与琪亚娜二人。然而迎接她的是一个在视线中越来越大的枪托。
随手一个枪托砸死士脸上后，墨羽迅速调转枪口直接把枪管塞到了她嘴里。“Hasta la vista, baby.”墨羽扔下一句台词，随后立刻扣动了扳机。重要部位被彻底轰成碎片的死士也停止了挣扎，开始逐渐分解为崩坏能消散在空气中。
“呼”墨羽深呼吸一口，随后把枪扛到肩上，另一只手整理了一下发型，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帅气的poss：“怎么样，刚才我的表现很有大片明星的气质吧。”
“噫~~”一旁的琪亚娜也是抱着双臂颤抖着，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你就别来恶心我了，自己到底啥样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刚刚是谁在警察局里表演了一手让人大开眼界的枪法的。”
“咳咳，不要在意这种细节，那不是我第一次用枪吗，出现那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好不好。”墨羽老脸一红，摆出的造型也维持不下去了。
几小时前，正当他在学习枪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用时，一只挥舞着镰刀的死士劈开了大门冲了进来。平日里射击游戏玩的多，今天第一次接触枪械的墨羽自然是相当自信的表示：“别动手，让我来。”随后他便以一个相当有模有样的姿势端起步枪扫射，直到把弹匣清空为止。
在此期间他还兴奋的大喊了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枪声散去，正在喝茶看戏的琪亚娜看清眼前的一幕直接被呛个半死。
墙角处，面对凶恶“暴徒”的强大火力，弱小的死士小姐姐只能靠着仅存的一点本能窝在墙角瑟瑟发抖。等到对面枪声停止后，死士小姐姐惊奇地发现，自己好像啥事没有啊。
以琪亚娜的视角看去，墙上不多不少30个弹孔，正紧紧贴着死士小姐姐的皮肤排列着，能在不伤害到死士的情况下，在墙上用弹孔描绘出一个大致的身体轮廓，这种级别的枪法，琪亚娜自然是自叹不如。一旁的墨羽也是老脸一红，恼羞成怒的他干脆就抓着护木把枪当棒球棍使了。
大人，时代又变回去了。
虽然是很轻松的解决了来犯的死士，不过琪亚娜对此表示，这次战斗她能记住一辈子。
“好了！别说了！说的好像你强到哪里去一样。”墨羽被一旁琪亚娜的嘲讽拉满了怒气条，直接回怼道。好家伙，一开始看她操作枪械的熟练度，还以为是个高玩大佬，加上之后她自信满满地吹嘘自己的枪法，墨羽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大腿了。
结果呢？你见过哪家手枪输出靠砸的。百发百中？枪管子都怼人脸上了能不百发百中吗。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菜鸡互啄，给这俩人一人一把枪去清缴崩坏兽，打完之后对面全身上下都是钝器伤。
不过扯皮归扯皮，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已经摆在两人面前了。现在已经有死士转化完成了，也就是说接下来他们一路上遇到的敌人只会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这种能覆盖整个城市的大型崩坏，不出现几个精英级别的崩坏兽简直就是对它自己的侮辱。而且墨羽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在吼姆乐园那棵樱花树下还有个隐藏的boss呢。
这个狗系统当初说破坏封印需要能摧毁整个长空市的能量，自己还在那边一个劲地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要是这里能突然出现摧毁整个城市的东西，我立马把眼前这颗樱花是给你啃了信不信。
现在想起来，自己怕不是有点毒奶的天赋啊。
正是因为这方面的担心，所以现在墨羽拉着琪亚娜，先远离吼姆乐园再说，具体要去哪里，之后再说。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天空中尚未消散的乌云遮蔽了星光。城市中的供电系统似乎遭到了破坏，没有了电力的供应，整个长空市一片死寂，只剩下一些燃烧的残骸在漆黑的夜空中发出淡淡的红光。
一间烂尾楼中，刚刚点燃一个火堆的琪亚娜听到有人过来了，立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别紧张，是我。”墨羽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随后走到火堆旁席地而坐：“附近我查看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我们选的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很偏的地区，应该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以防万一，我去找了点小玩意做了一些简易的报警装置，今晚我们轮流守夜吧，你上半夜我下半夜。”
