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幼薇这丫头毕竟还在床底内。
“啊?什么地方?”
“西角牌楼!”.
第112章
“西厂代厂公?”
“雨公公?”
那东厂头子哈怀勒眉心一沉:“怎的从前没听说过,阁下这号人物?”
此刻。
不仅是东厂,就连一旁重伤倒地的西厂番子,也是一脸震惊!
他们自然认识雨凌尘!
但同时,他们却也知道,西厂十二位档头中,武功最差的便是这位雨公公!
而如今,他单枪匹马的杀进来,不仅气势如虹,还轻松秒杀了数十位东厂先天高手!
“雨公公!您别轻易涉险!这哈怀勒已入先天八重,距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遥!”
“是啊,雨公公!咱们的命不打紧!您快去请厂公亲自过来,看这帮畜生能嚣张到几时!”
几名西厂小档头强撑着身体劝说道。
“诸位公公且看好。”
“今日,我西厂之威,不能堕!”
“所有欺辱我西厂之人的杂碎,都得死!”
雨凌尘阴柔俊美的脸上,泛起一丝寒意,身形飞纵而起,宛若惊鸿般,冲向了哈怀勒!
“保护哈公公!”
“这人的绣花针凌厉无匹!盾墙!挡住他的暗器!”
在场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东厂精锐,顷刻间,便举起小盾,排列成阵,将哈怀勒护在中心!
“呵,挡?”
“就凭你们,挡得住咱家吗!”
雨凌尘目光冷冽,宗师境的真力,轰然爆发,穿针引线,身若鬼魅,在人群之中穿梭!
嗤!嗤!嗤!
寒芒横贯虚空,光耀大殿!
雨凌尘身形如惊雷幻电,每一个来回,便至少有两人被穿喉开颅而死!
那精钢制成的盾牌,更是完全被一个个寒针所贯穿,化为碎屑!
“天呐!他太快了!”
“这......这是什么诡异身法!”
“邪门!这绝对是天下最邪的邪功!”
“妖怪啊!西厂怎会出了如此妖人!”
......
在一道道绝望的悲呼声中。
全场近百名东厂番子,顷刻全数倒地!
并且,通通是被一击封喉,鲜血溅满大殿,断无生还可能!
这,便是葵花宝典的杀伐手段!
这,便是未来西厂厂公的霸道气魄!
“好强!”
“我的天呐!没想到.....雨公公才是咱们西厂的大高手!”
“是啊,先前都以为雨公公是大档头中最弱的,谁曾想,他才是最强的存在啊!”
“这般矫若游龙的身法,凌厉的暗器手段!雨公公只怕已是厂公之下,第一人了吧!”
“我看未必......方才那弹指镇杀百名先天的手段,只怕是厂公都难以做到。”
此时此刻。
一旁的西厂番子,完全被震撼了,士气陡升!
“轮到你了,哈公公。”
雨凌尘一抖披风,一双俊逸清冷的凤眸,冷冷的看向那东厂四虎,哈怀勒!
“你......你是宗师!我感觉到了!”
“西厂近十年青黄不接,怎会有宗师出世!”
哈怀勒浑身发抖,脸色煞白,方才的狂嚣之气,一扫而空!
若是之前,他还想着亡命一搏!
但如今,雨凌尘直接暴露了真实修为,宗师之境!
他根本就没有一丝胜算!
“宗师。”
“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罢了。”
“这些年你伤我西厂弟兄那么多人,这笔账,也是时候算一下了!”
“今夜之后,我西厂,自当横行天下,无须再隐忍!”
雨凌尘眸光冷厉,官靴每踏前一步,哈怀勒便后退一步!
到最后,哈怀勒背抵墙壁,已是退无可退!
“尿了!这杂碎被雨公公吓尿了!哈哈哈!”
一名西厂太监发现了什么。
全场望去,只见这哈怀勒裤裆早已湿了一大片,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东厂四虎,就这点能耐?”
雨凌尘一脸厌恶,挥了挥手:“诸位弟兄,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先前哈怀勒怎么对待你们的,你们今日,便十倍奉还!”
他有意激发出西厂众人的锐气与怒气来。
毕竟,这些年,西厂的棱角,都被打压得差不多了。
“是!雨公公!”
一群西厂太监拔出刀刃,走了上去。
被这群仇恨的目光包围,哈怀勒歇斯底里的叫道:
“我乃东厂四虎之一!”
“你们!你们胆敢动咱家一根毫毛!我家厂公绝不会放过你们!”
然而,在压抑已久的愤怒面前!
这种言语,没有任何威慑力!
呛!
一把尖刀插入了哈怀勒的胸膛!
呛!
又是一刀,割掉了他的臂膀!
.....
顷刻之间,哈怀勒便被剁成了肉酱!
“厂公......哦不是,雨公公,东厂之人全数诛杀了,咱们现下怎么办?”
一名西厂小档头,来到雨凌尘的身前,请示道。
“方才哈怀勒不是说了么,尸首全部扔下悬崖,清洗庙宇血迹,这事儿,咱们权当不知道。”
雨凌尘淡淡的说着,来到了那被捆绑的大贪官,冯玉面前。
在这尊俊美而冰冷的杀神面前,冯玉也完全不能淡定了!
“雨......雨公公是吧?”
“我乃大公主心腹!身负大公主的密令!还求您看在大殿下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冯玉哀求道。
“大公主?她的面子,在我这,可不好用。”
雨凌尘冷笑一声,“带走!押入西厂地牢!”.
第113章
圆月高悬。
今晚,皇宫最高处西角牌楼,显得格外的风景秀丽。
“这里,如媚姐来过吗?”雨凌尘问道。
“不曾。”
萧如媚的眸光深处,掠过一丝厌恶:“这宫里大多数地方,哀家都没去过,哀家......讨厌这皇宫!”
“嗯。”
雨凌尘不再多说,贴着她的耳垂,温柔道:“如媚姐,我现在感觉很梦幻,居然......真的这样bao着你,要是再近一些,便最好了。”
萧如媚任由这名比自己小了几辈的小情郎抱着,羞赧低头。
“啊?公子方才说再近一些是什么意思?”
她后知后觉的问道。
“就是......”