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
“哈公公若想此事无人知晓,怕是得杀了我才成。”
这时,一道悠然的声音传来。
哈怀勒一愣,循声看去,便是见到一名身穿华服,气态雍容的中年男子。
男子浑身被绳索捆绑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的平静。
甚至有几分得意!
“冯大人,您贪污朝廷三亿两白银,罪无可赦,咱家抓你回去后,在诏狱都能弄死你,您还笑得出来?心可真大啊!”
哈怀勒脸色阴冷。
“是吗?”
“不过本官觉得哈公公不仅不会抓我,还会送我下山。”
冯玉嘴角泛起笑意。
“呵呵,区区狗官,哪来的自信!”
哈怀勒冷哼一声,正要一耳光呼去,却听冯玉慢悠悠的说道:
“萧墙之外,祸取其中。”
“你......你怎么知道这句话!?”
“是谁告诉你的!快说!”
哈怀勒双眸圆瞪,楞住了!
这句话乃是东厂的最高接头暗语,除了厂公刘瑾之外,只有东厂最高层的人知道!
闻此密令,如见厂公本人!
“我当然知道。”
冯玉冷笑道:“告诉本官这句话的人,正是本官的主上“大人”,而这位“大人”,是你们厂公刘瑾都不敢得罪的人!”
“刘瑾欠这位“大人”好几个人情,所以将密语告诉了这位大人!现在懂了么!”
冯玉气势陡升,冷喝道:“一群阉狗,还不快过来给本官松绑!”
最终,哈怀勒还是咬了咬牙,道:“来人,给冯大人松......松绑。””
“敢问冯大人,您说的那位“大人”的名号是......”
哈怀勒一脸紧张的问道。
“当朝大公主!帝国未来的掌舵人!下一代的女皇!萧凌秋!”
冯玉一脸瑟的道。
听到大公主三个字。
哈怀勒和一帮东厂太监,顿时浑身轻颤,呆若木鸡!
“呵呵,这下懂了么?”
冯玉冷笑道:“本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大公主做事而已!刘瑾这些年,千方百计想投靠大公主,你们做下属的,不会不知道吧?”
说到这,冯玉表情桀骜,仰天狂笑:“本官有大殿下护持,试问满朝之中,除非圣上亲临,谁敢动本官!谁敢!”
声如洪钟,气势滔天!
周围的东厂番子,顿时噤若寒蝉,完全不敢多说一句!
哈怀勒一脸恭敬的道:“既然......冯大人背后有大公主护持,今日,咱们便算从未见过!若是冯大人日后见到大公主,劳烦帮咱们刘督主邀邀功啊!”
“来人,护送冯大人出境!”
“至于这些个西厂废物,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他们更应该死了!全宰了,扔下山去!”
“是!”
一群东厂番子目露寒光,拔出长刀!
身为东厂太监,他们的内心早已扭曲,平生最喜爱之事,便是斩杀西厂之人!
一个个争相恐后的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
轰隆!
后方爆发出一阵闷响。
庙宇大门,竟然被一股强悍无匹的力量,贯出了一个大洞!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霸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区区一个贪官,都能让你们折腰,东厂就这点本事?”
“真是一群废物。”
“也罢!”
“你们东厂不敢管的事情,我西厂来管!”
这个声音夹杂着强大的内力,震慑心魄!
全场震撼,胆战心惊!
纷纷循声看去。
下一瞬
无数寒芒,激射而来!
嗤嗤嗤!
前排的东厂番子,来不及发出惨呼,喉咙便被穿出血洞,捂着脖颈,气绝而亡!
顷刻间,便倒下了数十人!
“这.....这是什么暗器?”
“是针!绣花针!”
“什么!天下竟有练针的暗器高手?”
剩下的东厂众人,一脸惊惶,纷纷拔出兵刃,警戒的看着门外。
门外,巨大的雨幕中。
一名容貌阴柔俊美,身穿蟒袍,肩挂凤纹披风的男子,领着一群西厂太监,走了进来。
男子神色冷漠,并未言语。
那强大的气势,却已镇压住了全场!
“你......你到底是谁!?”
“西厂.....什么时候有了这般人物!”
哈怀勒的声音都在发抖。
“西厂大档头,暂代厂公,雨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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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西厂代厂公?”
“雨公公?”
那东厂头子哈怀勒眉心一沉:“怎的从前没听说过,阁下这号人物?”
此刻。
不仅是东厂,就连一旁重伤倒地的西厂番子,也是一脸震惊!
他们自然认识雨凌尘!
但同时,他们却也知道,西厂十二位档头中,武功最差的便是这位雨公公!
而如今,他单枪匹马的杀进来,不仅气势如虹,还轻松秒杀了数十位东厂先天高手!
“雨公公!您别轻易涉险!这哈怀勒已入先天八重,距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遥!”
“是啊,雨公公!咱们的命不打紧!您快去请厂公亲自过来,看这帮畜生能嚣张到几时!”
几名西厂小档头强撑着身体劝说道。
“诸位公公且看好。”
“今日,我西厂之威,不能堕!”
“所有欺辱我西厂之人的杂碎,都得死!”
雨凌尘阴柔俊美的脸上,泛起一丝寒意,身形飞纵而起,宛若惊鸿般,冲向了哈怀勒!
“保护哈公公!”
“这人的绣花针凌厉无匹!盾墙!挡住他的暗器!”
在场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东厂精锐,顷刻间,便举起小盾,排列成阵,将哈怀勒护在中心!
“呵,挡?”
“就凭你们,挡得住咱家吗!”
雨凌尘目光冷冽,宗师境的真力,轰然爆发,穿针引线,身若鬼魅,在人群之中穿梭!
嗤!嗤!嗤!
寒芒横贯虚空,光耀大殿!
雨凌尘身形如惊雷幻电,每一个来回,便至少有两人被穿喉开颅而死!
那精钢制成的盾牌,更是完全被一个个寒针所贯穿,化为碎屑!
“天呐!他太快了!”
“这......这是什么诡异身法!”
“邪门!这绝对是天下最邪的邪功!”
“妖怪啊!西厂怎会出了如此妖人!”
......
在一道道绝望的悲呼声中。
全场近百名东厂番子,顷刻全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