“我没意见。”琪亚娜一边回答一边用收集的材料做了一个支架，方便自己烧开水。
看着琪亚娜那个熟练的动作，墨羽有些好奇的问：“你这些都是哪里学到的，我还以为你会很不适应这种生活呢。”“当然是跟我老爸学的，本小姐在野外清理崩坏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窝在哪个地方啃棒棒糖呢。”琪亚娜白了他一眼，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切，看你能的，说破天还不是被我吊打。”墨羽习惯性的怼了一句，又问：“一直都听你说你老爸的事，不过都没听你仔细说过。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你就给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找到他人呢。”这倒是真的，墨羽对齐格飞的记忆就只剩下名字了，具体的事情是忘得一干二净，之前问琪亚娜老是被岔开话题，这倒是愈发让他好奇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琪亚娜把一根柴火扔进了火堆，随后开始慢慢的讲述：“其实我对老爸的了解也没那么多，毕竟我已经完全记不得9岁前的事情。听他说我小时候头部受过伤，差点连命都没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忘了吧。”
原来你脑子真的被踢过啊。墨羽腹诽道。
“从我记事起，老爸他就一直在喝酒，每天基本都要喝到不省人事才罢休，甚至不少时候我还得照顾他，有时候还得给他喂饭。”琪亚娜赌气式地拨弄着一块木炭，似乎对自家老爸不负责任的行为很是不满。
一旁的墨羽则是忍不住在内心里吐槽：我觉得你爸不省人事可能不是因为喝酒的问题。现在墨羽一想起那个让他鬼门关逛了一圈的炸肉条，依旧是心悸不已。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老爸虽然很宠我，我的要求都能想办法满足我，但是就是一直没见他笑过。现在仔细想想，好像那时候的他连我的名字都没叫过呢。”
“我一直以为或许一直就那样下去了，直到我十岁生日的那天。”讲到这里，琪亚娜露出一副怀念的表情。对她而言，那天可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呢。
第二十二章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篝火旁，故事仍在继续着。
“听老爸说，我的母亲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的家族叫卡斯兰娜家族，是专门跟崩坏作战的一个家族。不过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带着我远离了家族定居到一个偏远的地方。”
“不过即便如此，老爸他依旧在执行着消灭崩坏的使命，虽然每次都带着伤回来，不过下一次崩坏发生的时候，仍然会第一时间过去。我曾经跟他提出过想跟他一起去，不过他怎么都不肯答应。我们的生活一直这样维持了两年，直到我10岁生日的前一天。”
“那天老爸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又受了伤，我帮他包扎好后他就躺回去休息了。就在这个时候，通讯器上又发来了崩坏的讯息。现在想想还是挺好笑的，那时候的我才刚刚跟老爸学会了卡斯兰娜枪斗术而已，连一次实战都没有过。就直接拿着武器独自去了，喂，墨羽，你说我那时候是不是看起来很蠢啊。”
“什么？啊，没有啊，这不是听起来很有气势吗，就跟漫画里主角一样。”其实墨羽一开始想说你现在有时也挺蠢的，不过看到琪亚娜眼神里那个威胁的含义后，他果断怂了。不怂不行啊，自己晚饭还在她手里呢，今天一路上都没怎么找食物，就这俩桶泡面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琪亚娜微笑着把泡面放到了墨羽面前，继续着自己的讲述：“可惜我不是漫画的主角，现实情况是我根本就不是那些崩坏兽的对手，如果不是老爸赶过来的话，或许我小命就没有了。不过虽然看起来很危险，但是结局还是挺美好的嘛，从那之后老爸他就开始对我笑了，也开始跟我一起过生日了。接下来的时间我还是过得很开心的。”
“嘶溜~”墨羽明面上吃着面，心里却是不停地在嘀咕。这剧情看起来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为啥总感觉齐格飞对她的态度不像是对自己亲生女儿啊，倒像是一个丧女的老父亲意外捡到了一个女孩一样啊。等等！墨羽脑子一个激灵，莫非这就是一切的真相？
看着在那边侃侃而谈，不断在跟自己讲述生活中趣事的琪亚娜，墨羽觉得自己还是把这个发现别告诉她为好，万一给这妮子整抑郁了，产生了什么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之类的想法就麻烦了。嗯，算了，就当我没发现这个疑点吧，老实吃面吧。
似乎是一直没人能倾诉自己的内心，琪亚娜那个话匣子一打开就完全停不下来了，她讲了一堆自己跟齐格飞生活时期的点点滴滴，充分展示了让男人单独带娃是多么灾难的一件事……
或许是因为讲的太投入的关系，琪亚娜连泡面凉了的问题都没注意到。
“然后这个臭老爸，居然在某天一声不吭的直接给我玩消失了，连张纸条都没留给我。没办法，我只好带上行李到处旅行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人提到过在长空市一带看见过一个白发中年男性，这就是为什么我到长空市来的原因，可惜我走错地方了，然后就掉进了贼窟了，你说是不是啊。”琪亚娜问了一句半天没得到回答，仔细一看，墨羽已经在那边不断点着头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了。
琪亚娜一下子就炸毛了：“喂！哪有你这样听着听着就睡着的，我讲的故事有那么无聊吗！”
“啊？什么？没，你讲的挺好的。”墨羽直接被她的叫声给吓醒了，随口应付了两句。
“好啊，你给我讲讲到底哪里好，讲不出了当心我把你扔到死士堆里去。”琪亚娜插着腰气鼓鼓地说。
“啊，这个吗？”墨羽一下子哑火了，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完全可以吸引开琪亚娜注意力的话题：“其实我在想一个问题，琪亚娜你那张黑卡是不是你老爸的。”
“是啊，怎么了？”
“另一个问题，你在遇到我之前，那张卡是不是一直能用。”
“对啊。”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第二天你的卡丢了后，直到第三天你找回了你的卡，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天内，你的卡就被冻结了。你用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事，现在刚刚丢掉就被冻结了；整个沧海市那么大，偏偏你随便逛逛街都能遇到偷你钱包的，你不觉得这个有点过于巧合了吗。”
“你是说！”琪亚娜一下子就精神了，莫非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老爸其实一直在自己身边？“不对啊，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卡还给我呢？”
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瞎编的啊，要是齐格飞真的一直在暗中观察自家女儿，就自己做的那些事，被他揍成半身不遂那都是轻的。不过这些话可不能明说，还得继续忽悠。
“你想想啊，说不定你老爸现在正处于一个特殊状况呢，要么就是被某个组织通缉着，要么就是自己身体出现一些问题不能跟你见面，总之这种情况电视剧跟漫画里不是挺长见的吗，不用担心，至少现在清楚了人没事对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啊。”琪亚娜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突然，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喂，墨羽，你说有没有可能长空市的这次大崩坏跟我老爸有关啊。”
我怎么知道，我瞎编的啊。对此，墨羽只能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不行，我得去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琪亚娜立刻站起了就往外面走，吓得墨羽直接一把拉住了她：“你疯了啊，现在外面伸手不见五指，你这样子出去是找人呢还是送快递啊，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天亮，到明天我俩一起去调查。”
琪亚娜仔细一想，也是，自己万一小命都没了就别提之后的事了。想到这里，她只能乖乖地又坐回了火堆旁边，不过看她那不断拨弄着火堆的行为来看，心里是一点的都不平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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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袭击者
往常要一觉睡到九点起步的琪亚娜，今天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并且一醒来就拽着墨羽的衣服直接往外跑。
“喂喂，琪亚娜你冷静点啊，先放手行不行啊。”墨羽小心翼翼地在跟琪亚娜对抗着，同时还尽量保护好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这要是被琪亚娜扯坏了自己就得裸奔了。
“嘶啦。”可怜的衣服终究还是没能陪墨羽走到最后。
终于是回过神来的琪亚娜看着手上的一根衣袖，再看看那边一脸黑线的墨羽，只能是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节的笑容：“啊哈哈，抱歉啊，墨羽，用的力气大了点。不过没事啦，反正现在长空市都这样了，找一件新的衣服很容易的，我帮你找一件新的就行了。”
“你！”墨羽心中一万句粗鄙之语即将喷薄而出，不过看着对方那一个油盐不进伊然一个老油条的样子，顿时就感觉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无力：“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当我倒霉好了。”摊上这么个队友，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花了一点时间从街边的服装店里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墨羽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诉说着自己的不满：“琪亚娜你要去哪儿，我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能不能把你的计划说清楚些呢。早上要不是我反应快点，还不被你拖得满大街跑啊。”
“计划？什么计划？”琪亚娜头一歪，问：“找人还需要什么计划的吗？不是随便逛逛就能找到了吗。”
墨羽：……
所以说你当初目的地是长空市，最后却摸到沧海市是有理由的。
“拜托你脑子一热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下现实啊。”墨羽有些觉得脑壳疼：“你知道长空市有多少人吗，六位数起步啊，你要我们在这么大一个城市里靠乱逛找一个人？那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那又怎么样，我相信只要我一直找的话，总有一天能找到的。我都已经从北欧找到极东了，也不怕这点。”
你是哪个漫画里跑出来的热血笨蛋吗。墨羽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手表，将其中一个送给了她：“拿着，我刚刚在服装店里找到的。我们的手机都没电了，就靠着它了。”
琪亚娜接过去仔细看了下，可不管她怎么看，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手表吗？有什么用啊。”
“当然是看时间啊，你还想它能做啥？摆个poss给你穿一身皮套？”墨羽带上表稍微校对了一下时间：“今天我们分开行动吧，各自去周围看看。现在是早上7点，下午五点我们还到这里汇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新的发现。哦，对了。”
墨羽走到一旁的背包旁，取出另一个小盒扔过去：“昨天在警局找到的信号枪，现在通讯断了，有急事就靠其它联系吧。”
琪亚娜也不磨叽，在两人大致地分配一下探查的方向后，便分开行动了。
不过墨羽并没有按照一开始两人商量的路线，行动。在走出没多远后，便立刻朝着吼姆乐园跑去。自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怀疑是那个樱花树下的少女引发了这次的崩坏。因为琪亚娜一直跟着的原因，他又不想让别人知道系统的存在，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去查看一下，现在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经过一天的时间，长空市的崩坏浓度已经提升到了一个相当高的程度，虽然墨羽的身体素质在强化时一起提升了崩坏能抗性，不过现在也开始有点不适感了。同样的，因为崩浓度的提高，街道上死士跟崩坏兽的数量正在飞快增长着。如果不是他在之前系统里兑换的那个能伪装的斗篷跟减弱自身气息的面具，那么这一段路途绝对不会这么轻松。
没多久，墨羽就抵达了目的地。几乎是一到这里，墨羽就发现了不对劲。
吼姆乐园中有着不少的死士外游荡，但是确没有任何一个踏入樱花是周围数十米内。“难道说这里就是发源地？”墨羽这样想着，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棵樱花树。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就是，就如同上次一样，除非自己走到一个相当靠近的程度，不然系统连探测都探测不出来。好奇之下，墨羽再次花费交易点进行探测，跟之前的记录稍作对比，虽然那种形成金色锁链的能量衰弱了一点，但是无关紧要，依旧保持着封印完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